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一模一样。
首先这个小矮人是个白人,其次他没光着,还有就是他的脑袋很大,倒不是多么超常的尺寸,只是与他的身材有点儿不符,就好像一根火柴上的火柴头儿。
不过他的神情很严肃,与可笑的外貌相比他的神情更让他显得有点儿权威。
他走到台阶上,像个小孩子一样跺跺脚。
邵乐的脸扭曲的更严重了,看到一个成年男人做这个看起来很孩子气的动作,不想笑是假的。
司机和副驾驶没有离开,而是守在车旁,一前一后地警戒着。
后座上的黑白双煞跟着那个“咕噜”消失在前门。
但是一楼的情况很快出现在另一个监视器里。
三个人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供浪费,黑人保镖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伊戈尔先生,请快一点儿,维尔纽斯国际机场已经关闭,私人飞机很快也不能升空了。”
“知道啦知道啦,”“咕噜”的声音有点儿沙哑,或者也可以说是苍老,“你的口气听起来就像我妈妈!”
黑人无奈地跟旁边的白人对视一眼,似乎对这个家伙也没什么办法。
三个人径直走向一楼角落里的一个房间,那里的门开着,几件衣服散落在地。
仓库,主要是一些衣服,英姬和大雷从那里搬过衣服。
三个人进去了,很快一些衣服被从里面扔出来,好像他们想拿的纪念品不是那些换洗衣物。
邵乐朝哲学家使了个眼色,倒退着,像一条肉虫子朝楼顶盖板爬去。
仓库里。
一黑一白两个保镖站在门口,一个守在楼梯口,一个守在仓库门外。
“咕噜”站在正对楼梯的墙边,堆得满满的衣物已经被清理出去,他看着空空的墙壁,脱下黑色皮手套,把自己有点儿像七八岁孩子的手掌按在自己齐胸高的位置。
白白的墙壁上突然闪过一条红线,接着在扫过他手掌的时候变成无数条,然后又突然散射着从头到脚扫过他的全身。
“咕噜”惬意地微闭眼睛,自信到无以复加。
“嘀——”
“嚓~~~”
墙壁向内凹陷,从左至右徐徐打开。
邵乐要是能看到,一定会觉得很眼熟。
因为这扇门跟在马来西亚的血汗制毒工厂一模一样,甚至门开的方向都是一至的。
“咕噜”走进去,门自己合上。
“沙沙沙……”
正在楼梯口把守的黑人突然回头,他觉得好像楼上有人,但是又什么都没发现。
“呼~~~”
外面的雪还是很大,呼呼的风声吹过,雪花拍打在窗户上,沙沙作响。
黑人把突击步枪的枪口垂下,转过头去。
一支加了消音器的手枪从楼梯扶手上露出来。
“扑扑——”
两枪都命中头部,黑人“咕通”一声栽倒。
守在门口的白人反应很快,马上向侧边闪去,但是——
邵乐在第一声枪响时就已经滑向一楼半缓台,第二声枪响时他已经脸向一楼仓库。
“扑扑扑……”
手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在白人的身体上。
白人抽搐着斜倚着门框倒地。
但是邵乐没有放松,他持枪下楼,手里的枪又击发了
“扑扑——”
两发子弹打在他的脸上。
终于,他不动了。
邵乐没有放松警惕,一直走到近前,看到他大张的眼睛,摸了摸他的颈动脉,“安全!”
“安全!”
“哲学家”扎哈耶夫也在耳机里给出让人放心的回答。
邵乐把对方的防寒大衣打开,里面是一件防弹背心,上面还有冒着青烟的弹孔,没有击穿,最多是吓了他一跳,最后两发子弹才是致命的。
两具尸体被拖到楼梯角落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