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笑道:“你相信我,我还不知相信谁呢?”
这作诗,子晴哪里会?不过说到咏菊,子晴倒记得大观园里林黛玉的咏菊诗夺了头魁,子晴是个黛玉迷,黛玉的那首咏菊,子晴还是记忆深刻的。只是,子晴担心写了出来,真要出名了反而不好,以后没玩没了的花会,子晴难不成还有这样的好运气?
再者,子晴根基不深,对这些正统的名门闺秀来说,子晴就像一个外来的入侵者,本来就遭人记恨,再弄出点什么才华出来,还不一个个都像抢了她们世家风头似的,恨不得把子晴的祖宗家世都挖了抖搂出来,于子晴和曾家可是一点益处也没有的。
想到了这些,子晴很安分地坐着,不过和嫣然小翊刘氏她们几个说笑几句,有几位夫人太太奶奶们已经拥到台前一起评判讨论彼此的诗句了,也有不少和子晴一样坐着没动换的,只是说笑。
子晴不知道的是,湖中间的房子里,那个李瀚和罗驰、文三又聚在了一起,看着这边的动静。
“主子,有相中的没有?”文三问道。
“要我说,费这劲做什么?宫里举办一个宴会,把这几家的小姐一并请了去,主子看着谁好,定下来就是了。”罗驰说道,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巴巴地躲在这瞅着。
“你知道什么?那能看出什么来?进了宫的女子,有几个是以真面目示人的?”文三说道。
“这倒也是,其实,要我说,不过是个女人,什么才女不才女的,日子过久了,谁还能有那个闲情逸致?吹了灯,还不都一样?我家那个,多少年了,也没见她再吟诗作画的,成日里管东管西的,不过是醋坛子一个。”罗驰抱怨道。
“这女人,有几个不是醋坛子?”文三也感慨了一句。
“没道理不会作诗呀?难不成刚才那首曲子真不是她作出来的?”李瀚喃喃自语道。
文三和罗驰楞了一下,明白李瀚说的是什么了,敢情不是为了选秀来的?罗驰和文三相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文三想了想,说道:“爷,她一直在乡下呆着,不过跟着她爹学了几年字,哪能真的是什么才女呢?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小村姑的模样呢。也不过是后来家里的条件好了,穿戴才好了些。那曲子,多半是她从别处听来的。”
罗驰也明白了文山的用意,忙道:“就是,就是,她要真有本事,还不早露一手了,还能等着别人看笑话?”
李瀚斜了他俩一眼,问道:“你们也找一个这样的曲子来试试?”
文三和罗驰不说话了,忽然,罗驰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我听过一首,好像是池塘边的柳树下,很直白的。”
李瀚看了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儿子跟她学的?”
罗驰突然贼兮兮地笑道:“爷,那个小丫头还不错吧?看着也古灵精怪的,将来准比她娘还强一些。我相中了,准备下定呢,让我儿子娶了她,这不,我儿子三天两头往她家跑,青梅竹马的感情准错不了。”
李瀚看着罗驰,说道:“朕想起来了,吐蕃国那边的边境近日很不安稳,不如派你过去镇守十年,特许你携带家眷。”
罗驰一听跳了起来,嚷道:“爷,不是吧?您来真的?好歹我们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我跟着爷也是鞍前马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也要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曾家妹妹说了,将来这女婿,要由她女儿自己选,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看将来这孩子花落谁家?”
“就是呀,爷,好歹也给我儿子一个机会,不带动用私权的。”文三见今天李瀚的心情还不错,便斗胆替他儿子争取一个机会。
李瀚看了眼罗驰,说道:“好,赌注是什么?那你们就等着,看你们如何输的心服口服。”
“赌注自然就是这嫣然小姐了,赢了的自然抱着美人归,输了的,也不许抱怨,还有一点,我们都不许插手。”罗驰坏坏地笑道。
三人多少年没这样轻松地说笑了,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曾经年少的岁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