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着众位护卫大喊着投降的声音,却丑适才和那塞毒。出引的副将和他的那三个护卫在奔马的颠簸下,已经都跌落在道路两旁,一动不动即便被不停蹄的奔马践踏过,却也没有发声。
同时后面的兵士们见领头的几个人除了死了的,如今剩下的那一个却又正跪倒在那寨主的面前大声的告着饶。有了样板,其余的人一方面见识了方才惊天的一击,又却不过两边山林间像是随时都能滚动下来将他们撵得粉粹滚石巨木,自然都纷纷将自己手中的兵器扔在了前方,确实都降了。
对于这些人的投降,那瀚和赵云当然不意外,失去了领兵的各级将领。只因他们都已经在接受了义从们重点的关照。前后无路,却又身处在生死之际,加之大多数都是没有什么战斗力和意志的民夫,自然降起来也快。
“二寨主,我们怎么处置这些个东西啊!”却是那瀚从林间出来,一边上的赵成问道,此时赵云的目光却也跟了过来。
那瀚没有回话时,那边赵云却是佯作轻狂道,“老子早就让他们投降,却还这般麻烦,现在老子不高兴了,虽然领头的已经被老子给宰了,可是老子还不爽,你去给我挑出两百人,老子想要闻闻血味!哈哈!”
赵云的话,自是让本来有些惶恐的人更生惊吓之意,“谁要是反抗,就先送谁上路!”这一句一出口,却是让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当然以赵云的秉性,那些带着邪恶的话。自然是之前邓瀚影响的。带着些彪悍和粗暴,赵云却是几步走到了那瀚他们的身边,轻声问道,“子浩,怎么办?”
“先控制一下,将那些民夫先放走,接着让剩下的曹军分批放。至于粮草带走我们可以带走的,剩下的全烧了!”
“对了,把那个带头投降的也带上吧!”
接下来,自是在几个。人的吩咐下,被围着的民夫却是带着些微粮草给放走了。反正也是慷他人之慨,这三千多人却是也搬不了多少的。不过这样一来,毕竟从这次的事情中受了恩惠的那些民夫自是不会轻易的说出事情的经过了。
接着便是对于那些曹军的处置。这一千多兵,此时眼见已经远去的那些民夫,自是有些羡慕,毕竟他们确实不知会遇到什么样的命运。不过看来那些杀气凛凛的山贼们还是有几分人心,不然他们又怎么会放走了那些民夫,还给他们带走了不少的粮食呢!
正这般想象的他们此时却是看见周遭围着他们的衣衫褴褛的山贼们看到他们的眼神变得很有些恶趣味。只听的一声吩咐,“去将那些曹军的衣甲也给扒拉了!”
虽然这声令下的有些奇怪,不过已经习惯令行禁止的白马义从们却是已经迈步上前了,而曹军中自有那机灵的却是不等众人上前便将身上的衣甲脱下,置于地上。
对于那些还有些懵懂的曹军,义从们自是不吝于自己的帮手,迅速的将这一千五百的曹军们去了防备。
此时毕竟是在夏天,有不少的曹军自是有那嫌弃军衣厚重闷热的,却是脱去了衣甲之后,变成了坦胸露乳的,而这时他们却是看见那些原本衣衫褴褛的山贼们要脱去了身上的旧衣服,便在这大路两旁换上了他们的衣甲。
见大家换装已毕,当然还有不少的白马义从们自是没有曹军的衣装。邓瀚却是先让手下的弟兄从那些粮草中。拿出一部分,然后让那些投降的曹军将剩余的粮草搬运到一处,却是一把火燃起,投于其上。倒是一时间烤的这阴凉的林间大道,也是炙热的很。 “好了,谢谢诸位的协作,这次我们山寨却是可以好好的吃几天饱饭了,看在你们也帮忙了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们了,给老子们滚吧!”恶性恶相自然赵云演戏要演全套。
待那些狼狈的曹军远去,赵云他们却是背负着此次缴获的粮草 隐入了山林间。邓瀚自然也在这其间,本来该他背负的重量却是有人代劳了,却是方才曹军副将那已经投降的护卫。
等到了宿营地,那瀚自是好好的询问了一番这位在当时和赵云迎上那一刻机敏的选择了退缩的护卫。却是知道了他本名唤作郑三儿,却是一直跟着他的那位不幸运的故主,而他那位故主于曹军内也是颇有些资历的运送粮草的将领。不过那瀚却是不知道的,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名气的人。至于邓瀚留下这个郑三儿,却是看到他能在即将对上赵云时。机警的拼着受伤却保了一命。而后连忙投降的那份儿眼力和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