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巧玲根本不在乎他的言语威胁,不然也不会待在这儿看宇星和芙洛琳刑讯了,反而冷冷道:“你来港岛的目的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上刑你才肯老实交代是吧?”
喻飞鹏冷笑一声。瞥了眼芙洛琳手里的钳子,不屑道:“你们这儿哪有刑具,不就拔脚趾甲吗?来吧,随便拔,要是不够我还有双手!”说着,他把双手双脚都前伸了出来,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哼哼!”
宇星冷冷一笑,冲芙洛琳摆摆手道:“把咱们的刑具端出来让这位cia的同行开开眼!”
芙洛琳二话不说就从宇星坐的长沙发后面端出了水盆,拿出了毛巾。
宇星淡淡问道:“认识吗?”他杀过不少米国特工,自也从他们的残魂记忆中得了不少刑讯方法。这水盆加毛巾就是其中之一。
喻飞鹏却一脸茫然道:“什么?”
“呵呵,看来你不是一线的刑讯人员,居然不知道你们局从我们老祖宗这儿偷学过去改变而成的最佳刑讯法!”宇星谑笑道,“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亲身体验一下。”
话音刚落,芙洛琳就把喻飞鹏的嘴给堵上了,跟着扯了块深色布蒙上他的眼,如狼似虎地把他给趟平在了地板上。
宇星识念一动,界力就把喻飞鹏彻底给固定在了地上,只能平睡,想辗转反侧都不行。
“我再给你个机会,现在交代还来得及,不然等下连你老娘穿什么色的内裤都交代出来了,那就大大的不雅了。”宇星戏谑道。
“你到底想让我说交代什么?”喻飞鹏的声音显得很愤怒。
但在宇星眼里这家伙却是见了棺材都不掉泪,说不得只能把他活活钉在棺材里了。于是他识念一动,将喻飞鹏颈部以下的躯干部份向上悬空后脑勺挨地,形成一个头下脚上的斜倒立。
没过了(liao)半分钟,喻飞鹏就全身血液直冲大脑,原本看着还白皙的面颊如今已经涨得发红。当然,这只是整个刑讯的第一步。
巧玲见到喻飞鹏身体悬空的奇景并不如何惊讶,在她想来,既然自己老公连飞都会,把个把人搞成这样并非什么难事。
这时,宇星打了个响指,芙洛琳开始往喻飞鹏脸上搭毛巾,盖了一层又一层,盖了一层又一层,直到第四层,才在宇星的示意下歇了手。
宇星用手指了指巧玲,又指了指水盆,道:“倒水!慢慢倒!”
巧玲一下就明白过来宇星想干什么了。这分明是前明东厂时期发明的“雨浇梅花”,就是把犯人四肢固定在柙床上,使之不得动弹,然后将沾湿的黄表纸一层层蒙在脸上,捂住口鼻,使之窒息。这种毒辣的手段一般用作刑讯,偶尔也会用来处死人犯。
对于“雨浇梅花”,特训处的课程上是提到过的,也用假人讲解示范过手法,巧玲自然不陌生,当即另外拿了个水杯,从盆里舀了杯水,不疾不徐均匀地淋在了喻飞鹏面上的洗脸帕上。
看到这一幕,宇星赞道:“行啊,你倒是挺专业的。”
巧玲冲他笑笑,没多说什么,继续专注于浇水。
随着水流浸透了整个洗脸帕,手脚被捆、两眼被蒙、看不见、动不了的喻飞鹏好像黑暗中无助的鹌鹑一样。突然,他感觉有水流缓缓过他的鼻翼,赶紧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然而,不见光亮的黑暗和整张脸都被水淹没的感觉只让他这个能在水中憋气七八分钟不换气的游泳健将只一百秒便坚持不住了。这让他不得不呼气吸气。可吸气却让浸湿的布巾紧紧地覆上了他的鼻孔,像一只看不见的无形大手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口鼻。
喻飞鹏不知自己是在呼气还是吸气,他感觉不只是被水淹没,而是快要溺毙了,因此他被绑悬空的双脚开始剧烈地扑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