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类似于咱们全国性的严*打,”邵乐提着自备的大袋子,满满的食物和调味料,甚至还有两袋十公斤的面粉,“当有一个理由足够充分的时候,每个国家都会借机搞一次大清扫,表面上是打击俄罗斯黑帮,但是其实行动随时都会扩大化,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法国一些犯罪严重的城市就会像被风暴扫过一样,虽然凌乱,但是干净了许多。”
“原来他们也喜欢来这一套啊,”大雷感叹。
“没什么稀奇,”邵乐似乎早有经验,“全球化社会嘛,如果一个办法在一个国家管用,其他国家拿来借鉴一下,搞一把具有自己国家特色的行动,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一次很好的尝试。”
“那这样的化,我们的行动会不会更困难了呀?”大雷担心。
“安啦,”邵乐冷笑,“正是因为这个时候是敏感时期,警察内部为了避嫌也大都会跟社会上名声不佳的人物画清界限,相比之下,没有比现在还适合搞那老小子的时机了”。
“你对他很了解吗?”
“扒了他的皮,老子认得他的骨头!”邵乐恶狠狠地道,“以前有好几次都是他提供的情报出了问题害我们损失惨重。”
“你也有吃鳖的时候?”大雷有些不敢相信。
“那时候轮不到老子做主,”邵乐悻悻地说,“就算是火坑,一声令下我也得往下跳,马了个笔的,提起来就来气,再有下一次说什么也不干这种傻事儿了。”
两人就这样边说边走,迎面吹来的海风已经充满了暖意,海鸥在小镇的渔港起起落落。
众多看起来都差不多的机帆船里,娜塔莎朝岸上正走过来的他们用力挥手,邵乐也朝她挥了挥手,幸福地笑。
“哎,老大,几个啦?吃不吃得消啊?”大雷暧昧地坏笑。
“马的,这什么话?”邵乐一挺胸膛,“我这杆枪是越磨越亮的。”
“嫂子不吃醋?”大雷到现在还不太能接受这种可能性。
“早跟她说过,没问题,”邵乐比了个ok的手势,“咋?羡慕?”
“唉,可不——也不知道咱啥时候也能找到这样的好女人。”大雷叹气。
“缘份这种事儿谁说的准?说不定哪天你就碰上了。”
巴黎。
伯尼埃伯爵夫人穿着真丝睡袍坐在自己那充满文艺复兴气息的办公室,精致的五官配金色波浪一样的披肩卷发,眼睛又大又细又长,魅惑至极,只是岁月依然不可避免地在她精心保养的粉白色脸蛋上留下了无法掩盖的痕迹,翘起的二郞腿修长笔直,如果从正面稍微弯一下腰,就可以看到里面粉红色的风景。
只是她现在面色凝重,握着仿古电话,仔细倾听着什么。
“这么说,你们事先没有得到任何通知是吗?好吧,替我问候部长先生。”
放下电话,她先是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红酒杯正要凑到性感的红唇上时,却突然把高脚杯猛地扔了出去。
“啪——”
随着杯子摔在墙上变得粉碎,她胡乱抓起所有能拿得动的东西往地上摔去,浑然不把室内那些随便哪个都价值上万欧元的物件放在眼里。
“咚!咚!咚!”厚重的雕花木门外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
“不是告诉你不要打扰我吗?”伯尼埃夫人拋掉了所有贵族应有的气质和风范,像一个农场里干体力活儿的悍妇一样大叫,隔着门都刺的外面的人耳膜嗡嗡响。
门外的管家不卑不亢地回答,“夫人,大门外有两个秘密警察要求您跟他们回去协助调查,如果在五分钟内你不出去的化,他们就要冲进来强迫您服从命令。”
“知道了,我马上去。”屋内的声音一下低了八度,伯尼埃夫人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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