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往外送信,不是银子多吗?告诉孙二多收些她们的银子,收少了我都不依!”叶云水这般吩咐着,却是让青禾有些不解,叶云水笑着道:“谷勇和王友发那俩人沾了毛都能变猴上树了,那多少年的老生意人精明的很,不让他们俩的家人跟着搅和着。他们怎么能快点儿……”
青禾的脸上恍然,花儿却在一旁笑,领着叶云水给的差事就去前院寻人传信了。
谷勇和王友发来的倒是快,不过答复却是跟上次相同,还是没有寻到合适的买主。
“叶主子莫要心急,这一买一卖都要寻着妥当的人,而且这之前也有对铺子有意的人,出的价却是太低。”王友发这话却是在试探叶云水的底线。
叶云水怎会被他算计到?则是脸上带着不悦的道:“让你二人办些个事却是拖了这许久?上次见了礼部上卿夫人时还说起这四个铺子,都有意盘下来,却不知你们为何寻不着买主?”
谷勇眼珠子一转,便是立刻上前,“这价高了不好往外说合,价格低了却是难给叶主子交差,不如叶主子给个章程,奴才也好循章办事,也省些个时候。”
叶云水略是思索一阵,便是说道:“南市的铺子三万两一个,东市的铺子十万两一个,就按这个去办吧。”叶云水说的轻巧,却是把谷勇和王友发都给震住了,脸上都带了不知所措的神情。
王友发微翕了半天的嘴,却还是问了出来:“同是铺子,不知叶主子为何将东市的铺子定得如此高的价格?即便东市的地价和铺子的价格要比南市高上许多。却也高不出三倍之多啊!”那东市的铺子都是王友发管着,他自是要问个清楚明白。
叶云水则是带了轻蔑瞧他,“王大掌柜乃是做了多年的生意之人,却是想不通我为何这般定价?恩?”
王友发浑身一怔,被叶云水那眼神瞧得一阵心虚,连忙躬身道:“老奴的确不知……”这时即便他心里明白却也不敢说出来,否则便占了一个恶意欺瞒的罪过。
“我一个坐在家里的都知道,你们却不知道,我倒是要怀疑你们俩到底有没有那本事把铺子经管好了!那东市出入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王掌柜不是还托过刑部员外郎钟大人办过事么?漫说十万两银子在达官贵人们跟前只是九牛一毛,就是那些来涅梁城里想打通门路的。抱着猪头都寻不到庙门,在东市开个铺子不正是渠道?我要十万两多吗?”
叶云水那凌厉目光看着王友发,却是把王友发看得心里发毛,只觉得叶云水看似年幼,可那心思却比寻常几十岁的人还要深,而且居然还知他托过钟大人办事,这确是让王友发甚是虚的慌,心里完全不敢再小观她。
“是老奴愚钝了,却是没想通这一层关系,险些坏了叶主子的大事,叶主子英明,老奴往后就按这个章程办!”王友发的腰身躬的更低了些,不敢再多说半句废话,立刻将这事儿应承下来,反倒是谷勇站在一旁并未多言,叶云水能把王大掌柜一句话顶回去,定是也有招数把他的说辞给挡回来,心里只想着如何凑上六万两把两个铺子盘下来再说。
叶云水将二人的神色全都瞧在眼里,又说了两句闲的便是转身跟青禾道:“既是两位大掌柜来了,就带着去见一见家眷吧,如今在这院子里都是好的很呢。”
王友发和谷勇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又是与叶云水谢了恩,便是随着青禾下去了。
叶云水心里估算着,他们二人这两日定是会去找祁善那放债的铺子去借银子,由她出的价来看,那几个铺子一年至少要最少赚上三四千两银子,东市的两个铺子恐是更要多,否则他们二人会这么痛快的就应下?
过了约莫两刻钟的时候,青禾则是前来回话,“……都见着了,因奴婢在场却是没多说什么话,可瞧着谷大掌柜和王大掌柜的脸色却是不怎么好,临走时急匆匆的,奴婢估摸着定是瞧出家眷在府上的日子不好过了。”
叶云水只是抿嘴一笑,转身跟花儿道:“不用给她们好脸色,累活脏活紧着她们做,回头嘱咐着宋皓一声。让他盯着谷勇是否跟叶府有联系。”叶云水想起那陈姨娘就觉得别扭,如若她真是个不踏实的,她是绝不会手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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