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了一下,不答语,也舀了一碗汤喝;喝完便起身收拾碗筷去洗。周姐也不拦我,只是看着我劳动的身影微微一笑,又道:“你的粥熬得很好吃,谢谢你。还有,你救我的事,我也谢谢你。”我一听,知道我早上做得没错,心下很安慰,便微笑着回道:“你身体好了就成。谈什么谢?”手上仍是不停,洗碗筷、抹餐桌,很快,餐厅和厨房又干净如初了。
我又为自己和周姐各倒了一杯茶,也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周姐早已坐到这里,几乎是仰睡在那套布艺沙发里,眼睛却在电视机和我之间来回。见我倒茶过来,便谢了我一声。接下来的时间却是我们两人互相交流分开后这一段时间各自的一些过程,当然,都是点到即止。
我不是一个愿意到处诉苦的男人,很多的事情我宁愿闷在心里,我相信事情终有大白的一天;周姐显然也不是一个碎米嘴。所以,我们两人这会聊的,都是一切很平常的事。
就这般聊着聊着,不知什么时候,两人都一时停住了说话,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我猜想周姐可能精神还没完全恢复,又要休息了,便想着要告辞离开。周姐却又突然开口了:“你离开公司时,都说你犯了流氓,我当时就不相信。现在,我更确定那是没可能的事。”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我一愣,不过,只稍一会我就理解了。前面半句,是指我当日被朱丹彤开除后,公司对我的议论;后面半句,八成是指我昨晚对她的**做了很多事,但就是没做那种禽兽之事。我一下子尴尬起来。显然,她今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身上寸缕不挂,我又留了那纸便条,便知我昨晚做了什么事;而她昨晚醉酒时一直是半醉半醒的,却又知道我没有做什么事,这才有了刚才之语。但我一个大男人,却看了她一个美女的身体,还帮她擦了一遍全身,却怎么也不是事的。
看我喃喃地呆在那里,周姐脸越发红了,当下有些娇嗔道:“你得忘掉你昨晚看到的所有东西。”
我再是一愣,一会又明白她的意思,便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周雅洁这才朝我微笑一下,去端茶喝。但我的耳朵尖,却隐隐听到她在咕咙:“信你才怪。”我有心再说辩解,却又觉得,这事是越解释越黑的,便不再发声。
又坐了一会,我终于告辞而起,临走时一再劝说她不能再喝酒了,有事可以找我,又告之了我的住址。周雅洁一一点头。我终于出得门去,就要下楼,后面周雅洁却一把叫住我。
“什么事?”我立住,回身看立在门边的她。
周姐脸一下子又红了,似乎是想了想,终于轻轻凑到我耳边问道:“周姐的身材怎么样?”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带到昨晚的那个状态中,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道:“非常棒!超级棒!”
“果然!信你才怪!”我的耳边传来的却是一声娇嗔,等我再来看周姐时,她却已然闪身而走,大门“碰”的一声,一下子就关了。我再一次愣到一边,一会终于明白过来:我竟然被这个美女给调戏了一回!便只好苦笑一回,独自下楼干自己的事去;心下却有些高兴。因为周姐这么弄,表明她的心态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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