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脂肪还是发挥了作用的,尽管呼吸困难,但是他没有马上倒地,看到瘦子被掐死,他强撑着朝门口走去。
女人捡起那根撬棍,不紧不慢地跟上,高高举起,铁棍自上而下,照着他的脑袋抡了下去。
“扑~~~”
吴四毛笑着陪贵客们推门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
“嘎嘣——”他不自禁地咬断了叼在嘴里的牙签。
通往延平乡的简易土路上。
邵乐和大雷像武工队一样骑着自行车,邵乐乐呵呵地吹着口哨。
“头儿,还有多远啊?”大雷还有些不太熟练的骑着,不得不说坐惯汽车以后,冷不丁骑着两轮儿的东西还真是有点儿不太习惯。
邵乐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出城骑二十多分钟吧,这个是近道儿,瞧,远处那个大庄园,多显眼,就朝那儿骑都不带出错儿的。”
“马的,骑自行车去执行任务我也是醉了。”大雷感慨。
“废什么话!快点儿跟上,马的骑个自行车你也能朝树上撞,我才是真的要醉了!”
正前方,土路的尽头是一个不大的村子,山坳里几十户农家,外面是大片大片的地,但是在村子靠丹江城里这个方向坐落着一个绝对跟周围环境不搭调儿的白色欧式建筑,也不知道哪个脑残设计的,房子顶上还有个钟楼,知道的这是别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教堂呢。
周围上百亩地都是空地,绿绿的草坪打理的不错,再远处就是树林,中间掩映着一条柏油路伸向远方蜿蜒而过的高速公路。
邵乐和大雷骑行了没多久就不得不放弃并不平坦的土路,扛着自行车进入了路边的杂树林,把自行车用树叶和荒草盖起来。
原来的自由行变成了越野奔袭。
再次行进了十几分钟以后,两人卧在一棵柏树后面,大雷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就马上缩回来。
“头儿,什么情况?”大雷压低声音,“那树林一开始我以为只不过是装饰用的,可现在看着不像啊,里面怎么那么多人出出进进的,在工作吗?”
“看那些花儿,”邵乐拿过望远镜看了一会儿交给大雷,“看那些树旁边白色的有半人高的花儿,白色的,很大朵的那些。”
大雷再次看了一下,脸色变了,“那该不会是——”
“罂*粟”,邵乐说,“另外看那些人的脸,现在这年头儿你还在哪儿见过头上包白毛巾干活儿的,还有那些女人的灰色短衣,白色长裙——”
“朝鲜人?”大雷看了一下,猜测道。
“嗯,偷渡客,”邵乐心情沉重,“又是一个血汗工厂,这周围还有上千亩的树林,还不知道有多少,这家伙真是疯了。”
“这我怎么进去?”大雷发愁道,“到处都是人,不会没有监工吧?”
“有,但是应该是在林子外边,还有流动哨,”邵乐指向一个提着警棍在树林里若隐若现的小子,“防守很严密,树林边一定还有人。”
流动哨流里流气的晃进来,“都快点儿!别偷懒!”他喝斥着,手在一个女人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不过那个女人大概已经习惯了,只是直起腰木然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了。
“退回去,”邵乐悄悄说,“等,不能就这么冲进去,等天黑,中午他们吃饭的时候我们进去探一下,不要深入,主要任务是摸清这里有没有监控设备。”
两人的身影缓慢地缩进草丛,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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