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老婆,你怎么又打我?”
“打死你!打死你!那什么烂主意,看到那画面都快吓死了,我还以为……”
“呵呵……够创意吧?我想了一晚上呢,意思是我自愿进入婚姻的牢笼,甘心被困一辈子——哎哟——”
索莲又狠狠杵了他一下,恨恨地骂,“没长心的东西!不情愿哪?”
“怎么会呢?”邵乐当然不承认,抱着索莲,把头埋进那诱人的粉白山丘里拱动着。
“咯咯……哦~~~别闹,”索莲马上多云转晴,被治的服服帖帖的,“死鬼,我可告诉你,最近几个月你都不能碰我,为了宝宝好。”
“安胎吗?”邵乐兴奋的眼睛真发光,马上把自己的刺猬脑袋往下挪,“我听听,我听听,有心跳没?哎?肚子里怎么咕噜咕噜的,听着好像是饿了。”
“去死啦你!”索莲脸腾地红了,使劲儿推了他头一下,“哪有这么快,还有好几个月呢。”
“还要那么久啊?”邵乐有点儿泄气,“我还以为像母猪一样只要一百多天就可以随时准备生了呢。”
“你当我是猪?”索莲一下毛了,跳起来抡起枕头就是一通乱拍。
“嘿嘿嘿……”邵乐知道说错话,狼狈躲闪着,瞅准时机,夺下枕头,把她压倒在床,双手摁住她柔弱无骨的手腕,看着她粉红的妩媚脸庞,黑色蕾丝花边睡衣下因为剧烈活动急促起伏的胸部。
“我爱你,老婆,”邵乐的眼里放着光。
索莲再次被“k.o.”,深情回望,“我也爱你,老公。”
四片嘴唇轻柔地接触,由轻微的碰触,很快演变成热烈的激吻,就在两个人都要被火焰焚烧的快要失控的时候,邵乐突然停止了动作,安抚着爱人的身体,在她耳边不断说着安慰的话语,索莲也从情*欲中恢复了理智,趴在他胸前,乖的像个猫,两人都强行压抑住了各自的欲*望,因为他们有一个更神圣的事要去做——孕育新生命!
“老公,老实交待,这回外出有没有找女人?”
“额——没——有!”
“没~有?”
邵乐心虚,“没~有吧?”
索莲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你个种马!不说实话我让小雅不准你碰她!”
“嘿嘿……”邵乐攥住她的手,把米娅的故事告诉她。
索莲一边听一边叭哒叭哒掉眼泪,怀孕期间的女人通常都很感性,一点儿小事都能哭的稀里哗啦的。
“你个禽兽,你个禽兽……”索莲先是打了邵乐几下,接着抱着他,在他胸前痛哭失声,“这么可怜的女孩儿你怎么也不带回来,让她在那儿受苦,呜……”
“老婆,”邵乐轻声安慰她,“米娅天生属于丛林和田野,都市的生活对她来说是一种伤害,这样吧,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看她好吗?别哭了,对孩子不好。”
“好,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她,”索莲对腹中生命的爱护战胜了她柔软的心。
两人就这样又哭又闹的诉说着各自分别时的喜怒哀乐,虽然没有性,却处处透着双方都可以感觉到的爱意。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邵乐又看到了小欣同学的熊猫眼。
邵乐暗笑,虽然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不过俩人就好像**,照样烧的噼叭作响。
“哎,小欣,度蜜月准备上哪儿?”邵乐往中式汉堡俗称烤饼上抹辣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