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东国的蒋校长,以及ri本人,这些人都不是在天下大势风云变幻的情况下耐得住寂寞的,原本的历史上蒋校长被ri本人按在地上海扁,自然是无暇多顾,现在在德国人的支持下他一败ri本二败英夷,虽然不至于热血沸腾到敢主动对欧美列强开搞的份上,但是捡皮夹子痛打落水狗的胆子还是渐渐练出来了。
9月份的时候,维勒安.蒙斯克部长已经不直接负责中东战区的战事了,隆美尔上将仍然在那里继续主持那支不超过30个师、仅2个集团军编制的德军部队和一大群团结在德军周围的伊朗、伊拉克、叙利亚仆从军纵横驰骋在中东大地上。
目睹英国人把驻防中印边境阿萨姆邦的英印殖民军继续北调堵漏,又一次次在阿富汗和伊朗边境高原被隆美尔将军打得找不到牙,而原本时刻如同北极巨熊一样压得自己如临大敌的苏联远东军区司令阿帕纳先科大将为了驰援莫斯科战役,把远东苏军一股股地往西方输血——曾经强大到令人恐惧的北极巨熊,此刻已经瘦弱虚脱到只剩下一层皮肤。
10月上旬,讲究一点脸面的蒋校长还在考虑用什么借口重新扩大对英国亚洲殖民地的进攻,结果完全不考虑扩大战争理由的ri本人又一次捷足先登发动了“解防大东亚遭遇殖民统治人民之圣战”——对英国控制的安达曼群岛、马尔代夫和锡兰展开了新一轮的海空进攻。
在蓄势而发的ri本海军迅猛攻势下,仅仅二十多天后,英国人在东印度洋上的三大岛屿群落就统统落入ri本手中,东印度洋上的外洋群岛几乎全部被ri本控制。海战中,英国皇家海军3艘轻巡洋舰、8艘驱逐舰和2艘“坎帕尼亚级”护航航空母舰被击沉,印度洋分舰队遭遇全歼。
在此情况下,德国外交部长里宾特洛普紧急会见了ri本驻德大使大岛浩,向ri本方面转达了与ri本以马达加斯加-毛里求斯和锡兰-马尔代夫划分势力范围、瓜分印度洋的协议,制止了ri本人继续西进的势头,ri军也因为战线过长,消化不良选择了见好就收。
ri本人的成就深深刺激了蒋校长,让他知道这绝对是一个手快有手慢无的世界,如果还秉持泱泱华夏礼仪之邦那一套的话,绝对是连渣都分不到了。为了防止ri本人继续往北觊觎,蒋校长要求南疆与缅甸的部队进一步出击,攻取远东国和英国人之间尚有一定领土纠纷的东克什米尔地区和阿萨姆邦。
德国人把莫斯科炸到天翻地覆的时刻,正是远东军队在克什米尔-阿富汗边境以及南部的阿萨姆邦、孟加拉地带批亢捣虚、追亡逐北的时刻。已经被隆美尔屡次痛扁的英印殖民军早就jing锐尽丧,被ri军攻取锡兰后,印度-澳洲的海上航路也陷于断绝,英国人在印度的殖民统治进入了最危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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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后,把米国人拖进战争中来,但是这一切还需要时间筹措,至少不可能指望威尔基总统这种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的冢中枯骨。
德国人大规模使用了新式残暴武器和战术的做法虽然为他们赢得了战场上的局部优势,也让米国人对德国人产生了更加深刻的忌惮,原本在米国人的眼中,德国人是一群遵守骑士jing神的武士,这种堂堂正正的敌人从来不会被米国人放在眼里,但是维勒安.蒙斯克的特种作战让米国人看清楚了德国人的真面目——他们已经畸变为一群和米国人一样不择手段毫无道德考量和节cao下限的禽兽了。
只有禽兽才可以击败禽兽,米国人十几年来挑动德国人在欧洲大陆搞风搞雨两头赚钱,现在这颗棋子明显已经失控了,加速扩军扑灭玩火这种观点在米国高层中越来越有市场——但是一切的前提是,我们至少要做得让米国人看到加入这场战争中的胜算,看到加入到这场战争中的利益——所以无论多大的代价,现在绝对不能再屈服了。”
莫洛托夫递交了英国方面的秘密备忘录,拣其中最重要的向斯大林汇报,一边说着英国人的备忘录,一边还拿出kgb大头目贝利亚搜集的一些周边信息供斯大林参考。
“土耳其人现在有60个师已经开始动员,总兵力85万人,坦克和飞机不多,考虑到他们的战场是高加索战区,这样的兵力威胁还是比较严重的。在东方的远东国,我们和远东国之间有超过8000公里的边境线——而阿帕纳先科大将的远东军区为了支援莫斯科已经虚弱到了极点,所有俄罗斯族军队的人数还不如汉军的三分之二,如果他们需要面对的敌人真的是远东国的300个师、500万军队的话,这些汉军是否会临阵倒戈根本无法预料。因此,我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向全世界昭示,德国人对莫斯科的打击只是微不足道的残暴屠戮罢了,对于苏联的战争机器丝毫无损。我们仍然有信心利用冬天的优势击败德国人,甚至把它们击退,这样那些投机的渣滓国家就会乖乖蛰伏回去了。”
莫洛托夫口中说的是“汉军是否会临阵倒戈根本无法预料”,其实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很容易预料的——俄罗斯人的屠戮暴行让苏联人在关外汉人中积蓄的仇恨极大,要是蒋校长的人马真的有“王师北定中原ri”的机会的话,这些汉军倒戈的概率将会是95%以上,而且远东关外五省士民接应蒋校长军队的强烈程度也会比乌克兰人迎接德军强烈百倍。所谓的“无法预料”,也就是言辞上给斯大林留一点面子罢了。
华西列夫斯基还是比较会跨圈儿通盘考虑的,闻言只能是默不作声。朱可夫是纯军事主官,在他看来,发动主动的反击把德国人赶回去必然是一场血腥而旷ri持久的杀戮,苏联人会在战斗中流掉多少鲜血,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想象了。可是这种事情,干与不干他没有丝毫发言权。
一切,只能由斯大林同志亲自裁决。
“咯,咳咳。”斯大林把石楠烟斗在烟灰缸上重重磕了两下,整个人好像才刚刚从沉湎中回过神来。可是如果有人错觉得以为他没有认真听取刚才众人的意见,那就大错特错了——斯大林同志总是听得很认真,很专心,只有偶尔需要下一些狠心的决断时才会故作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