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神父,”另外一个有点儿胖的修士跑到驾驶座方向拉开车门。
“是修士,”凯西纠正他。
“为什么您要隐藏您的身份呢神父,”梅兰妮不解地问,“那个警察局长急于打发我们是不是就是因为我们的身份比较低呢?”
“哦,不是这样的,小梅兰妮,”凯西微笑着拉开车门,让这个只比他矮一点儿的修长女修士,“他不是因为我们的身份比较低微而小瞧我们,只是想赶紧把我们打发走,好让他们可以继续安心工作。”
“他们会破案吗?”梅兰妮像个真正的小孩子,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
“也许吧,”凯西欣赏地看着这个精灵一样的美女,就好像在欣赏一件美妙的艺术品,“一年、两年,或者更久,所以我们还是自己查会快一点儿。”
一辆黑色的奔驰越野车离开警察局门前的停车场,朝北驶去。
11月25日11时14分
刚刚下过一场小雪,气温非旦没有下降,反而暖和起来。跟其他冻的让人受不了的东欧国家相比,立陶宛可谓是气候温和适宜。
邵乐推开房门,欣赏了一下农场的美景,提着牛奶桶朝牛圈走去。
收获完毕也不是什么事都没了,这几天邵乐和大雷一起把农场所有的农具和拖拉机都检修了一遍,又换了一些零件,其他人除了杨欣和伊万,剩下的人把农场里里外外都修整了一遍,要不是冬天不太适合刷油漆,邵乐甚至想把栅栏和房屋全都粉刷一遍。
经过整理的农庄虽然还是旧了点儿,不过比起原来显得有秩序多了,左侧挨着房子的仓库也被重新整理了一遍。
薇拉终于放下心来,她终于可以轻松地度过一个安逸的冬天,让自己喘口气儿了,做为回报,她也尽力帮忙,做饭、帮着照顾那些身体很虚弱的人。
上帝保佑,七个人全都挺过了最艰难的危险期。
“真是走运的很,”杨欣跟邵乐说,“有两个差一点儿就不行了,可是还是挺过来了。”
“能说话吗?”邵乐安抚了一下维拉——一头母牛,给它刷了毛,喂了草料,又用温热的湿毛巾擦了一下奶*头,把奶桶放在下面。
维拉安心地咀嚼着草料,对邵乐在它后面搞的明堂选择了无视。
“只能说几句话,”杨欣也蹲下来,“太虚弱了,而且警惕性太强,我们之前也没什么交流,算不上朋友,也算不上敌人,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们跟我们合作。”
“刚开始你也这样,”邵乐埋头挤着牛奶,“还记得我从海里把你捞出来之后,你在吃饭的时候时刻想用叉子把我宰了。”
杨欣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让人相信总要有个过程,”邵乐的动作轻柔又很快,像干了多少年农活的农夫,“别用情感去束缚他们,把我们救他们的过程跟他们说清楚,等养好身体,何去何从随他们的便。”
“可是那样他们会死,”杨欣有点儿不忍,“当初就是伊万也是受了重伤才好不容易逃脱,而且连他自己也说运气占了大部分”。
“相比之下,自由胜过一切,”邵乐完成了工作,提着桶站起来,拍拍维拉的背,“做好准备,一旦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失踪,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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