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乐与迈克尔再次展开合作的前两天。
16时36分39秒
在第十五区的埃菲尔铁塔南边的萨弗雷街有一个临街的饭馆,大冬天的居然在街上的露天地儿也有桌椅,要是在中国一准儿会被视为有病,不过这里居然真的有客人,而且还不少,走过的人也没有觉得奇怪。
在黑漆麻乌的牌子上有两颗米其林的小星星还有一个勺子,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这里冬天也一样不缺客人。
至于在街边穿的厚厚的,坐在那里喝咖啡聊天,一边看铁塔,一边看背后的塞纳河,那就不是为了吃饱,纯粹是为了享受这份感觉了。
8个肩宽背厚、膀大腰圆的壮汉占据了本来就不多的街边桌椅,走过的人无论从哪个方向都会发现无法透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看到坐在他们中间的两个外形、气度都不同的人,或者至少看不到他们身体上的要害部位。
桌子上的咖啡早就冷了,两人跑到这里来也不是喝咖啡来的。
呼出的气息变成长长的白雾,很快消散在空气里。
不是晴天,雨说来就来。
“约翰.佩特洛,”脸上的胡子像刺猬抓住他的脸一样的人戴着墨镜,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说话显得有点儿不耐烦,“安排这次会面真的很有必要吗?”
“希金斯先生,我觉得有必要,”约翰面对这个本该来巴结他的人,态度却显得有些拘谨,“我们的西蒙斯在19区的行动取得了成功, 是不是可以马上开始新一轮的计划了?”
“才只有一次,”刺猬脸说,“我看过报纸了,做的不错,可是还不能就此进行下一步,一旦失败,我们就达不到应有的效果,那样太被动了。”
“那就是说,还要再进行一次检验吗?”约翰询问道,“如果耽误太久会被有心人发觉,这里是巴黎,这样的行动很惹人注意。”
“不是还有你吗?”希金斯反问,“约翰.佩特洛,你不会以为你什么都不要做吧,你的任务就是为了保障他们的行动顺利进行呀!”
“我知道这是我的工作,而且我做的很好,”约翰觉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质疑,连忙分辨,“可是你要知道,这里是巴黎,我能做的很有限,你不能让一支小型军队杀起来没个完,俄罗斯人的势力很庞大,他们要是疯起来,军队就得进城镇压,到时候我们什么计划都要等着了。”
“那样我们的吉雷斯尔议员的机会就来了,”希金斯似乎很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可是到时候巴黎也就完了,”约翰可没他那么乐观,“希金斯先生,您不了解巴黎,也不了解法国人,巴黎要是乱到那个地步,谁都无能为力,现任总统做不到,吉雷斯尔更做不到。”
希金斯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鹰隼一样的眼睛,“约翰,没有做不到的事,彩虹公司把你从丑闻中拯救出来就已经证明了我们的能量,现在,你还对我们抱有疑问吗?”
约翰在他的对视下退缩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希金斯先生——”
“那样最好,”希金斯的态度依旧有点儿咄咄逼人,“再做一次测试,然后就进行我们的计划,这回有把握吗?”
“有把握,”约翰说,“西蒙斯请了一个很不错的战术专家,是个中国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