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顺庆二人原以为晋亲王就算回护紫萱,也会委婉一引起。却没有料到晋亲王如此直接,这已经不是回护了。
司马明当然不甘心,瞪起眼来抢在紫萱前面开口:“王爷,事情全是因为辅国郡主而起,平家就算是再死有余辜,也不应该一连死了三条人命吧?平家当真罪大恶极,就由王爷你请旨让皇上降罪平氏一族,抄了平氏一家吧。”
他自然是负气说得,因为平家和紫萱不过是私仇、是意气之争,如今已经死了三个人,还能当真抄了平家不成?如果晋亲王等人当真如此做,那可是大大的把柄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
现在皇帝不知道为什么置天下世家于不顾,而回护于晋亲王,但是眼下他们是不可能拿晋亲王如何了:皇帝等于是把事情交给晋亲王来处置一他们几个人商量处置平家,自然要以晋亲王为主,因为他们无人的的爵位能大过其。
如此他们可谓是颜面扫地,不只是平家如何连他们三家也会沦为世人的笑话:所以他们怎么也也要让朱紫萱付出点代价,不然天下的世家以后人人都可欺得。
紫萱看向司马明似笑非笑的道:“司马大人说得极是,来人,记下一司马大人的意思,是要抄了平府仔细问罪平四丫的家人,降罪平氏一族。啧,赶尽杀绝也不过如此吧?还真得让本郡主吃惊呢,司马大人会对平家如此的恨之入骨,居然要其灭族。”
司马明气得额头青筋都跳了起来:“你!”他很想掐死紫萱:“我何曾有那个意思,我是说”他的话被紫萱曲解了,传了出去他会被人怎么看为了司马家的利益而落井下石吗?
皇帝这次丢下的话实在对他们几家大为不利的,最最要命的一点就是皇帝把平家的的铜矿山和井盐给了他们三家他倒是有心说不要,可是其他两家会不会因此得到更大的好处?
席家先不说,萧家有太后在他放弃了萧家就会得到更多的好处吧?
铜山和井盐对萧家来说那就是如虎添翼,以后他们岂不是在萧家面前更没有说话的余地。
拿不拿平家的铜山和井盐,他都不可能说出对平家不利的话,因为关系着世家的利益:这可是长远的、关系到子孙的大事。
“司马大人不是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呢?”紫萱不紧不慢接话,相比司马明气急败坏越发显得气定神闲:“平家可是攻打了护国夫人府,毁了御赐之物已经是对皇上的大不敬,而且他们还毁掉皇上的御笔亲书一难道司马大人认为平家如此做算不得大事?”
说到此处她微顿眼也不眨一下:“来人,记下司马大人认为平家所为不算大事,也算不得对皇上的大不敬,不应该治罪。”说完看向笔录的那边:“写完,记得给司马大人过目,不要有所出入啊。”
她看向司马明和席顺庆:“我们还要上联名的折子呢,错不得一点,总要认真核对每个人都画个押才是。司马大人的话司马大人可不要忘了画个押,免得上折子后司马大人贵人事多忘了曾经说过的话。”司马明气得一掌击在桌子上:“我哪里有说平家无罪?”
他不能说平家有罪,还要力保平氏一族方能显出世家之威来:但是平家父子所为的确有落人口实的地方,因而他也不能红口白牙的说平家无罪,尤其是在皇上亲笔御书坏在平家人手中,他岂敢断定平家无罪。
如果这样的话呈给皇上御览,他司马明绝对会有天大的麻烦,虽然不至于祸及其族但是他的前程就堪忧了。
碧珠很不耐烦:“平家倒底有罪还是无罪?你一会儿说要抄平家,转个脸又说不是要抄平家:一会儿又说平家无罪,可是要记下来你又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么大的人连个主意也没有?”
她指了指席顺庆:“他不明白你来说吧。”
司马明身上的肉都抖了起来:“谁不明白?”分明是朱紫萱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可是碧珠还要不耐烦,还要指责于他:“王爷,您都听到了,两位郡主分明……”“本王听到了。”晋亲王眼皮也没有抬:“两位郡主没有怪错你,你倒底是个什么意思?”“就是,称明白那你说个明白话啊。
”紫萱不理会他们坐了下来,接着晋亲王的话道:“平家倒底是有罪还是无罪。”
席顺庆阴恻恻的道:“平家人的确是有罪,但他们已经罪有应得,人都死了郡主不会真得要鞭尸吧?他们的过错他们付了代价,而郡主你呢?”紫萱抬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