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商量了一番,赵坤说会写信从别处调两个管事过来谢有来仍任掌柜,统管前堂和后庭,谢世贵专管后庭,新来的一个管事将跟着谢世贵,另一个将专管前堂。
两人翻过这三天的进帐,比以前几个月加起来的收入还多,两人都不由惊喜万分。
这两成干股送得值。
次日,傅紫萱和赵坤请了周老太爷专门到荷园里吃了一顿。
荷园的景致是四个园中最好的。亭台楼榭,假山世石,曲苑长桥,移步换影。虽没有荷叶田田,但枯荷也是另一番景致。周景还不能出门,还在将养着,只周老太爷独自前来。
三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伙计收拾后,又上了香茗。
赵坤郑重地谢过老爷子,又提也要给周大少爷增加一成股子。周老太爷忙起身连连推辞,还说今儿来是想要退一成干股呢,自己爷俩并不做什么,这等于是坐等分钱了,实在是受之有愧。
最后两相商议妥当,还是订两成干股。老爷子也表示有他在就没人敢来做乱。也对醉仙楼的前景表示了极大的信心。表示后生可谓。
周老爷子对赵坤的印象极佳,听说赵坤以后要常驻此处,很是高兴。不吝点拨了一番,又说要帮着引见云州的各乡绅富户。赵坤感激不尽,连连向老爷子施礼道谢,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傅紫萱不擅饮酒,那两个人却越饮越欢,相逢恨晚。
听说赵坤妻子已离世,有一三岁小儿自己带着,家中又分家了,顿时心疼得直咧咧。直嚷嚷要给赵坤介绍个云州姑娘,而且要最好的。
傅紫萱陪着喝了几盅,早已是红霞满面,头重脚轻了·忙忙告饶。周老太爷和赵坤也只好放过了她,让她可以先回去休息。
傅紫萱从后巷的门里出来,掏了一粒解酒丸塞在嘴里,方才好了些。
清风云霁已是被她派去云庄了。今儿一早来了一个大户·说要长租一个两百平仓库,放的都是易碎的瓷器,都是从瓷都运过来的,在此处候船。傅紫萱因与周老太爷有约,就只命他二人前去,也好掌掌眼,以防在里面混了违禁之物。
傅紫萱觉得自己还是有些迷迷登登·刚走了两步,就有个小伙计凑过来,说是有人在云来客栈等着要见她一面。
傅紫萱抬头细看那小伙计一眼,穿着云来客栈统一的蓝色短打,眼光清明,不似奸滑之辈。
这几天傅紫萱也见了形形色色的人,倒也不多想,而且她也不怕·光天化日的,而且还没多少人能把她怎么样呢。
小伙计领着她进了三楼的天字一号房,推开门请傅紫萱进去等。傅紫萱在门口向上望了一眼·嗬,天字一号房?身份不低呢,要谈什么呢?合作?
傅紫萱站在门口朝里看了看,并不见屋内有人,连思虑都没有就抬着腿进去了。伙计随即在她身后帮着把门关上了。
傅紫萱也并不在意,谁还能对她不利不成?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傅紫萱揉着有些酸帐的额头,想走到对面的的大靠椅上坐一坐。还没等她迈出两步,就被人从背后狠狠地抱住了,箍得死死的·两手也被人从后面缚住,傅紫萱大惊,费力挣扎。
却不料后面那人还把头靠着她的肩胛处,脸还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来回磨蹭。
“萱儿,是我。是我,萱儿。”
傅紫萱随即一僵·声音都有些颤抖:“恪己?”
“是我,萱儿,是你的恪己。”
话还没说完,傅紫萱整个人就被人翻了过来,还没等傅紫萱看清,那人就扣住傅紫萱的后脑勺,整张脸朝傅紫萱压了过来。随即就是扑天盖地细密的吻……
傅紫萱嘴被堵住,话说不出来,睁大着眼刚看了那人两眼,就被那人伸出大掌整个盖住,傅紫萱随即眼睛就闭上了。
那人的吻有些霸道,甚至有些粗鲁,很是急促。
已是快一年不得见了,傅紫萱心里充斥着浓浓的惊喜,满满的激动,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慢慢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那人有所觉,又从后面伸出手来帮着拭了拭。嘴唇却不离丝毫,只动作转缓,大大的舌头在傅紫萱的嘴唇上轻舔慢捻,随即就顶开傅紫萱的牙关探了进去,傅紫萱的粉舌随即被他含住,深深浅浅地吞吐,挑
一只手撑着傅紫萱的后腰,一只手悄悄从后面移了过来,隔着衣裳或深或浅的抚弄。
怎奈傅紫萱着了男装,早已用长长的缚带裹了胸口,那人摸索了一阵,一通气恼。离了傅紫萱的嘴唇,低头在傅紫萱的胸前看了看,又狠瞪傅紫萱两眼。
傅紫萱的嘴角刚刚扬起,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人打横抱起朝天字一号房铺了厚厚被褥的大床走去。
真真像只饥饿已久的野狼,傅紫萱刚挨着床,那人就动作极快速地把傅紫萱的长袍扒干净了。那人盯着傅紫萱胸口上那裹了厚厚一层的缚布看了又看,恨得牙根直痒。
傅紫萱看他咬牙切齿的模样,笑得格外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