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次演出即获得巨大成功,接下来是俄罗斯乐队曲伴奏,女司仪宣布演出结束,嘉宾们可上台跳舞,自娱自乐。{泡.书。吧。首.发}
许一尘事先请来的五对托儿彬彬有礼地登上五彩灯光的舞台,毫无怯懦地两两一对,翩翩起舞,煞是牵扯眼球。
几曲跳完,几个美国佬竟然与来自上海的女歌手临时合作,吹响了萨克斯,敲响了爵士鼓,女歌手轻飘飘软绵绵的**歌声勾人地响起,许多在大城市见过世面的时尚人士带着自己女伴缓缓登上舞台,壮着胆子跟随那五对领舞的托儿扭动起了腰肢,台上的人慢慢增多。
大厅和包厢里,朱培德和老道这样的贵宾全家都走了,不少自恃身份的省府官员也陆续离去,空出的包厢和桌位很快就被安毅的老兵弟兄们尽数占据,这桌叫酒那桌喊人,夜总会真正的风格随即体现出来,杯盏交错,纸醉金迷,看样子距离醉舞酣歌醉生梦死不远了。
戴笠右手托着下巴,望着灯光时明时暗光怪陆离大舞台上相拥而舞的安毅和冯洁云,羡慕地对身边的贺衷寒说道:
“安师弟艳福不!那冯小姐出身大家身份高贵,更兼冰肌玉骨,美若天仙,举止间落落大方非常有涵养,而且听说是特意从上海赶来探望安师弟的,这两天都在老南昌游览参观,看样子两人的关系不简单呐会只是陪同周小姐来看望顾兄那么简单。”
“看他们拥抱得那么紧,一情款款的样子,不用分析那么多都知道有问题了!”贺衷寒说罢会心一笑,再次举起了杯子。
这时,至半酣的康泽也举杯碰来,调侃地说道:“雨农兄如果有兴趣妨到前方舞台边上那排散座前叫上一位佳丽上台热热身子,那里坐着的十几个姑娘可不是一般的舞女,每一个都身娇肉贵,俄罗斯美女也有好几个,不论相貌气质均是百里挑一……怎么样,干脆点儿吧?反正小毅也说过了,今晚所有花销他都全包,别给这个暴户省钱啊!”
“兆民兄说如此起劲,带个头如何?”戴笠嘿嘿一笑望着康泽。
康泽愣了一下,看到贺寒、鲁逸轩几个全都不屑地望着自己时恼火地放下杯子,大步走到舞台边上的几座舞女面前,想想自己身材不高还是不敢选美丽大方的俄罗斯姑娘,随便挑了个自称是来自人间天堂苏杭一带的小家碧玉一起走上舞台,不一会儿也一本正经地跳起了慢三步。
戴笠几个面面相觑。也没想到康泽竟然有这色胆。
冷场了一会儿。笠回过神来。探过身子询问与贺衷寒同是伏龙芝留学回来地鲁逸轩。说你俄语说得不错何不上去挑个高头大洋马试试?
鲁逸轩摇摇头继续品酒贺衷寒被戴笠和几个弟兄激了两句。也站起来大步走向几个俄罗斯舞女。用流利地俄语非常绅士地邀请其中一个拥有金色长雪白细腻肌肤地白俄女孩。女孩非常高兴。挽着贺衷寒地手走向舞台。登上三级台阶步入舞池。开始手挽手跳了起来。两人地优美舞姿。不一会儿就赢得台下观众地阵阵掌声。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回到座位上毅和顾长风各自陪伴自己地女伴回到弟兄们中间。又一轮地碰杯打趣再次开始。
弟兄们说说笑笑。追忆黄埔时地诸多趣事阵欢笑过后。不知不觉便扯到了北伐战死地蒋先云等一个个同窗挚友起那些原来同吃一锅饭、同睡一间房地弟兄如今已成你死我活地对手。酒越喝越多头越来越大。感情丰富地贺衷寒失控之下频频擦泪。弄得安毅心情沉重。浮想联翩。与弟兄们一杯接一杯。来不拒。不知不觉也喝到天旋地转。情怀翻涌。
用轿车送走了东歪西倒地一群弟兄。顾长风和沈凤道搀扶安毅上到三楼地最好套房。周若婷和冯洁云无比担忧地跟在身后。
沈凤道看到躺在豪华床上的安毅满脸通红,呢喃不断,冯洁云拿着湿毛巾温存地给他擦脸,于是知趣地向顾长风低语几句随即走出门外。
早已春情勃热血沸腾的顾长风哪儿还顾得上老大安毅是醉是醒,对冯洁云说辛苦冯姑娘了我和若婷上楼顶看星星消消酒气,否则明早醒不来会误船的。
顾长风说完,也不管冯洁云有何想法,搂住全身软杏眼含春的周若婷的小蛮腰,大步出去,关上门之后看看走廊里没人,飞快抱起美人的娇躯,一头撞进边上早就准备好的客房,“嘭”的一声关上,就一起滚到床上去看星星了。
套房里,满脸绯红醉眼迷离的冯洁云轻轻给安毅擦拭额头,一点点擦到脖子和健壮的胸口,冯洁云呼吸逐渐急促,胸脯傲然起伏,直觉一阵奇异的眩晕袭来,纤纤素手不住颤抖,曼妙的娇躯开始软,双手无力地支撑在安毅坚实的胸膛上,美丽的小嘴莺莺娇喘,顿时满室流香,春意盎然。
要命的是安毅半睁半闭的星目中春光涌动,大口呼吸的嘴里突然吐出句含含糊糊的呢喃:“洁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冯洁云秀气的眼眸微微颌上,珠泪滚落,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思慕与数月来魂牵梦萦的煎熬,一下就扑在安毅胸膛上,无声抽泣。
安毅的大手,不知不觉紧贴在她柔美的背上和细柳般的腰肢上,不断地温柔摩挲,嘴里不停地深情慰藉,不一会儿,两张火热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天地在瞬间混沌一片,再也分不清日月星辰春夏秋冬……
次日上午徐驶离昌北码头的英国客轮舱顶的平台上乘客稀少,周若婷依偎在顾长风身旁,尽情欣赏鄱阳湖日出的美景,两人显得非常的幸福与满足。
一位身穿白色淡紫暗花旗袍的惊世美女静静地坐在平台前端的藤椅上,清爽的晨风轻抚着她飘逸的秀,东升的旭日和万顷波光将她全身镀上一层金色的柔光,她静静地遥望远处振翅的鸥鸟,一动不动,宛如玉雕的脸上浮现淡淡地失落和哀伤,高挺的鼻子微微红。
客轮缓缓驶入湖心,南昌城楼慢慢变得如云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