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口闭口说本郡主诬陷,却是你对本郡主大不敬。”紫萱恨极司马云,于是又赏了她一记耳光:“罪证还不容易找?”她弯腰在司马云头上拔下一支钗来看看丢掉,又拔下一只簪子来看看:“这个有司马府的标记,可用。”
说完她拿起簪子来,在司马云的胳膊上就刺了一下子,接着拔出来掷向晋亲王:“这是一件罪证。”
司马云痛叫:“郡主你分明是在诬陷于臣女,还要拿簪子刺臣女当真是心底歹毒……”
“比不得你。”紫萱看着她淡淡的道:“再说了,不刺你的话难不成刺我自己?我这人很怕痛的,你也知道簪子刺下去有多痛了:可是做为罪证没有点血迹不像话啊,所以只能借你的胳膊一用。”
“太后,那簪子分明就是”司马云不再理会紫萱的胡闹,向太后大叫起来。
紫萱一脚把她踢倒在地上:“闭嘴,本郡主说那是罪证就是罪证,说你们刺杀就是刺杀你们还嫌罪证不足的话,本郡主可以继续找下去。”
司马云不服气的瞪紫萱:“论罪是要讲理的。”
“哪个告诉过你我是讲道理的人?不对,本郡主说出来的话都是道理。”紫萱微笑起来:“记下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么可笑的话出来。”
太后眉毛皱得紧紧:“辅国郡主!”实实在在是太过胡闹了。
紫萱回头行礼:“太后,您有什么吩咐?”
“倒底有没有罪证?”太后看着紫萱板着一张脸:“如果没有再如此胡闹,哀家……”
紫萱闻言站了起来:“太后,臣妾哪里有胡闹?这两个人穿了两身衣服,太后您是看到的:在这皇宫之中来去一趟无人发现,您不觉得后背凉?也是,臣妾操得哪门子心,反正想要她们的性命也不一定要在今天晚上。”
“她们要害我,我是知道了不会再上当,晚几天就晚几天:“她回头看一眼司马云和彩羽:“只不过她们是不是生出害旁人的心思来,臣妾便不知道了。时辰不早,太后您早回宫安歇,太皇太后您也早点休息养病,臣妾告退。”
紫萱说走就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晋亲王行了一礼:“这两个人的衣衫都有些污渍,还有破损之处,相信这不是穿在衣服里面能弄脏弄坏的吧?儿臣也告退了,太皇太后好好安歇。”他对着太皇太后和太后行礼后,跟上紫萱就向大殿外走去。
水慕霞看到司马云抬起头来,他摇了摇手指:“我还没有说话呢,你着什么急?”
司马云不理会他:“太后,郡主当着您和太皇太后诬陷臣女二人…”她当然不能这样就算了三现在放过朱紫萱,天知道明天朱紫萱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整治她们、
司马府里都点过火了,朱紫萱还有什么不敢做得。
只是点火一事,她的父亲不敢说,席家也不敢说,丁家那里却说不清楚:一点和朱紫萱也没有关系:不然此时她定会拿出此事来问朱紫萱个死罪。
水慕霞很不快的皱眉:“辅国郡主说话你也不抢,晋亲王说话你也不抢,偏生轮到我行礼告退了,你就等不及?”
彩羽看到紫萱要踏出大殿了,连忙叩头:“辅国郡主如此大胆妄行,置太皇太后和太后的威信于不顾,此事实实应该问罪的。”她倒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水慕霞怒了:“一个两个都抢我前面说话,欺我没有功名在身?”
他甩了两袖子出去,把彩羽和司马云拍得滚了出去:又抓过桌上的碟子掷出去,彩羽和司马云的鞋子被他自脚上打得脱落下来。
他这才拍拍手:“我是无功名,可是我有功夫:有功夫的男人,你们惹不起。”
太后这次不说话了,因为司马云和彩羽的鞋子掉出来后,里面露出来的秣子脏得太过了,上面所沾的黑红色的土,也绝非宫中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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