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哥,行啊,没想到你这宝能演戏,居然把那几个白骗的团团转,看样子你还真有希望拿到那个女人的内裤呢。”林轩宇拍了拍唐宁的肩膀,由衷地感叹道,“说实话,刚才我也差点被你给骗了呢。”
唐宁闻言脸上涌起一片赧然神色,心中却是对宋拍宇佩服得不行,难道宋少知道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波动。所以故意使了一个障眼法。让自己配合他演戏给那几个白色人种看,从而达到迷惑对手的目的?
唐宁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这种时候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的失态。所以在众人或疑惑或敬佩的目光中,他嘴角微微上翘,摆出了一副阴谋得逞的笑容。
宋拍宇也懒得点破唐宁的那点小心思,而是满脸微笑地看着贝琳。
“继续牌,我就不信你的好运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宋拍宇的微笑落在贝琳的眼中无疑成了嘲笑,她咬了咬鲜艳性感的红唇,狠声道。
在贝琳的示意下,荷官开始第三次牌。
这一次又轮到贝琳坐庄,宋拍宇拿到了两张明牌,一张方片5,一张黑桃旧,而贝琳的牌则是一明一暗,贝琳的明牌是梅花7,暗牌未知。
贝琳小心翼翼地掀起牌角看了一眼。扔了五个筹码到牌桌中央,然后示威一般地看向了宋拍宇。
宋拍宇冷笑一声,跟荷官要了第三张牌,也从面前的筹码挑了五个扔到牌桌中央。
在荷官牌的时候,宋拍宇便用自己的神识笼罩了全场,不但把贝琳的底牌看得一清二楚,就是荷官即将给自己的牌他也看得一清二妾。
其实宋拍宇手中的牌已然有十五点,爆牌的几率很大,看到他还是要牌,唐宁等人却是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只是当荷官给宋拍宇一张红桃六时,他们脸上又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你”你作弊!”当贝琳看到宋拍宇居然又是二十一点时,她脸上的神色突然间滞住,再次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位美丽的女士,说话是耍负责人的。荷官是你们请过来的,有没有作弊你们自己心中最清楚不过,假如我说你面前的筹码都是作弊赢过去的,你们又有何感想呢?”何秀文好不容易看到赌场这边有了起色。他自然不容许对方诬赖。
贝琳的暗牌是梅花门,所以此时她手中的牌已经是口点,要是她继续叫牌的话,极有可能爆牌,可是不叫牌的话又必输无疑,犹豫了一下后,她直接推牌认输了。
“甜心,还是我来帮你出气吧。”看到贝琳三两下就被宋拍宇给收拾了,阿克苏尼知道自己的同伴今天肯定无法在宋拍宇手中讨得便宜。她亲热地拦住了贝琳的肩膀,把贝琳拉到了一边。贝琳听到同伴的话,她不甘地瞪了宋拍宇一眼,却没有拒绝同伴的要求。二十一点是最需要冷静和智慧的赌博游戏,她在宋拍宇的一再撩拨下已然无法冷静,自然不适合继续跟宋拍宇玩下去。
“我最擅长玩微子,敢跟我玩几把么?”阿克苏尼身材虽然不如贝琳火爆,但是身上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冷艳,她嘴中是在征询宋拍宇的意见,身子却毫不犹豫地朝投散子的区域走去,完全不给宋拍宇拒绝的机会。
“宋少,这个女人摇股子很厉害。几乎每一次都能够摇出豹子”看到宋拍宇跟了过毒,何秀文在一旁担心地提醒道。
玩般子跟玩二十一点不同,要是说二十一点完全是靠智慧和运气的话,那么玩髓子却很考验技术了,一些玩微子的高手可以轻易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所以玩散子一般是赌场中气氛最火热,场面最热闹的游戏。
“你选择哪种玩法?”看到宋拍宇跟了上来,阿克苏尼漠然问道。
“我也不懂微子有哪些玩法,这样吧,我们摇般子,让对方判断点数,每个人有三次扣会,根据判断正确的次数多少决定输赢。”在阿克苏尼冰冷眸子的注视下,宋拍宇淡然道。
听到宋拍宇的话,阿克苏尼美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她没想到宋拍宇会选择这种难度最高的玩法,因为她跟别人玩微子要么就是猜大一方要散子,另外一方猜微子点数是大是小;要么就是双方一起掷般子,然后比点数多少。宋拍宇提出的这种玩法无疑比自己经常玩的那两种方式要困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