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能证明这银票是你的呢?”
“这里也没别人,才刚你不是撞了我一下么?我一不小心便掉了出来。”史公子和颜地对嫣然说道。
刘氏和子晴几个莫名其妙的,嫣然手里哪来的一千两银票?应该真的是这史公子的,子晴便道:“嫣儿不得无理,是人家的东西理应归还。”
嫣然正想把银票给对方,这时,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正焦急地低头寻找,正好找到嫣然这个位置,嫣然见了心里一动,问道:“这位哥哥,不知你在找寻什么?”
“小姑娘,我丢了一张银票,是刚陪着我母亲来上香时不见的。”书生说道,还在低头找寻。
“请问你的银票是多少的?”嫣然问道。
“一千两,是丰和钱庄的,莫非小姑娘你捡到了?”书生惊喜地问道。
嫣然手里的东西正要递出去,这史公子说道:“这银票是我不小心丢的,你的银票,不是这张,你再找找去吧。”
史公子说玩就要伸手来接嫣然手里的银票,嫣然手一躲,没给他,这史公子此时也颇有些后悔,好好的非要鬼迷心窍认这一千两银票,如今正主找来了,他不争也得争了,否则,传了出去,他还有何面目在京城混了?
“可是,他说的对,这银票是丰和钱庄的呀?”嫣然问道。
史公子一下问住了,这史夫人自然知道儿子手里不可能有一千两银票,事情到这地步,她不得不帮出面帮这儿子一下,便说道:“儿子,你记错了,今日出门时你换了一身衣裳,你的银票应该是在那身衣裳里头,这孩子,这么大了,还糊里糊涂的,幸亏娘今日在这里替你作证,知道的是你糊涂,咱家不缺这一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那贪婪之辈呢?”
史夫人说完又对刘氏几个笑道:“这孩子,在家一贯如此,糊里糊涂的,心思都花在念书上了,这些事情,一向是丫鬟小厮帮着打理。”
史公子是个明白人,哪里还不知史夫人的用意,便用手拍了自己的头一下,做恍然状,说道:“真是该死,差点便闹了个大笑话。”
嫣然见此,便把这银票给了这138看書蛧生说道:“不知小姑娘府上是何处?在下姓邵,陪着我母亲进京奔丧,今日陪着她老人家来此散心,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多谢这位姑娘了。”
刘氏一听姓邵,便问道:“前些日子听闻国子监祭酒邵大人突然病殁,不知和你是否有关联?”
“那是晚生家祖父。”
刘氏听了便道:“请节哀。”
这时,丫鬟们扶着邵夫人出来了,听了儿子的说辞后,对嫣然大加赞赏了几句,邵家并不是特别的富裕,这一千两银子,正经能用些日子呢。
邵夫人见几家在此,看史夫人和史公子的面色都不好看,她猜到几家必是在家相亲,便道:“今日有些匆忙,失礼之处请见谅,改天一定让犬子登门致谢。”
说完母子两告辞而去,邵夫人仔细问过了事情的经过,便道:“这亲事,肯定不成了,看样子是因为这一千两银子砸了。”
邵公子问道:“母亲如何得知他们是在相亲呢?”
邵夫人但笑不语,心下却有了几分打算。
嫣然不知自己这一撞,倒是成就了一对好姻缘,这史家,刘氏自然是看不上了,而这位邵公子,看上去更为斯文正直些,虽然邵家不如史家富贵,可嫁人,也不能光看家世的。
邵家后来上门道谢后,便也托人上门求亲,邵公子的父亲曾做过外派知州,跟子福同级,如今在家丁忧。子福自然知道邵家,真正的书香门第,一向是正直清廉的,倒也颇为心心相惜,这门亲事便很顺利地定了下来,嘱咐刘氏多一些陪嫁。
永菱几个颇为得意,一时失口便把嫣然供了出来,刘氏听了,倒是特地送了一身衣裳给嫣然,子晴知道了,既好气又好笑,不处罚她吧,担心她以后越发胆大妄为,想了想便对嫣然禁足一月,好在永萱几个还够意思,常常偷着跑来看她,子晴也睁只眼闭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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