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法练的怎么样了?”邵乐问。
小欣马上兴奋起来,“相当地不错。”她又开始吹起来。
邵乐笑,“小样儿的,黄教官教你实战射击了没?”
“没有,”小欣提起这事儿就有点儿灰心,“他说我还差的远,现在只能瞄靶,要不就是保养枪支。”
“时间是太短了点儿,”邵乐想想也是自己太心急了,相比之下,黄虎要更了解小欣的具体情况,“再过一段时间就差不多了,平时要是没事儿,你也可以去观摩一下,看看要是换作是你能不能行,室内近战射击要考虑的因素太多,要是你出错,哪怕是BB弹,也是可以伤人的,训练场里都是玩儿了多少年的老鸟,你虽然只是个没当过兵的新手,他们对你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他也是这么跟我说,”小欣认命地低头,“乐乐爸,还要多久我才能跟他们一样呀?要不我初中毕业也去参军怎么样?”
“你想的倒美!”邵乐大笑,“学历怎么也得高中毕业才行,而且,让你去当报务员,去医院包扎伤患,你愿意呀?”
“可以去当侦察兵呀!”小欣憧憬地一挥拳头。
“呵呵,”对于这种未成年人天马行空的想像,邵乐总是无能为力的,“军队可不是家里,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可以的,老实在这儿练吧,你不是当兵的料,走的路也注定跟那些穿军装的不一样。”
“哦——”小欣对于邵乐的命令有种盲从式的认同。
车厢里一阵短暂的沉默。
学校到了。
邵乐把车停在道边。
“小欣,”他转过头,很认真地,“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小欣看他很郑重其事的样子,也很严肃地说,“好。”
“照顾好你妈妈,”邵乐看着她的眼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了。”
“是!一定做到!”
邵乐又笑,“走吧,下车。”
小欣又一次融入蓝白格校服的行列里,很快找到了她的朋友们。
明年她就要升高中了,在不知不觉中,她也长大了。
“我们都在成长呀——”邵乐喃喃地说。
8时33分54秒
亮南国土安全局局长付洁被一个电话叫回了战情中心。
“昨天下午五点到六点钟,”战情中心值班员介绍着情况,“吉林,东升村,中朝边境25公里处,一对农民夫妇被杀,当地派出所的人出警以后,在他家里发现有多个男人出现的痕迹,在灶坑里发现一些没有完全燃烧干净的棉衣残骸。”
大屏幕上打出几张照片,其中一张非常明显,那是迷彩服衣袖的一角。
“初步判定,这些人是从朝鲜潜逃出来的军人,”值班分析员说,“下手很利索,先是男主人白老五,一刀从腹部直穿心脏,基本没流多少血就死了,女主人是被扭断了脖子,力量很大,”他说到这儿停了一下,似乎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非常大,一只手,死者的脖子上只有一只手的手印儿,就一下。”
付洁听着,没有表情,“还有吗?”
“目前为止就这些,”分析员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局长,不像是普通的军人,有点儿像是——邵乐手下一个叫英姬的军人,跟她的力量近似。”
话说的很清楚了,不是一般人。
付洁看他白净的脸,“你的意思是——惩罚叛国者?”
“我没有足够的证据,”分析员说,“不过我一直觉得那边对英姬和银珠的叛变没有一点儿反应,太说不过去了,这不是他们的风格。”
付洁不置可否,“把这起案件纳入橙色警戒级别,随时留意进一步的情况。”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