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梅儿的母亲却实是一位慈祥的人。零点看书虽然自己的爱人身处高位,却看不见身上有一丝丝的骄纵气息。见我与罗梅儿见面时态度那般亲热,这位母亲似乎理解了什么来,便也坐下与我聊天。当然是探听我的情况。我当然稍稍介绍了,却介绍得并不多,只是点到为止。以前的事,有我的伤处,我不愿意多说;现在的事情,多说却又有夸耀的嫌疑。因此,我坚持认定,点到为止是最好的结果。但罗梅儿显然不乐意了,便将我的情况伴着一点点说出来。
这位慈祥的母亲得知我的过去,有些动容,更是感叹;听得后来我的发展经过,便又十分赞叹;再听到现在,我手头的有十亿元的资金,则是惊诧!要知道,这十亿元在整个南威省,排第一名倒不一定,但排在前五,那是绰绰有余的!尤其,这由一文不名,到身家2亿、手束10亿,花了仅仅一年时间!
再到得后来,看罗梅儿瞧我的眼神十分亲近,又看得罗梅儿对我的情况了若指掌,最后又得知在过去的这一段时间,她罗梅儿与妹妹罗妮儿,还有伊静等几个,都与我住在同一个别墅里,大伙共同创业时,这位慈祥的母亲只是意味深长地微笑了一回,便也不再作声,只是亲自到厨房去。我与罗梅儿稍稍聊了一会,罗梅儿却又要接电话,独自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中,有些不习惯,便干脆到厨房帮伯母打下手。因为这样的活儿我过去干得多,这会倒是配合得十分巧妙,惹得罗梅儿的母亲一个劲的称赞。到得后来,我甚至直接操手做了几道菜。午饭,便是在这么一个祥和的气氛中完成的。
从罗家出来,我又到了朱丹彤家。朱丹彤显然没料得我会上她家,几乎是飞着从别墅里出来的。我向她父母双亲送上自己的礼物。两位老人笑呵呵地接了我们进屋。朱丹彤的老爸朱之堂我是早熟悉的,因为昔日可是在她手下打工。我早知她的母亲叫郭玉芳。眼下一见,立时认定,这位郭伯母年轻时肯定也是一个美人胚子,怪不得能生出朱丹彤这样的美丽女儿来。
郭伯母这会儿见我进来,当然也是看了茶,然后坐下来聊天。当然,也要盘根问细地对我了解一回。我简要地一一回答。当然,与在罗梅儿家一样,所有的情况都介绍得不多。朱丹彤却只是浸在喜悦当中,却并不如罗梅儿一般将我的详细情况向自己的父母亲说清楚。但让我料不得的是,得知我昔日竟是朱之堂手下的一个民工时,这位郭伯母的脸色就有些变了。我不知为何这样,但却仍是能感觉到她对我态度有些冷淡了。
好在我并不在意,聊了一会便要走。朱丹彤却不肯,坚持让我在她家吃晚饭。我想着自己还有事,加之这位郭伯母一直不表态,便坚持要走。最后却是朱之堂开口留我,我看了一回这一家三口,想了想,最终应了下来。
晚餐,当然是在朱家吃的,只是后来客人又来了三波,却都是非富即贵。或是朱之堂生意伙伴,或是郭伯母的亲戚。最让人啼笑皆非的,却是这来的三波来客中各有一位年轻满哥。我不知是不是巧合,但看他们三个对朱丹彤的殷勤相,却总觉得不那么简单。凭直觉,我认为这三波客人,与其是在向朱之堂和郭玉芳两位长辈拜年,还不如说是来讨朱丹彤欢心的。
倒看不出,这朱丹彤还蛮走俏的。我一边吃菜,心头一边暗笑,一边微笑地看朱丹彤。那朱丹彤却只是礼貌性地回应三个年轻满哥,又或是那些个与三个满哥同来的家人,眼睛却不时瞅我。我猜想她这是对我的控诉。因为我一直对她若即若离的。虽然我与她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但我从没主动亲吻过她或是牵过她的手。我与她倒还是接过吻、也牵过手,却都是她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