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咱们这个从北伐以来战功赫赫的、拥有模范营精神的独立师将士而自豪!相信弟兄们也深感自豪和骄傲。因为你们是这个贫困积弱上百年的国家中,第一支获得穷苦百姓父老乡亲视为自己子弟兵的军队!你们无愧于模范营、无愧于钢铁雄师的称号”。
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息,将士们脸上满是喜悦与自豪,安毅接着说道:“弟兄们,所有的一切来之不易啊!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父老乡亲给了我们巨大的荣誉和爱戴。给了我们无比的敬重和幸福感,给了我们巨大的勇气和战胜一切困难的滂湃动力,有什么能够比得上这样的荣誉?作为军人,作为新时代的革命军中的一员,有什么能够比得上为国家为民族尽忠更伟大?弟兄们,珍惜来之不易的荣誉吧,让我们一如既往地扬光大模范营精神。倾尽我们的青春与热血,去实现一个军人许下的庄重诺言:保境安民、精忠报国!”
“保境安民、精忠报国!保境安民、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
震天的歌声中,叟毅庄重地向台下万余将士端正敬礼,全场将士激动回礼,歌声更为嘹亮,延绵不绝的歌声将激动得热泪盈眶的安毅送下检阅台、送进汽车一直送出军营。安毅登上码头的武装交通船时,歌声仍在天空中飘荡。
交通船徐徐开动,驶向对岸的下关码头,楚儿擦去眼角的泪花,紧紧抓住安毅的手,不舍地遥望渐渐远去的烈士陵园,心中涌起无限的崇敬和骄傲,她觉得跟随自己心爱的人所到之处获得的任何欢迎和恭维。都比不上在道路上,普普通通的村民一双双粗糙的手握着安毅的手来得真实,都比不少成千上万的独立师将士们眼中的热泪和高亢的歌声来得荣耀。
从震天的庄严誓言中,楚儿突然明白了安毅这辈子为之奋斗的目标是什么;从乡亲们一张张平凡的有点儿木讷却在瞬间流露出无限感激和希望的脸庞中,楚儿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爱戴,什么是军民鱼水情。
她忽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和无知。突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的任性和自私。与安毅比起来,与一斤个陌生的将士们比起来,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苍白。
安毅感觉到靠在自己身上的娇躯无序地抖,停止与胡家林、顾长风等弟兄的交谈,低下头关切的询问:
“楚儿,冷了吗?等会上岸我陪你一起去买几件衣服吧。”
楚儿抬起头,满脸的泪水把安毅吓了一大跳,弟兄们见此情景,微微吃惊,随即站起来走向船头甲板,为安毅和楚儿留下个天地。
楚儿任由安毅温柔地擦去自己脸上的泪,吸了吸红的瑶鼻,哽咽地说道:“毅哥哥,楚儿没用,楚儿什么也帮不了你,还总是让你操心”
安毅忽然明白楚儿的感受,抱紧她玲珑的肩膀,低声安慰:“你现在不是正在帮我吗?为了我的事业,你舍弃了自己热爱的音乐,毅然进入商学院深造,这不是帮我是什么?等你学成回来,就能帮助我和你父亲管理越来越大的企业集团,为振兴民族工业尽自己的力量,这不是最好的帮助吗?还有啊,你纯稚善良,服侍我的这段时间还多次到医院看望受伤住院的官兵,我身边的弟兄们对我的楚儿交口称赞,羡慕我有这样的好女人,你父亲和孔夫人、虞伯伯夫妇都夸你美丽善良富有爱心,这一切,难道你没感受得到吗?我的楚儿,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女人!”
楚儿剧烈颤抖激动地贴紧安毅:“毅哥哥,真的吗?你真的这么看待楚儿吗?”
“比珍珠还真!”安毅突然用粤语深情地说道。
楚儿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幸福感如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她紧紧抱着安毅的腰,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贴在安毅耳边,喃喃而语:
“毅哥哥,楚儿也给你个庄垂承诺:我欧楚儿是你安毅的女人,永生永世都是你的女知,”
“当然,你想跑也跑不掉了。”安毅笑道。
“不”毅哥哥,楚儿决定了,今晚就要做你的女人,今晚”。
楚儿坚定地说道,如兰的气息将安毅整斤紧裹包围,安毅睁着惊愕的眼睛顿感一阵眩晕,张着嘴哈喇子流个不停,恭喜财,红包拿来,哈哈!虎年第一天,打赏、订阅、月票、推荐、鲜花和票我都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