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我在电话中答应与她见面,那丁行长显然是喜出往外。虽然回复我的话语仍是平静,但我分明听得出那话语声音中的颤音。显然,那是激动的声音。
这又让我奇怪了。堂堂一个行长,就会为了我这几亿元的资金而激动成这样?难道就这么没见到过钱?如果是这样,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这个单或是我这笔钱对于她或是她们银行来说很重要,现在我终于答应与她见面,那就表示她有可能成功,她当然很兴奋也很激动。二是她可能知道某种信息,知道我去这个银行存钱意味着什么,因此很激动。
想到这里,我稍一思索,便又会心一笑。想来,第一种可能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对于她一个银行来说,我这一个投资公司的钱算不了什么,她断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如此激动的。那便只有第二种可能了。可是只再深一层想,却又觉得,她那么一个行长想了解太多的信息那也不可能,更何况就我而,目前还没有什么信息能够影响到我。
想到这两种可能其实都是不可能,我突然有些泄气。稍一想,却又发现还有第三种可能:那便是这位行长虽然不知道我另外的那些个公司,但应该还是知道我的背后有近4万亩地,这些地就等于钱!眼下如果搞定了我,将来那可就是了不得的钱!
才一想到这里,我又是苦笑,觉得其实第一种可能还是存在的。因为,我往保利集团转让的那些土地换来近20亿,经我内部调配,投资总公司将只余下几个亿,但对于这位属于外人的丁行长来说,那却还是近20亿!那绝对不是小钱!
当然,如果对于某些人来说,这20亿还算是小钱的话,那我可没得话说;但是,即算这20亿不算什么,那背后近4万亩土地所值的几百亿算不算小钱,我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里,我终于懒得猜测她这般激动的理由了。只是懒懒地与丁行长闲聊几句,又初步约了一下见面的时间便挂机休息。
第二天是元旦,大伙难得休息。我也睡到上午10时多才起床。草草地吃了些面条便又去思考自己的事。各个女孩也各忙各的,看的看书,外出购物的购物,打牌的打牌,回家探亲的探亲。我也不打搅她们,继续理清自己的思路,又发短信给远在巴西的几个下属,便自个儿忙自己的。晚上,当然是好生揉了一回罗梅儿,又将周雅洁喂饱,最后才在周冰洁的房中过夜。
次日,我与周冰洁都起得很晚。等我从各个工地转一圈回到办公室,已是下午两时多。好在在灵子那里吃了中餐,也还不饿。而罗妮儿终于传来信息,她已经和谢怡婷从工商局出来,已经完成了12个集团的注册或是更名工作,其余的后续工作将在未来的三天内完成。我谢了她,又感叹,这工商局的速度还真是快,这么快就搞定了。一会儿又想,貌似还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自己亲自去可没这么快过,这罗妮儿一出马就成功,想来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她罗妮儿和谢怡婷都是一等一的靓妹,这肯定是一个原因,但罗妮儿背后她父亲的地位,怕更是原因罢!
尽管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这般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