可谁知道,袁良娣此刻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看着太子发怒的样子,心里爽快极了,仿佛看到华祈与那死丫头已经受到了惩罚一般。
太子气得发抖:“他还说什么,你只管说。”
袁良娣这才接着说道:“皇长孙说,钱姑娘敢打妾身,都是妾身的不对,是因为妾身招惹了她。呜呜,殿下,妾身实在是冤枉啊,府里突然发生这种事,妾身能不好好管教她吗?可没想到,有皇长孙给她撑腰,她连妾身都不放在眼里了。”
华景柏气得怒拍扶手:“这个混账,今天在太傅府也是百般忤逆,如今又如此大逆不道。来人,将皇长孙和钱忆燕拿过来。”
太子妃面带不悦,问袁良娣:“祈儿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袁良娣只道:“娘娘若不信妾身,只等皇长孙亲自过来了再说。”
华祈过来时,华景柏双眼怒瞪着,刚要让他跪下,只听得太子妃清咳了一声,华景柏按捺住心头的怒火,问道:“你纵容那女子打伤袁良娣,可有此事?”
华祈瞥了坐在一旁拿帕子擦眼泪的袁良娣一眼,神色自若:“没有。”
“大哥,敢做不敢承认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说没有?”华祎一脸得意的表情,今天就是要看看,父王究竟还会不会继续纵容你。
清咳一声,太子妃道:“祈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说。”
华祈只道:“这件事的缘由,恐怕只能让钱姑娘来说,父王、母妃,钱姑娘住在府里有些日子了,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一个口差点没顺过来,袁良娣气得直呼:“皇长孙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了?当时那么多人都看着,东西是她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怎么反倒个个都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突然想起那上面并没有华祈的名字,不觉冷哼:“想来这事也巧,殿下近来身子不舒服,听说皇上也是,还敢说不是受了这个东西的影响?三个傀儡,她连殿下都不放过,怎的偏偏没有皇长孙的名字,依妾身看来,莫不是皇长孙与她是一伙儿的,想大逆不道弑君弑父吧。”
此话一出,大殿的气氛骤然紧张了几分,太子妃怒喝一声:“住口!再要瞎说,本宫也容不得你。你有几条命敢在殿下与本宫面前出此狂言来污蔑我儿?”
袁良娣瘪瘪嘴,不再多说,可看了看太子发青的面庞,心里一阵窃喜,她真是太聪明,居然连这层用意都猜想得到。哼,该死的太子妃与华祈,看你们如何能翻身。
太子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愿相信刚刚听到这番话,便问道:“那丫头怎么还没来?”
话刚落音就听人报,人已经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