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跳下车,没理其他同伴,径直走到邵乐身旁,“邵先生,又见面了,您今天——”语气中很有礼貌,跟那拽的不得了的德行判若两人。
“跟你的目的一样,”对于这个明事理,知进退,同时运气也有点儿不错的小马,邵乐还是很有好感的,“我们就这三个人一辆车,不会干涉你们任何保护计划,只在客户需要你们没帮上忙的时候掺一脚。”
“那就好——”小马松了一口气,“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有什么问题吗?”邵乐看向远方,一架飞机出现在天空中。
“听说我们的对手很厉害,”小马也靠在车厢上,“徐小姐在高剑市受宿谷集团陆涛先生邀请,与江南集团万玲董事长进行视频通话之后,准备上车回下榻宾馆的时候遭到袭击,十多个保镖被报销了一半。”
“哦?”邵乐皱眉,万玲没跟他说这事儿,“什么时候发生的?”
“上飞机之前12个小时,”小马说,“一颗汽车炸弹,威力不大,但是散射碎片很多,三十米内只活了一个,最后死在医院里。”
“还真有点儿道行,”邵乐没有小马预想中的凝重,反而被激起了兴趣,“马的,玩儿炸弹?小太爷这辈子最讨厌玩儿炸弹的了,见一个拍死一个。”
湾流g-650公务机降落,缓缓滑向停机坪。
小马跟邵乐打了个招呼,就跟其他保镖赶上前去。
邵乐没有赶过去,而是拿起手机,万玲不该对他有所隐瞒,她应该很了解邵乐的工作特点,对于其他行业适当的隐瞒是可以被接受的,但是这一行可是会死人的。
小马让手下都在底下等着,带着两个人在舷梯接好的时候抢先上了飞机,在里面呆了十几分钟以后,两名手下先下来。
徐菲没有马上跟着出来,两个高头大马的黑西服抢先出舱,一看就是彪悍的军人出身,气势跟四海公司的人相比还要强上一截儿,不是样子货。
在通过无线电通报了情况后,“徐菲”在一个女保镖的保护下,脸色苍白的从机舱出来,看来前一段时间的汽车炸弹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想想也是,一个前一刻还在享受快乐单身生活的大学老师,周围围绕的也都是一些知识份子,充其量有个别素质不高的为了追求她与情敌大打出手而已,结果下一秒钟就要面对炸弹和谋杀,没有吓的尿失*禁已经算了不起了。
如花的美颜在众多保镖的护卫下一闪而逝,黑色奔驰suv保镖专用车五辆一字排开扬长而去。
邵乐关上电话,揣回兜里。
万玲不是没告诉他,而是她传递信息的渠道出现了延迟,她的公司毕竟只是个投资公司,不是军队,知道消息以后已经是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了。
邵乐信她,就好像万玲拿空白支票给他却什么也不问一样。
当所有的汽车都走了以后,又过了半个小时,机组成员拖着包轻松地谈笑着,逐个走出机舱,走向来接他们的电瓶车。
很热,机场地表温度已经有四十多度了,四个空姐为了遮挡强烈的日光,都戴上了墨镜,走在中间的是一个步伐有点儿沉重的女士,如果走近看的化还会发现她的气质和其他三名空姐完全不同,那是一种饱读诗书熏陶出来的书卷气,不时散发着的淡定和从容也绝不是一般女人经过训练就可以掌握的,那是一种由心而发的美。
邵乐的车也并没有紧跟车队,而是慢悠悠地拐到了2号航栈楼前,直到等到一名空姐和一个空少上车以后,才又不急不缓地离开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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