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石夕舞有些刺耳的尖叫,白弘的眉头一皱:“你要想死的话,可以再叫的响一点。”
石夕舞一个哆嗦,手忙脚乱的想要从榻上起来,但是似乎是太过于紧张,手脚完全不听大脑指挥,白弘就只能看到石夕舞手脚无规则的挥动着。
这倒也是可以理解,虽然当年她的确是百里挑一出来的,在宫中也一定见过很多事情,但是这种新娘子逃婚而新郎是王爷这种事情,一定是第一次遇上。
白弘想到这里不自觉的捂住了脸,前不久他还在心里对杨玄感的遭遇而幸灾乐祸,而现在自己也遇上了这99%的人一辈子都不会遇上的事情。
自己和杨玄感难道是难兄难弟么。
不过,好歹二弟还在啊……
“你就这么坐着吧,别动了,孤有话要问你。”
手脚不受控制的石夕舞顿时消停下来了,仿佛之前的手忙脚乱就是白弘的幻觉一般,白弘强忍住吐槽的冲突,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这是怎么……算了,孤现在就问你问题,你只管点头和摇头就好,不点头也没关系,孤就当你默认了,但是那里有错,一定要摇头。明白就点点头。”
石夕舞轻轻地点了一下,白弘眯起眼睛:“你是石夕舞对吧,萧霓裳的贴身侍女。”
石夕舞有些惊讶,在她的记忆里,面前这位王爷对待萧霓裳的时候一直都是热情而守礼,会亲热的称呼对方为“霓裳”,这是石夕舞第一次听到白弘如此冰冷的说萧霓裳的名字,仿佛两人的婚约,几个时辰前两人的拜堂都是一个大笑话一般。
模模糊糊的,石夕舞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到石夕舞默认的样子,白弘继续开口:“萧霓裳她……逃婚了?”
“嗯。”
“怎么逃出去的?不许撒谎,给孤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白弘眉头大皱,按理说刚刚虽然大部分人都聚到了前厅,但是后院还是有些人的,至少独孤后派来的那些女官是呆在后面好好地守着萧霓裳的,假如萧霓裳是直接从卧房里走出来的话,那些女官没理由不告诉自己,所以萧霓裳应该是从屋里逃出去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什么瞬间移动,萧霓裳她也不叫白井黑子。
那么,到底是……白弘眼睛蓦地睁大,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面前的石夕舞虽然没有回答,但是听到问题的一瞬间时,她的眼睛似乎不禁的往一个方向瞟了一眼。
白弘立刻回头,看到的是墙上挂着的那把宝剑,以及宝剑左下方的大花瓶。
密道!?
白弘突然觉得现在已经不是什么血液被冻结起来了,而是血液已经完全消失,身体空空如也,脑袋也是空空如也的感觉。
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到石夕舞面前。
石夕舞抬头看着这个平时看上去并不算健壮而是比较瘦弱的男人,愕然发现其实这个男人……出乎意料的高大,高大到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事实上,她现在也的确呼吸不过来了,被白弘自己视作堪比钢琴家的,赞叹无数遍的双手正死死的扼住石夕舞如同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原本已经恢复正常颜色的脸顿时涨红,但是这和之前那种因为温度,因为药物的红色完全不同。
这是病态的,代表着死亡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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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成绩出来了,虽然说三门总分平均下来都及格了,但是……还是略惨,分数都是比出来你们懂。
于是申请了什么潜力签约,不明觉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