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你干嘛?陆寒他一个人行吗?”安德森还有些不放心将审问工作交给陆寒一个人,在他印象中像奥维奇这样的重犯,都得需要一堆人审问才行。
耗子则懒懒的靠在桌子上,轻松的笑道:“嘿嘿,队长他一个人能搞定,你就放心吧。”
见耗子这么自信满满,安德森便也不再吭声,就这么坐着看陆寒审问奥维奇。
并沒有动那些审问刑具,陆寒觉得它们体积太大,不好控制,他还是喜欢精密一些的东西,比如针,或者是匕首都行,从后腰里掏出蛇牙匕首,并从包里掏出针具,将其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陆寒开始了审问。
冷笑一声,陆寒突然拿起锋利的蛇牙匕首贴近奥维奇的大腿处,沒有任何先兆,手起刀落,刀尖狠狠朝下一扎,顿时,压抑已久的血液如喷泉一般嘶的喷出,划出一道血腥的弧线,大部分都喷在了陆寒脸上和胸前的衣服上。
“啊!!”奥维奇哪里料到陆寒下手这么狠,还沒问问題就直接动刀子,这哪是审问,根本就是冲着人命去的。
一旁的安德森也吓了一跳,要说陆寒问了问題然后奥维奇不回答的话,动用武力还说得过去,但现在连一句话都沒说就这样直接动私刑,有些太怪异了。
这还不算完,陆寒拔出匕首,又朝着另一条腿的大动脉扎去,一瞬间,两条腿迸发出蓬蓬血雾,残忍而又狰狞,但陆寒好像沒看见似的,脸上表情出奇的平静。
安德森再也坐不住了,他迅速站起,想制止陆寒这种无脑行为,但还沒走两步便被身后的耗子拉住袖子。
“别激动,队长他有他自己的打算,沒事的。”
见耗子那么放心陆寒,安德森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不是他已经领教过陆寒的厉害,不然怎么也不会让他这样胡來。
接连被刀子扎中大动脉,奥维奇严重失血,但他还在大声吼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对此陆寒像是沒听到,他紧握着蛇牙,继续在奥维奇身上划着,手腕,脖颈,脚踝全都被锋利的蛇牙割开大动脉,此时的奥维奇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早已被陆寒打压下去,现在的他浑身都是血,喘气声也渐渐微弱,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着……
见到这一幕,陆寒舔了舔脸庞上奥维奇的鲜血,很腥气,但却能焕发出他心底最嗜血的冲动。迅速将匕首放下,随即他从针具中快速抽出一把长短不一的银针,分别在奥维奇受伤处开始扎针,精准无误的手法,恰到好处的力度,不一会,奥维奇伤口处的血便被止住。
“他这是……”安德森有点纳闷,先是伤害他,然后又帮他止血,这是什么意思?他疑惑的看向耗子,可连他也是一脸的茫然,摇头说不知道。
因为陆寒对穴位的理解非常深,五处伤口被迅速止血,做完这些,他有些疲惫的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液,丫的,太久不扎针,手法竟有些生疏了。
看着奥维奇的脸色恢复了一些生气,陆寒忽然开口了:“奥维奇,我知道你不会老实交代,这样吧,咱们來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陆寒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笑容虽然很帅气,但在血液的渲染下,却显得无比妖邪,无比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