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被打得痛了倒不算什么,而是紫萱所为何止是与礼不合,他做为传旨之人当然不能不管:“辅国郡主,你好大的胆子!你”他的话没有说完,就看到那棍子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紫萱一面打一面骂:“没有听到本郡主的话是不是,居然还敢打扰本郡主。”她下手极重,打得太监痛叫不停。
侍卫们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跟着出来传旨也不过是摆摆样子,有谁会对传旨的钦差不敬?因而他们反应的慢了些,但倒底还是出手了:“郡主,你好大的胆子!”
紫萱一棍子就抽了过去:“本郡主的胆子向来就大,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们,你们真以为本郡主是个面瓜了:你们还敢和本郡主动手,啊?你们敢犯上,啊?”
侍卫们看看站在一旁的晋亲王和水慕霞等人,他们是真得不想动手:但是真不动手,传旨之人被打他们的罪名也不小啊,又不得不出手。
侍卫握住了紫萱手中的棍子就夺了过去,晋亲王一脚踹在钱天估的屁股上,钱天估就扑向那个侍卫。
紫萱见到大叫:“好大的胆子啊,你们居然以下犯上敢欧打钱国公,真以为长公主不在了她的儿子就能欺侮得?”钱天估那里已经抓了侍卫再把,可是嘴巴里却惊天动地的大叫:“王爷,救命救命啊。”
侍卫哪里敢对钱天估动手,虽然他只是个国公但人家可是长公主的儿子,正经的皇亲国戚,绝不是紫萱能相比的:因此他那侍卫被钱天估抓huā了脸不说,还要不停的请罪。
晋亲王过来就是两掌,侍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晋亲王再补上一脚,他就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因为他的背上坐得有人,自然就是叫得最大声的钱天估。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听声音的话绝对认为是钱天估被人打,哪里会想到他是最舒服的一个呢。
紫萱看看身周的三个侍卫,迈步走过去自地上把棍子拣了起来劈头就打向身边的侍卫:“本郡主打得就是你们。”这些人要对太皇太后表忠心?好,就让你们表个够。
余下的三个侍卫倒没有对紫萱如何,只是把紫萱围在了当中:怎么说紫萱现在是郡主啊,他们可不敢轻易碰触紫萱的衣角:但是,他们也不能任由紫萱对太皇太后如此不敬,胆敢动手打传旨之人,那形同谋逆啊。
自然也不能让紫萱跑了,因此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紫萱。不过,他们看到自己的同僚被打得那么惨,再被晋亲王和钱天估的眼睛盯上,忽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忍不住想也许今天不应该对太皇太后那么忠心的。
紫萱劈头盖脸的打三个侍卫,有一个忍不住出手捉住了棍子:“郡主,你这是谋逆。”
“谋逆?”紫萱冷哼一声:“本郡主看你们才是要谋逆。喏,不要说本郡主没有提醒你们啊,你们都有一大家子人吧?慕霞,他们可能就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有时候就是要让他们吃吃苦才能知道进退二字。”说完,她把棍子收回对着侍卫又抽了过去:“我就是打你们,打还要打个痛快,你们不是说我谋逆嘛,去请旨吧。”被打的侍卫看到晋亲王缓缓走过来,当下也不敢动手只能低头生受着了。
水慕霞施施然走过去拍拍一个侍卫的背:“回去对你们头儿说,我问他好,让他明儿到迎宾居吃酒啊。,…
那侍卫傻傻的点头,看着水慕霞哪里敢动手,连个附逆也不敢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水慕霞,而且他们三个加一起也打不过水慕霞,更何况还有晋亲王在。
水慕霞看了看紫萱的手:“受伤了!”他一脚把路边埋着的、做装饰用的石块踢起”狠狠的砸在夺棍子侍卫的脸上:“你好大的胆子啊,的确是好日子过得太久了,郡主的话是对得,明天我会到你们家转转,看看你们家以什么为生。”
那侍卫明白水慕霞的意思,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水公子你手下留情啊,我们上上下下有三十几口人,不能没有那些营生提。对郡主不敬也只是不得已,差事在身啊。”
如果知道会连累家人,打死他他都不会对紫萱动手的:大不了丢了差事呗,也强过全家人的饭碗被人砸破啊。
水慕霞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听你说得还真可怜,不过你想起你家人时候有点晚,早点想起来你就不会伤到郡主了,是不是?再说,你们家的人会不会饿死,关我什么事儿?又不是我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