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道:“不行,必须得你先试验了再说。而且还要把多少时间弄坏的告诉我。”
柳三变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
赵昕笑着安抚他道:“没事,不就多了这一层么?相当于隔鞋瘙痒。”
赵香香站起来跑了,陈师师和徐冬冬,还有那位老#鸨在那里大笑。
柳三变将赵昕拉到了一边,低声地道:“你这东西我弄不坏。”
赵昕很是诧异:“为何?”
他的脸再次变成了猪肝色:“我很快就会出来……”
赵昕顿时明白了,却不敢笑。同情之心顿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另外找人试验算了。”
柳三变问:“那你的新词……”
赵昕干脆地道:“没有!”
柳三变哭丧着脸:“我喝酒后时间会很长……”
赵昕大喜:“好,我陪你喝酒!”
后来,赵昕后悔不已……这家伙竟然喝醉了。瘫软如泥。
可是柳三变却拉住赵昕的衣服不让他离开:“你的新词……”
赵昕断然地道:“没有!”
徐冬冬不高兴地道:“赵公子,你太过分了。你不是还欠我一首词吗?刚才你都把话说出口了,现在却又这样,真是太不人道了!”
不人道?这上纲上线得也太厉害了吧!赵昕不禁苦笑:“好,我这不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吗?”
徐冬冬大喜:“真的?赵公子,今天我和师师陪你做试验如何?”
赵昕大吃一惊,双手乱晃:“别,我相信这东西的质量不错。”
陈师师哀怨地道:“冬冬,人家赵公子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种庸脂俗粉?”
赵昕尴尬地站在那里:“二位姑娘千万别误会,在下……在下一时间没有新词,吟诗一首吧。”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是纳兰性德的诗,赵昕的最爱之一。
刚才,赵昕本以为从自己所记忆的词作中可以随便拿出一首来,而此时,他才忽然发现一时间竟然想不起一首特别合适的。
岳飞的《满江红》肯定不合适,靖康耻还没有发生呢。
辛弃疾、陆游的词并不都合适,他们的词大多抒发的是郁闷的心境……
剽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活儿啊。
赵昕快速地念出了这首诗,根本就不去考虑什么意境和味道,念完了就跑。
跑了几步后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转身,将身上的欢喜套拿出来放到柳三变的面前:“记住,用过之后做记录,然后派人送给我。”
柳三变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嘴里喃喃地在说道:“怎么和我以前的感受一样呢?这首诗写得太好了……”
徐冬冬也在看着赵昕,幽幽地道:“赵公子,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为何如今还如此苦着你自己?”
赵昕哭笑不得,心里只有一个字……跑!
他真的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徐冬冬、陈师师在大叫:“赵公子,别跑啊……”
柳三变干脆起身去追:“赵公子,别跑!我们还要喝酒……”
“砰!”
那是柳三变摔倒在地的声音,他是真的喝醉了。
赵昕跑出了妓#院,门口处的大汉直瞪瞪地在看着他……
如果他不是早就知道这位赵公子是柳三变和三位当红姑娘的朋友,直接就会怀疑此人是玩了姑娘不给钱的混混。
三天后,柳三变让人送来了他做的记录——
第一次:一息,完好如初;
第二次:一盏茶,完好如初;
第三次:一炷香,破损。
城南张屠夫与小桂花:一餐饭的时间,破损。
……
赵昕大喜,看来自己做的欢喜套质量还真不错。
同时也很感动……这个柳三变还真是不错,对待科学的态度竟然如此严谨。
随即就禁不住大笑……这家伙的第一次才几秒的时间?一息,呼吸之间也。
第二次还不错,一盏茶就是大约十分钟。
第三次就很厉害了,一炷香,半小时啊。
张屠夫果真是当屠夫的,在小姐身上的时候也非同凡响,一餐饭的时间,那可是一个小时左右啊……
赵昕让人给老#鸨带去了一批产品,在说明书上写明:不用欢喜套者,拒绝入内。使其破损者,下次拒入。三贯钱一只,童叟不欺。
看着自己写下的这些文字,赵昕大笑……
垄断经营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