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芽白,却是老刘头在我家地头上种的。我不知他为何会种,后来却又明白过来。一者,他有的是时间;二者,他喜欢做这种活儿;三者,他可能是受他孙女英子的提议,在我不在家时就帮我种好的。事实上,我家菜地里,这会儿菜可多着。这冬季的菜儿,应有尽有!
至于野菌汤,来得也很容易。因为这大山里的野菌多是的。我家里的这些,却并不是我留下的,也是灵子给送过来的。眼下这天气,可不是采菌的时候,再过两个月,最快一个半月,我们这大山又漫山遍野地将到处都是野菌。到时,又该我大赚一笑了。
从我房中出来的罗梅儿已焕然一新,刚才的疲态已完全没得,代之以一种清纯的灵秀之气。我当然又看得一呆。罗梅儿这会却羞涩一笑,也不理我,自去吃饭。我当然也去吃。她显然没料得我煮的这竹筒饭这般有特色。我却有苦难言。这竹筒饭可不是我主动要做的,实是在家里这做饭用的餐具很多都需要洗刷一次才能使用,而我早就注意到这罗梅儿饿得不行了,所以才出此下策,拿出我们平时在大山里玩耍时做饭的工艺来。反正这大里这竹多的是。随便弄几个,稍一清洗便可投入使用。让我料不得的是,我这无意之举却让罗梅儿吃得格外高兴。至于这几个炒菜,每一个都让罗梅儿吃得兴高采烈。而罗梅儿一个人足足吃了三个竹筒饭才停住。倒让我呆在一边。因为我这种饭量的,才吃了四个。
不过,饭才吃完,我自去洗刷餐具,罗梅儿却呆在那儿不肯动了,完了,几乎是蹒跚着搬了一张椅子到屋前大坪上坐着晒大阳。到得这个时候,我便又理解:八成啊,她肚子给撑着了!
我的猜测显然是对的。因为罗梅儿不时做一些只有孕妇才做的动作:不时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肚子。罗梅儿当然不是孕,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她给吃撑着了。
这一个下午,我便是呆在家里做活儿,而罗梅儿却只是呆在坪上晒太阳。只到得傍晚时分,我才到得三亲人的坟前磕头。罗梅儿也去,也磕头。我有些不理解,不过却也不推却。
晚餐罗梅儿吃得很少。我当然理解她是如何,也不劝她。晚上,她睡我原来那美女嫂嫂郭清姐姐睡的床,我则睡我自己的床。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我做的是红薯饭。罗梅儿继续吃得高兴。接下来,我便带着她在我们这个大山游玩。当天下午继续沿那条小河游玩。
观音石,远看如同一座莲花观音,实质上却是一块巨大的页岩,乃自然形成;红花岩,远看近看都是一朵花,而且大得出奇,方圆怕有3万平方米。但实际上也是岩石,却是风化而成这种红色。至于如花的造型,同样是天工作为……
第二天,如此!
第三天,如此!
第四天……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