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你一定是练出了真气,所以,我输得心服口服。”
“你也不用否定,我听说你在江南的阳明山清阳观前顿悟了,想必是那时候练出来的吧,如果假以时日,只怕今天也不用打得这么辛苦,很轻松就能赢了我得。”
三空一脸艳羡地看着许一,“本来我也想去清阳观见识一下的,不过,听说那三个字已经彻底消失了,这说明那三个字的灵气已经被你彻底吸收啦。”
“要不是知道了你汲取了清阳观牌匾上的灵气,我会以为你已经练就了那羊皮上的功法了呢。”
许一的心里一动,脸上却露出一丝愕然的表情,“羊皮上的功法,什么羊皮呀,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那是你师父十多年前在华山论道的时候抢到的,你是他唯一的传人,他不传给你难道还能传给谁?”
三空冷哼一声,“相传那两张羊皮是北宋陈抟老祖留下的修道功法,后人只要学会了就能破碎虚空羽化成仙,与日月同寿!”
“啊,还真的有人相信这样的话?”许一愕然地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三空,“要是真的有羽化成仙的说法,陈抟(tuan)老祖为什么自己不成仙呢,他也不过是活了一百多岁而已。”
“你懂什么,相传那是陈抟老祖故意留下的肉身,他的元神早已经飞升了。”三空白了许一一眼,“那两张羊皮相传只有巴掌大小,上面的字符非常诡异,只要参透了那功法,就能坐化升仙呢。”
“我从来都没有看多过那样的东西,也没见我师父有过。”
许一摇摇头,“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绝对不可能,十多年前修道界在华山论道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大家在山崖前切磋论道,突然发现了一个山洞有红光闪过,于是就一起前去查探……”
三空将十多年前的旧事详细地向许一叙述了一遍,末了才道,“最后那两张羊皮落到了你师父赤松子的手上,当年那一场血战杀得日月无光呀,最后你师父愣是从重重包围中杀出来,然后一躲就是十多年。”
“我们都以为他会大隐隐于市,各大宗派在全国各地找了十多年都没发现他,今年十月份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他一路追踪,没想到被他溜掉了,不过,这一次他受伤了,这才追踪到了长白山,发现了他的老巢。”
“不过,你师父的修为是真的高深,我估计距离武破万法的境界都不是很远了,长白山顶上居然又一次被他溜了。”
许一冷哼一声,扭了扭脖子,“然后,你们就想着拿我做诱饵,钓我师父出来,今天只是来试一试我的身手吧?”
“跟聪明人说话的感觉真的很好。”
三空呵呵一笑,“简单的几句话就能交代清楚了,还省了很多口舌,不过,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意外,要不是知道你汲取了清阳观牌匾上的灵气,我都要怀疑赤松子把那羊皮上的功法传给你了。”
“哦,如果我师父把那羊皮传给我了,你们就准备动手硬抢了?”
许一呵呵一笑,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就凭你们两个人只怕还没那么容易从我身上抢到那羊皮吧?”
他的声音一顿,一股凌厉的杀机从他身上肆意向外宣泄出来,“三空,感谢你今天为我说了这么多,下一次如果再跟我动手的话,绝不留情!”
说罢,许一很霸气地摆摆手,转身走向山去。
三空目瞪口呆地看着许一扬长而去,刚刚许一发怒的一瞬间,他只觉得一股凌厉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他几乎都喘息不过来,这种威压,他以前只在师父身上感受过,想不到许一这么个年轻的小家伙也能给自己这种感觉!
“三师兄,许一怎么会这么厉害,他才多大年纪呀,你说是不是那羊皮上的功法被许一练成了才这么厉害?”
宋泽伸手抚摸着胸口,刚刚他被迫连退了五步才能喘息过来,那种令他窒息的强烈压迫感让他记忆深刻。
“不可能,赤松子拿着那羊皮十多年了,也没修炼出来,更不用说许一这小家伙了。”三空摇摇头,“这次师父他们围攻赤松子的时候,赤松子的修为进步很有限,这就说明他没有练成那功法。”
“许一之所以这么厉害,应该是跟他的悟性有关。”
三空感叹一声,“清阳观的牌匾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人顿悟,许一只看了一眼就顿悟了,不能不说这家伙太有法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