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怎么不教训我了,果然是有妈生没妈种的家伙;哦哦哦,我到忘记了,你妈被你强迫了还怎么养你啊”天凌见他无法伤害自己,越发得意,骂得更起劲了。
“这小子当真有些古怪”
项天问打出去的那一掌对付天凌这种人的却是绰绰有余,可结果却令他惊讶不已,不得不重新重视起来。
“想不到你这黄毛小子竟然身怀奇宝,看来我重震威名的把握由大了几分了”
项天问将天凌刚才抵御住自己一击归结于天凌身怀奇宝。露出几分贪婪之se。
“阉贼,你是不是被打怕了还是被打傻了啊?跟你说,爷爷我可没什么奇宝,那东西只有那些个无用之人才用;我可是连天都要让我三分”天凌一个劲的乱吹,就连他自己都受不了,实在是太能吹了,太无耻了。
“哦,我到要看看,是天厉害还是我厉害”项天问对这个胡说八道,满嘴乱说的小子有些无语了。
这时,天凌周身的空间有些波动;一股熟悉的雨花香飘来。天凌一冷,感觉有什么东西直入自己的身体之中。天凌的脸开始扭曲,紧接着身体开始抖动。
“啊”突然穿来一声惨叫,声音来自天凌的身体之中。
“哈哈,项天问,既然天魂来了,可必再走呢”魂老的声音响起。
原来那项天问竟然将自己的天魂给分了出来查探天凌,一开始进入天凌身体之中畅通无阻;待到靠近血玉时,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天魄,硬是被魂老拉扯进了血玉之中。
“啊,可恶的小子,还有那老不死的竟敢yin我”小骨海中项天问的惨叫与愤怒回荡。
“项天问,我说过,你会后悔的;眼下你是自己出来还是等我将你天魂给碎了来寻你”
魂老显现,那原本被魄锁锁住的魂老重归一体;那锁魄向其锁来,魂老不慌不忙将项天问得天魂扔了过去,那天魂正yu逃走时,原本捆住天凌的捆魂藤从天凌的手中she出;捆魂藤与魄锁交缠在了一起。魂老手一挥,项天问的天魂再次落入到了魂老手中。
“你到底是谁?竟然可以逆魂”项天问吃瘪了,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天魂竟然落入了别人手中。大声怒吼。
“项天问,你莫不是还执迷不悟吧;以你天魂来看,你此刻应该是命魂的关键时刻了吧”
魂老此话一出,那项天问心中大惊,顿时觉得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项天问,你若是愿意乖乖的合作,我到是有办法让你重震威名;而且用不着滥杀无辜,想必这些年来你也饱受内心的谴责吧”
魂老不愧是老来成jing,那项天问被他唬得一言不发;魂老也不想多生是端,若是和其硬拼,虽说可以将其归于沉寂;断魂涯存在如此之久,不可能没有强者察觉,他们只是在等待时机罢了;如此一来必然会惊动隐藏在位面中的强者;眼下自己只是一念残魄,而天凌还未修炼任何道法,得不偿失;所以与其交善,将其为己所用再好不过了。
“你真有办法让我重震威名?”面对魂老抛出的诱惑,项天问显然极为感兴趣。
“你也是有见识的人,我问你这天底下有几人可以擒住你的天魂?”
“这”项天问被如此一问,有些疑惑了。
在他眼中,这淋漓的位面之中能够擒住自己天魂的恐怕也只有三师中的那些老不死和一些变态的存在了。修炼者开天凝魂后,其魂归天,其魄归地。汲起天地间的jing纯,延寿重生。那项天问思索之下不禁有些惊慌:‘那八脉天魂师莫不是魂师中的一老变态吧?’
“你这聚灵阵虽然有捆魂锁魄只能,可你我皆知这阵法不过是辅佐之物,亦正亦邪,你杀了如此多人,其中可有像你般可以以魂独出之人?”
“这”
项天问无言以对,这十万年来他所杀之人以守护士和寻常采药之人居多,一般的守护士虽然已经开天凝魂,但其三魂七魄并没有分开,处于混沌之态。而那些寻常采药者,也只是沾染了一些散魂散魄罢了。
“但凡达到你这种地步的人,其魂其魄只留其一便可死而复生,试问众多位面之中有几人可以做到死而复生?”
魂老口中的死而复生并非真正的死而复生,达到项天问这种高度的修炼者,其死往往是假死或者半死;只要其三魂七魄中有其一魂一魄便可以复活;而且位面之中只要不是那些穷凶极恶之人并不会将人的三魂七魄尽毁,否则极有可能引来禁忌雷法。
“你有什么条件?”项天问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不可能有那般简单。
“呵呵,你是聪明之人,我也就不多说;条件有三,其一,聚灵阵归我徒弟所有;其二,关键时期里必须充当聚灵阵的阵灵;其三,ri后你若超越亚圣不可反噬”
“我说老头,你未免也太狮子大张口了吧,你这其一和其三我勉强可以接受,聚灵阵本来就不是我的,当初从那六预预思师婆娘那得来,只不过是为了消遣一下那臭婆娘;给你倒也省去不少麻烦;我项天问虽说这十万年来滥杀无辜,那也是被逼无奈,所以你大可放心若是真有超越亚圣的一天,放心我绝不会反噬。你那其二我是不会答应的,你这不是替你徒弟找了个免费的打手啊”
项天问,一一剖析,处处未自己着想。
“你看这样如何?那我各退一步,以三年为期,三年之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魂老看了一眼天凌,天凌对他两的话一点也不敢兴趣,一个劲打开暗眼,这瞧瞧那看看。
“好吧。我勉为其难接受”项天问稍作顾虑,想来自己一个半元之久都等了,还在乎这眨眼就过额三年不成。
“项天问前辈,你是不是在这小骨海下面?”正低头查看的天凌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