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考虑这一次上海情况不比上一次,情况可能更凶险,可能会往较冷一点的海边去,因此抗寒的东东要准备足一些;而且,一旦出海,可能会遇到外人,而眼下我们两个可都是赤着的,身上难得着一丝一缕,我倒无所谓,把腰间围住即可;但韩冰儿这会是我的女人了,可不能让别人瞧着不该瞧地地方,得给她准备一身好衣服。因此,接下来我便为韩冰儿准备穿的。但这个岛上实在难寻,费了好久的时间就是没找到好办法,最终,在万般无耐的情况下,我终于违心地捕了几只松鼠,宰杀了——当然,最开始救我们两人的那两只我一直没动——肉烤熟,作储备,而那皮则保留了下来;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岛上还有竹狸鼠,当然让我猛逮了一些,肉同样是烤熟,皮一并剥了,晒干。到后来,则是学那原始人的搞法,用那鱼骨作针、这岛上到处都有的一种藤丝作线——这岛上生有好几种野生藤,我一一试了一回,最终选了一种近似如麻的藤,捣去汁、晒干、捋出丝来——给韩冰儿缝制了两套原生态的动物皮衣,当然,只比那三点式好一点,关键部位全给遮住了,其他部位则尽可能地遮住,没遮住也没法了!至于我自己,也做了两条小皮短裤,聊以遮羞!当然,这些藤我还弄了一些,一些是做成绳子用,一些继续弄成丝,就着竹片编了一些遮风挡雨的蓑衣和斗笠,我与韩冰狂一人一个——到得这个时候,我心头又是感谢老刘头。老刘头就是英子的爷爷,是我们那个大山数得着的竹篾匠,我手头的这些功夫就是他教的。当然,我只是好玩的心性学了一点点皮毛,却料不得今日还真给用了上来!想到这里我又是后悔,若是把老刘头的看家本领都作来了,我们身上的衣服都可以用这竹篾编织成的,可就不用杀那可爱的小动物了!
当然,要想出海,最为重要的还是行的东东。这个好办,便是扎一个大竹筏。好在这小岛上竹多藤多,我的时间也充足,花了三个月多月,终于扎成了一个豪华大竹筏。说是豪华,不但因为这竹筏宽大,更因为我还特意在那竹筏上用竹篾和藤扎成了两间小房:一间储放食物和水,一间自己和韩冰儿住,遮风挡雨,倒是初步具备小船的因素了。
除此外,我还准备了四件工具:几根竹矛,作武器用,说不定路上还要捕鱼的;两套救生设备——其实就是四个大木头,将里面掏空,然后用藤捆紧。我想着,如果真遇到上次那般的大风大雨,将这竹筏打烂了,把这些东东往身上一捆,还可以自动救人的;最不济,一人抱住其中一个,也要轻松得多——这些东东其实好带走,因为都是木头,有浮力,倒没有增加这竹筏的重量。事实上,因为这竹筏足够大,倒也不用多担心这一点点重量的;第三件工具便是两套划浆,这可以用得着的;第四件便是一套生火工具,其中就是两根木头,我想着万一在大海上遇着别的船队,说不定说要生火的,说不得又干一次钻燧生火的事。当然,那些干松针、干枞针以及有一些树油的枝条也适当准备了一点。
经过长达半年时间的准备,我终于完成了出海前的一切预备工作。在韩冰儿靠扩我怀孕后的第四个月底,我与韩冰儿终于在落到这个荒岛上一年半后,趁着这个大海并不太生风暴的好时节,踏上那个大竹筏走上了寻找大陆的征程。
因为我们准备充分又因为经过了上一次大海遭遇,这一会倒是一点都不畏惧。不得不说,我选的时节很准确,在大海中这么奔波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们没有遇到哪怕一点点的大风大浪。我只是让韩冰儿坐在那竹房里,自己来划,顺流而行。如此,我们这般一过又是二十多天。食物倒还是丰足,但淡水日渐减少。一直信心十足的我,终于有些心焦起来。韩冰儿却仍是无忧无虑,对我是百般信心,每天只是用那含情脉脉的眼睛看我劳作,又或是轻唱些歌给我听。我则巧妙用力,时紧时松,既保证航行速度、又确保自己的体力。没别的,因为我深知在这个大海里航行,绝不是一天可以止足的,更何况身边还有韩冰儿,她肚里还有了我的骨肉!我得尽可能地保存体力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