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就知道,我没选错人。”
哇草,没想到,平日端庄贤淑的白洁白经理,此时此刻的声音,竟然如此之性感撩人,想一想一下她会如何的投入至浪,得全栋楼的人都以为在闹鬼!我的那颗小心肝哟,突突突突的激动蹦到喉咙上。等下蒙上我眼睛?我不会在飞上云端的时候,摘下来么?干嘛要在这个小小问题上浪费时间呢?
“你干嘛不说话了?你唱一首歌。”
“唱我最拿手的,你好毒你好毒你毒毒毒毒毒……”
“不可以。唱其他的,认真的唱,好么?”
“哪敢说不好,嗯,我想到了一首歌,自从你离开之后,这首歌最能代表我的心情的。等下,我清清嗓子。”
青春里最渴望的是爱。最缺乏的也是爱。遇见了喜欢的那个人,却还没有遇见怎么去爱。等到失去了以后等到会爱的时候,才明白那个人有多重要有多好。可是,那已经是后来了。失而复得的爱情是幸福的,我很幸运,没有‘沧海桑田,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往事只待成追忆,一诀两茫茫,依稀音容在’。
但在失去的那段时间,走过来真的很难,连呼吸都是痛。这首歌是吴建飞‘你离开以后’,娓娓道来的像情话般的歌声。动人的声线,磁性的嗓音,就像在你的耳边低语叹息。很轻易的便能触动心底最柔的角落。悠扬的旋律轻柔华丽带着深深的忧伤,而声音也给人一种悲伤心痛的感觉。那难以忘却的忧伤如涟漪逐渐在心里翻开。
“一直以为我会和你一起厮守到老
谁知道爱情长跑却到不了
我们的城堡
曾经我们相爱的预告
我是你最后的依靠
现在我的肩膀对你不重要
你说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我的拥抱
……
为何人总是在最后
才知道后悔是什麼
当初逞强不问理由
也不肯去开口尝试挽留
我好想再牵你的手
可是这种的画面再也不会从头再也不会有”
她一直在那端,静静的听着我唱完,安静了好久,我准备走到街尾,她说道:“我很想你。”
“白洁,你等我,我先挂电话了,我要跑过去上出租车!”我急急的说道,跑向出租车群。
“我等你,记得,小心点,别那么急。”她嘱咐完,先挂断了。
嗯,我不急,叫我如何不急。我想瞬间冲进你的怀中,死死抱着你对你你说,我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筋疲力尽油尽灯枯!
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往出租车方向百米十秒速度狂冲,皮鞋踏在水洼上啪啪啪的飞溅水花。此时,我想振臂高呼:靠!!!
衣服被丝丝细雨弄湿了不少,不过我的心已经停留不在这个现实的层面,早就飞上了云端,进ru了另一个幸福的天体,准备迎来最期待的刺激,伸开双臂我拼尽全力狂奔向那你。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就绪,迫不及待开始倒计,甚至想好了等下坐电梯上她家……sorry,太激动,忘了她们那儿没有电。最好连续没电三个月,让老子夜夜笙歌解脱得腰都直不起来最好。对,等下一边跑着上楼梯一边解皮带脱裤子。
啪啪……接着是嘎吱~~~~~急刹车声音!!!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把水溅得我全身都是!!
我走过车子侧边拍车窗:“林魔女我就是再怎么得罪你你也没必要这样对我吧!?!?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车窗缓缓落下,我以为她会很拽的跟我斗上,毕竟她现在就是在挑衅,明目张胆的向我挑衅!可是……一张惨白的脸,没有刚才分别时丝毫的血色,嘴唇也是淡白色的,我的火气顿时消失了一半:“怎,怎么了……?”
她咬着牙,很疼很疼的样子。
“喂!别以为你装得像我就会相信你!”
她没说话了,双手捂着腹,头慢慢的靠在了方向盘上。
她到底是做什么啊?
想来也ting奇怪,为什么她就知道我在这?难不成她一直在路上找我?没必要吧,有必要找我估计也就想知道王华山跟我说了些什么。可是她现在是在做什么?碰巧找到我的时候,或者说碰巧路过见我,或者是去医院的路上遇到我?
“别装了,就你那样,骗不得我的。哎,哎……”我推了推她的肩膀。
没反应,好像还哼哼了两声,貌似很疼。
“得,你继续装,我走了,还有终生大事急着去办,拜拜。”
故意走得很潇洒,大步,甩臂,摇头晃脑。走了十来步后,猛回头。
好像真不是装的。
不管,继续走,低下头用余光观察她。
好像真不是装的……
走到一部的士跟前,司机热情洋溢的招呼着:“靓仔,去哪里?喔唷,都湿了,是打不到车吧?”
开了的士车门,猫着腰假装进的士。看着车上的林魔女,似乎还靠在方向盘上,好像真不是装的。
再观察了一下下,她的陆地巡洋舰停的地方是一个小斜坡,不是很斜,也不太看得出来的斜路。但如果不拉手刹不挂住档,车轮一定会滚动。
陆地巡洋舰慢慢往前面遛去,好像不是装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车上的林魔女头是趴在方向盘上,万一等下滚到了十字路口的中央,被南北方向疾驰而来的汽车吻了就是天大的事情了,要知道大半夜开车的人,不是喝醉了就是赶着回家的,适合去开飞机的。
不好!这女人!真不是装的。
我跑过车子侧边,一边跟着车子走一边拍着她的肩膀:“林总!喂!刹车啊!”
她抬起头来:“啊?”
踩着了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喂,喂,到底怎么了?”
“疼……”
我急忙开了车门,看她到底怎么回事了:“怎么了?生孩子哇?”
林魔女弱弱的看了我一眼:“送我去医院。”
“到底怎么回事啊?”
“疼!肚子疼。”
“快,快!”我急了。
把她轻轻移过副驾驶座,我上去开车,这车多好啊,抛开政治因素不谈了,光说车子的性能,百万价格真不是十万价格可对比的。操纵轻松,视野开阔,手自一体,当时咱买哈弗,也是深深看上了大车的优越性,羡慕林魔女的越野车,这点左右了咱一生买车的思想。
她靠在椅背上,紧紧捂着小腹,一言不发。
急冲冲的疾驰到了医院,扶着她进了医院,跑去挂号。“喂!是什么科的?”
“妇科……”
扶着她上了妇科,护士过来帮忙扶着她进去诊疗室,进去时护士把我挡在了外面:“男士止步。”
“哦。”
走进了几步,林魔女回头过来:“把你手机给我……”
“我现在还有急事,我……”
“拿来啊!”
“是是是。哎,如果有电话进来,你可千万别接啊!”双手奉上手机,到底想干嘛?
“谁要接你电话?我找人有事……”
我真是心急如焚啊,既怕林魔女出事,又急着想要去白洁那儿,东走走,西走走,叼着烟,时而拿头来撞墙两下,时而坐在长廊塑料椅上唉声叹气。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疼不行,偏偏现在疼,还偏偏遇到我。莫不是……她上妇科还与那次堕胎有关?
这怎么可能呢,都过了几个世纪了,小孩生下来现在都会叫爸爸,甚至可能还会泡妞了!
我左等右等,右等左等,天杀的都过了快半个钟头了,怎么还不出来啊?是不是连护士一起都同归于尽在诊疗室里了?好几次我都想杀进诊疗室去看她们到底在研究探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