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已经到达了见面比掐的地步他叫做郑庭敬,我当初抢了他追了好长时间的一个女人,结果那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两边还有牵扯,我就把那个女的踹了,我们两个明知道那女的不是好东西,可是都拉不下来脸面,于是就这么杠上了,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都让我挺恼火的”枫绝交代着郑公子与他的恩怨。
钟瓷无语,这两个人干架似乎是他们圈子内常有的事情,等到桌子摆起来了,周围年轻的富家子弟,男男女女,居然不下十个人。
麻将桌也不是电动的,而是要用手摆牌的老式麻将桌,钟瓷与那名黑衣女子坐在在对家,左边是枫绝,右面是郑庭敬。
东家坐庄,那名黑衣女子先打的骰子,几个人开始抓牌,与钟瓷玩的牌差不多没有两样。
第一把,枫绝就放炮给黑衣女子点了一个小胡,黑衣女子继续坐庄,连胡三把,次次都是枫绝点的之后,钟瓷是看明白了,这女的倒真是一个麻将高手而且还是一个作弊高手。
枫绝现在脸色有些发黑,显然是气的,知道这次郑庭敬是有备而来,心也跟着沉闷下来。
那女子暂时还没有做小动作,但是记牌的能力出奇的好,也许有一些小窍门,但是钟瓷自然也不会让她继续得逞。
“五万”枫绝打出一张牌,那女子得意洋洋,推了自己的牌,说道:“胡,谢谢枫少捧场”
枫绝脸色自然不好,钟瓷却笑了一下,说道:“等等,截胡”
钟瓷推了自己的牌,正好也需要的是五万。
按照顺时针的顺序,坐在钟瓷左侧的是枫绝,如果枫绝出牌,按照顺序,钟瓷要比那名黑衣女子有权利先胡牌。
庄家被抢,那名女子也不恼,心态十分好,钟瓷开始改变策略,主要关注起郑庭敬的牌,并且精心计算着顺序,开始将牌做成让郑庭敬放炮的牌。
果然,这一把又是钟瓷赢,而点炮的人却成了郑庭敬。
几个人洗牌马牌,钟瓷的注意力放在了那名黑衣女子手上,对方握了好几个白板发财,连成一体。
枫绝下了庄,钟瓷坐庄,抓拍要从那女子前面摆放的牌抓起,这把自然这把牌如果落在那名黑衣女子手中,必然会很大,而且胡的速度也很快,钟瓷恐怕来不及做出想要的牌,枫绝就会给人家点炮。
当然,如果这些牌钟瓷抓到,那自然也很胡一个大牌。
钟瓷握住骰子,这才发现其中的微小差距,这骰子被人做了手脚,其中一面有一个小小的磁铁,钟瓷不动声色,直接用精神力将磁铁的气场改变,然后抿着笑,将骰子抛出去。
骰子没有按照那名黑衣女子的想法抛出4点,也没有抛出对钟瓷最有力的6点,而是1点,当然,这也是钟瓷故意作祟,因为这个样子,枫绝就能抓到了这一轮的好牌。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轻轻的风吹过,那颗骰子居然又翻了一个滚,变成了6点朝上。
钟瓷愣了一下,那名黑衣女子也愣了一下,然后两个人一起抬头,黑礼服女子顿时迸发出强烈的战斗意念。
钟瓷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似乎觉得有什么庞大的生物正一个爪子扒在她的肩膀上,她抓着牌,并且装作不经意的回过头,果然看到了一个凶兽漂浮的立在她的身后。
是那个警告了她的貔貅
貔貅拥有龙头,区别于龙,貔貅只有一个独角,独角冲天,身体像马,搭在钟瓷肩膀上的爪子充满鳞片,爪子尖锐,扒在钟瓷身上却不显得疼痛。
整体的形状更像狮子,短腿却硕壮,很有力,毛色发灰白,现在正瞪大了眼睛,津津有味的看着钟瓷码牌。
钟瓷很快就有了胡的牌,而黑衣女子连连碰对,将本来应该郑庭敬出炮的牌落入了枫绝手中。
枫绝果然将牌甩了出来,钟瓷这把牌大,但是却也不能胡枫绝的牌。
于是钟瓷没胡,伸手要去抓牌,貔貅放在钟瓷肩膀上的爪子顿时不满的一踏,钟瓷觉得自己的肩膀被无形中撞了一下,就算是天工织绸,也阻拦不了这次的打击,而外表更是看不到任何不同,可是钟瓷身体内的天地灵气却顿时为之一滞,文字异能哗啦啦的全部散开,麻将变回最初的形态,上面再也没有文字提醒自己,哪张牌是什么,哪张牌没什么。
钟瓷手僵在半空中,最后尴尬的撇这嘴,小心翼翼的说道:“碰”
那原本能够胡的一手牌,被钟瓷硬生生拆开,只碰了枫绝的牌,而钟瓷身后的貔貅,虽然不满,却没有在用爪子敲钟瓷的肩膀,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拆了一张牌打出去,钟瓷心里不禁欲哭无泪,原本不是召唤不了这只凶猛的洪荒古兽吗?怎么突然就出来了,而且似乎还喜欢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