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漂亮女记者似乎还没意识到裙底风光已被我一揽无余,见我这般呆头呆脑地盯着望上看,只道我对她这般踢的动作有些恼火,便微笑了起来,似乎有些得意;退了一步,稍沉思一下,又得意地摇晃了一下漂亮的脑袋,把那关了的小摄像机打了开来,对着我直拍。
见她是这般动作,早已收回目光的我笑了一下,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睛,侧过身去,背对着她,又睡了起来。那漂亮女记者却丝毫不管我的态度,依旧拍我睡觉的姿势。我心下冷笑:就这个背影,随你拍!一会儿又想起这个漂亮女记者裙底的风光来,似乎与郭清姐姐睡裙下面的风光有得一拼。不过,背后这漂亮女记者的相貌似乎比自己家中嫂嫂郭清要更靓丽一些,但郭清姐姐的大腿和屁股却似乎比这位女记者生得更匀称些,因为她们俩似乎都穿的同一种款式、同一样大小的粉红色内裤,而郭清姐姐穿起来无疑比这位女记者要饱满得多、美观得多、线条也要流畅得多。一会儿又想,这似乎与她们两人的体型有关,自己家中的嫂嫂郭清,明显比这女记者丰满。一想起丰满,我脑海中立即又浮现出嫂嫂郭清胸前那对丰满的山峰来——自从上次我无意中看到那对我这二十一年来见过的最美丽物事,我无数次在梦中想念着那一对丰满的高傲。
一想起嫂嫂郭清那对山峰的丰满,我又不自觉地把她的山峰与背后这位正在拍我睡姿的漂亮女记者的山峰进行对比起来。按我对这两位女子胸部山峰目测的结果比较,自家嫂嫂郭清的该打95分,这个漂亮女记者的打85分。本来想着给郭清姐姐打100分的,后来记起当时并没有看完全,不能给满分;至于背后这位的,一看便知并没有自家嫂嫂郭清的那般丰满挺拔,给这个分数似乎还有些偏高了。一会儿又想起,能够让自己打95分的,怕除了自家嫂嫂郭清,还就原来单位那漂亮的美女头儿朱丹彤了。必须承认,那朱丹彤尽管有些自以为是,但貌相、身材都是一流,胸脯也不低;而最让我赞赏的,是朱丹彤身上有一种让人说不清的气质。
一想起朱丹彤的气质,我心底的怒火却又不由自主地升腾了起来。
太自以为是了!甚至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权利和机会,就那么给我定了性!——唉,这年头,有时候好事是做不得的!想起自己被原来单位开掉的原因,我再次哀叹一声。
正感叹呢,嫂嫂郭清靓丽的面容和温柔的话语却又情不自禁地传进脑海来:张运,以后这一个家,可就我们俩相依为命了;你要听爸妈临终前的话,不要斗气;要记住,吃亏是福!……
吃亏是福!吃亏是福!……
我一边默念着这句叮嘱,一边回忆起郭清姐姐面带微笑的清秀面容,一边趁着袭卷而来的困倦,又慢慢地进入梦乡……
哎哟!正进入浅度睡眠的我腰上的软肉猛然遭受到袭击,我痛得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回转过背,狠狠地盯了那漂亮女记者一眼。就是她,看我这般对她毫不理会、而且似乎有睡过去的意思,竟然在我的腰上狠狠拧了一下。因为已然知道眼前没有危险,我并不如先前那般一直有一种警惕性伴着,结果毫不防备;而这位女记者出手如电,让我一下子就遭受到重创,当下就痛得醒过来。
但我并不想和她打架。在我看来,男人打女人,或是男人与女人打架,那是男人没本事的表现。眼下被她这般拧醒后,我只是狠狠地瞪了她几眼,一边揉着自己受伤的腰,一边恨恨地自我安慰,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一会却又想起,似乎这拧男人腰间软肉的活儿是漂亮女人的专利,因为自家漂亮嫂嫂郭清三天前也曾这么拧过我,原因仅仅是将从工地上听来的一个笑话转述给她听。那个笑话是一个迷语。迷面是“男人的短裤”,迷底是“打一饮料”。漂亮嫂嫂郭清稍想了一会,脸便红了,过了一会却对我说,她猜不出。我逼了三次,漂亮嫂嫂就是不肯说,我便笑了:这都猜不出,不过是“雀巢”罢了!——话音刚落,腰上就挨了一记,是漂亮嫂嫂郭清在狠狠地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