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芳芳因为爱美，想买漂亮的衣服，但又没那么多钱。所以她就通过以前一些老乡跟外面的人借钱，要还利息的那种，跟高利贷差不多。这些借来的钱，她就用来美容，买漂亮的衣服穿。

听到这个，裘素文摇头轻笑道：“你太傻了，没钱的话跟辛姐借不行吗？非要找外边那些高利贷。再说了，衣服够穿就行了，买那么多干嘛呢！”

李芳芳一听裘素文这么说，突然有点生气，忍不住嘟哝了一句：“辛姐才不会借我钱去买衣服呢！我拿照片去卖，还能赚更多。”

“你拿照片去卖？”

裘素文跟小薇面面相觑，似乎猜到了什么。

李芳芳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马上噤声不语，把头压得很低，看起来很心虚的样子。

裘素文想起之前和小薇在外头遇到的那个神秘的男子，还有那一叠已经被小薇销毁的照片。再结合李芳芳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再看她这会儿心虚的样子，裘素文便明白了。

她看着李芳芳试探性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照片？”

李芳芳一脸惊恐，慌忙解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越是这样，裘素文就越肯定！若是李芳芳心里没鬼的话，何必这么慌张呢！

裘素文跟旁边的小薇打了个眼色，小薇马上插着腰，指着李芳芳说：“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我和素文姐也知道，只是不揭穿你罢了。”

裘素文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谁知李芳芳听了小薇的话后，竟然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