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继续飞行,不过好像转了方向。一会儿那几个劫机人用枪逼着大伙将窗上的遮阳板拉下来,不让我们看外边。稍一会飞机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在这里呆了两个小时,再一次起飞。我心中有数,按这般的理解,八成是在这个国家的一个什么机场暂停一下,往飞机里面加油和添加食物。当然,这一切看来是这一群劫匪逼着政府干的!
飞机再次飞上天后,那遮阳板才被允诺拉上去。再一会,我便确证飞机转了向了,因为我竟然看到了大海!
这般做不是办法!我不知道这些劫匪下一步会要干什么。在那个大山里养成的习惯有两条:第一条是冷静,瞅准周围的情况,不轻易动手。这一条我已经做得很好了,从飞机被劫到现在,我一直是低调,装做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小市民,静静地呆在坐位上。当然,有便宜不占不是我的本道,身边的大明星韩冰儿这会儿也没了最开始的平静,有些慌张。尤其一个劫匪逮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到卫生间去后、再出来时,那女孩早已不成*人样,倒是那歹徒气宇轩昂,任谁都知道刚才那歹徒逼着那个女孩在卫生间里做了什么事。当另几个歹徒得意地淫笑着也四处搜罗目标时,韩冰儿不由自主地靠到我的身上,我当然顺手将他紧紧搂住。斜靠在我怀中的韩冰儿哪里还有半点大明星的模样?完全一幅小鸟依人的情形,我甚至感觉到她那紧张的心这会儿越发趋于平静。不过,眼下我没机会去看她那美丽的眼睛以了解她的心态,我心下却是另有盘算。
显然,这些歹徒来者不善。在很多情况下,劫机人并不会直接这样在伤害女性乘客。一般不在特殊情况下,这些人并不会对乘客怎么样。在很多情况下,他们倒会枪杀一些乘客,以逼迫政府答应他们的一些要求。而眼下这些歹徒已经这么干了,那么我敢肯定,他们已经作好了最坏的打算。我们即有可能面对最坏的一种情况:某些政府满足了这些人的要求,而这些人却仍然要对飞机上的人进行撕票!
这种心态我曾经作过研究。当然,父亲生前也教过我。而我的研究,就是因为父亲的教导而引发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我父亲怎么会懂这些呢?真是奇怪!
不过,心头虽是疑问重重,而且已经无法找到标准答案,但并不影响我对眼下的情况作出判断。
大山培养我的第二条习惯就是:绝不坐以待毙,积极自救!
心下这般一定,我便稍稍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这些歹徒,在这个头等舱里有两个,一前一后;后面经济舱的不知有几个;驾驶室至少一个,多半有两个。得,第一条便是要了解经济舱的人数!
只是,我该怎么去了解?也就是说,我眼下没有足够的手段或是方法去了解!
我这边好几分钟还没想出法子来,身边的韩冰儿却满头大汗、面红耳赤。事实上,她早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就这样了,只是这会儿越发厉害!
靠,外边的事情还没解决,这身边的人又病了。
尽管心头一万个恼火,但我仍是拿询问的眼神来看她。韩冰儿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又似乎难以启口,只是脸越发红,甚至连脖子都红得不是事,却就是没有开口。
我越发有些急了起来。刚想要对她有所动作或是说话,前边那个歹徒的枪立即指着了我。我一惊,也没法,只好停下来。那韩冰儿的身体却颤抖起来。我越发心惊。心下一想,有了主意,也顾不得许多,一把紧紧搂住韩冰儿就亲吻起来。那韩冰儿显然没防着这一手,想要挣扎,却被我的双手紧紧握住,却弹不得。我一边亲吻,嘴早到了她的耳边,一边呢喃地说:这是掩护,莫乱动,配合我。你怎么了?
那歹徒不防着我又动,枪又指着了我。不过一看我与韩冰儿的这般情形,也似乎理解过来,枪口稍斜,不再理我们,只是与他的同伴一样,到处扫视可疑点。我见终于瞒过这个警觉的家伙,心头稍稍一松。而韩冰儿这会也似乎理解了我的目的,情绪稍松,稍稍地便配合起我来,好一会才呢喃地对我道:我要小便了!我忍不住了!
我一边与她演戏,心头一边暗叹:这小妮子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只是,她这亲吻的水平也太差了罢?倒似从来没与别人亲吻过似的!全不似我这般老手,可是游刃有余!这会儿听她这般一说,心下差点暗笑出声来。一看她这情形,却也越发理解,她最开始那般满头大汗、面红耳赤,八成是被那小便憋的,心下却又有些可怜这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