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窘翁共马焉知非福而技下我们让曹操毁了山一狐讧,对曹操来说,不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那瀚却是有些失落。
一边的赵云却是说道,“子浩,这可不像你啊,你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变得让人不认识了吧”。
“怎么会弟只是有些觉得白费了这许多心思,到头来一看,居然做得还是些无用功!”那瀚继续着有些低落的情绪。
“你这个样子,可是对不起我们那些躺在唐河边上永远无法归来的弟兄啊”。赵云虽是有些儿着恼邓瀚的这幅模样,却还是耐心的说着。“你要说是我们做了无用功。那些弟兄岂非都是白死了,我们这一趟去的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从来没有被人劫过粮道的曹操,被我们给劫了,向来只有断人粮道的曹操。而我们却还烧了他整整一个城池的粮草,号称曹操麾下最为精锐的虎豹骑,向来是攻坚执锐,追亡逐北的他们被我们在唐河边上硬生生的打废,这些难道还是没用的么,那么请子浩你告诉我,什么才是有用的?”
说到这里赵云却也有些激动,“莫非你以为只有通过了你这一番心思。我们的一番辛苦,烧了枣阳城。曹操大军不战而退,那才是有用的。甚至你还想着就凭了你我这一次看似玩闹般的举动,便能解了荆州这一次的危难,那才是有用的么。你以为你是谁,你又将曹操看作了什么。跳梁小丑,你又当曹操军中的那些个已经驰名天下多年的战将谋士当做了什么,土鸡瓦狗么,你又如何看待那些镇守荆州的十数万兄弟。以为你稍微的举动便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么,你还说谈笑间,墙接灰飞烟灭,做兄长的我,真心的想问一句,子浩,你以为你是谁,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呢?”。
赵云的这一番却是一下子将邸瀚给惊醒了,听着赵云所说的每个字。却是都重重的敲打了他的心上。
“是啊,我是谁,我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呢?”邓瀚不禁扪心自问。
他只是一个穿越客,有幸凭借着当世之人不曾拥有的经历和见识,让他在这个时代中顺利的拥有了一些东西。像拜得水镜先生为师。得到几位师兄的重视,甚至利用那些在这个时代拥有了名扬天下的机会,抱得美娇娘,得享明主恩,可是他终究只是个人,没有这些时人的帮扶。没有他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努力。他又能成了什么样呢?
他过的太顺利了,这么些年来,顺利的他还真以为他是个天才,得水镜先生所谓麒麟之誉,他虽然不说,可是潜意识中未尝没有将之牢记。洛神一赋惊天下,时已飘然。得了没有什么实权,不过是个愧儡的大汉天子称了一声诗酒仙的他,却还真有些当真了。
他或许是忘了,即便是那个后世真正如谪仙下凡的诗仙却终究还不是未能得志于天下么!
他是迷了,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却是明里不迷名利,暗里早已沉迷!到如今,却是利了他该醒的时候了。
人总是会有这么一个过程,那瀚却也不例外,不过他却是需要好好感谢一番他身边这位虽是平日少言语,自是心思缜密天下间有数的文武双全的好兄长!
看着邸瀚脸上变换的神情,赵云却是不怎么担心他这个小兄弟,两人多日的相处,自是让赵云能够看清楚那瀚的秉性为人,他也是知道邸瀚总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只需要稍加点拨,自是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就像是响鼓不用重锤一般。
其实赵云的这番言语却是早年他师傅和他说过的,只不过那时的他所迷的却是他心底那份深深的遗憾。而在那遗憾背后,却是时常闪现着一个人影,那是他不愿回想,却终究未能忘怀的事情。
那瀚自是和赵云两个人在新野那边想着各自的心事。而远在夏口的周瑜却是在大帐中同时欢迎着从秣陵而来的鲁肃,以及从长沙铩羽而归的顾雍。
不用说,也不用问,尽管顾雍生就一副呆瓜脸,也时常不善言辞,性格耿介,可是周瑜和鲁肃两个人杰自是看出来顾雍这趟长沙之行定然不成。
两人却也都没有向顾雍开口询问有关长沙的事情,本来顾雍的这趟差事,便是顾雍无奈从孙权那里接受的,而孙权也是却不过孙老夫人的吩咐而下的令,一个无奈接着一个无奈,自然只能换来一个无奈的结果。
更何况眼下的陆逊依然在刘备的麾下算得上是独当一面的人物,荆件的江南四郡全由陆州人统领。敢将众位不讨只十五岁的年轻书生超然提拔的凡状五办就只有那位眼光狠辣的刘皇叔能够做的出来,而且还是用人不疑的加以使用。这份胆识眼力绝不是眼下的孙权能够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