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吗?”邵乐不放心地追问。
迈克尔点头,“是那里的药剂师,倒卖违禁药品的时候被我抓到,当时我还在警察局工作,就放了他一马,条件是当我的线人,他不敢骗我。”
“那就简单了,”邵乐一拍大腿,“我混进去,找个机会去跟西蒙斯谈谈。”
“没问题吗?”迈克尔有点儿担心,“很多人都见过你,见过你的照片,你的知名度不比丽莎低。”
“安啦,”邵乐满不在乎地,“换套衣服,再加上白大褂,就等于换了个身份,只要不是特别熟悉亚洲人长相的,不会有人在意,再说易容神马的,我还是会一点儿的。”邵乐说着站起来,“走吧,得准备吃点儿晚饭,西蒙斯可不会现在就醒来跟我们聊天,我的肚子可快饿瘪了,刚才酒会的时候什么都没吃。”
19时31分37秒
约翰.佩特洛神色凝重地站在加护病房外面,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插着各种管子的西蒙斯。
曾经绅士一样的科西嘉教父,黑帮头子,跟其他危重病人没什么不同地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走廊上有十几个闻讯赶来的小头目,在秘密调查部特工的威慑下,畏缩不敢上前,可也格外不甘心地没有马上离开。
一个刚刚从手术室出来,手术服都没来得及换的医生在两名特工的押送下来到近前。
“他怎么样了?”约翰用下巴指了一下病房里的西蒙斯。
“轻度脑溢血,”大夫有点儿疲惫,可是今晚他必须打起精神,不管是面前这个看起来像是大官儿的人不好惹,那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黑帮成员也不是好对付的,“送来的很及时,不出意外的化,明天上午麻药劲儿过去, 他就可以苏醒。”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约翰觉得好像说的不够清楚,就干脆直白地问,“我是想说,有没有药物或其他人为因素造成。”
“那要做药物残留物的检验才能得出结论,”医生不敢乱说。
“说说你的感觉,”约翰当然知道这套程度,可现在来不及,他马上就要知道一个结论。
“西蒙斯先生年纪很大了,虽然他的体检纪录一直良好,”医生说,“可在这个年纪突发此类疾病很正常,所以我倾向于认为他是正常的生理疾病。”
“那好吧,”没有得到想像中的结果,约翰觉得有点儿失望,“他醒了就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请问您——”
“这是我的名片,”约翰递给他自己的名片,并且叮嘱道,“只要他醒了,马上通知我,明白吗?”
“好的,约翰——佩特洛先生。”
约翰再一次看了一眼玻璃窗里的西蒙斯,沉着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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