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龟公在耳边大声的吼叫,老鸨才从目瞪口呆的状态下解脱,虽说如此,也仅仅是表面上的解脱,她的心依旧在砰砰的跳着,眼睛依旧眨得飞快。()
她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再三确定了现在是夏天而不是冬天,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而不是西边以及等等常识之后,她才算是确信了,刚刚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没有出现幻听这种事情。
老鸨对杨承站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深恶痛绝,但是碍于对方的势力实在不是她能去动的,所以行动上她也做不了什么,但是这不妨碍她在心中对杨承的各种恶搞。
比如说,杨承是一个基佬,对女人没兴趣,又比如说,杨承其实是一个活太监,那方面根本不行……
所以她才会这么的惊愕,这么的反复确认自己不是幻听。
因为她听到杨承的护院说,他要某个妹纸陪他喝酒。
这个万年性无能的死基佬居然要妹子来陪他喝酒!?
怎么看都是……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既然人家愿意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有一就有二,今天找妹子陪酒,明天找妹子陪酒,陪着陪着就陪到床上去了也说不定呀。
本着这种心态,老鸨摇着扇子将那个女人打扮的异常——妖艳吧?反正很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观就行了,但是杨承并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清汤挂面才是他的菜啊。
老鸨难得一次的马屁再度拍到了马腿上。
门吱呀的开启,又是一阵香风,只可惜这香风没能把杨承熏醉,反而把他熏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抹去眼角的液体,杨承仔细的看着这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人,努力地按耐住了想要将手边茶盏中的茶水泼到对方脸上这一无比爽快干脆的欲望,咬着牙说道:“给我洗干净了再过来……我一点脂粉都不想看到。()”
看到女人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看起了自己的手,仿佛对自己的手相产生了什么浓烈的兴趣。
等到那个女人重新梳洗一番进来时,他依旧再看自己的手。
“爷……”女人有些弱弱的说道。
杨承这才放下了自己的手,再次打量起这个女人,相比起之前的浓妆艳抹,现在的素颜朝天果然看起来更加舒服。
“爷想要听什么曲子?”
“曲子?”杨承翻了翻白眼,“我是粗人,听不懂什么曲子,所以我也不听了,你把那玩意放一边去,自己坐过来就好了。”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容暧昧无比。
女人乖乖的坐进了杨承的怀里,眼睛紧紧闭着,身体也在颤抖,初步判定,这是一个处女。
不过这是不是处女,对于杨承来说,没多大的问题。
谁说叫妹子来陪酒就一定要上床了?
谁说叫妹子坐在自己腿上就一定要上床了?
难道不可以咬么夹么?
杨承一只手很是熟稔的搂住了女人细若纤柳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是托起了女人的白玉小手,一边摩挲一边赞叹:“不错不错。”
女人的脸已经开始发红,身体抖动的也越来越厉害,但是白弘却依旧只是看着手,也许是感觉到了妹子的紧张,他笑道:“我们先不急,最近对手相很有兴趣,所以先让我看看。”
说着不急,那只原本搂着腰的手却已经攀了上去,在柔嫩的乳鸽上肆意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