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姐姐的”由由笑着要重复一遍的时候,突然有急速的风声响起。拓跋氏顿时惊住了想都不想的挡在由由的面前,顺手就扬出一把药粉。
“谁干的?说谁干的!、,暴跳如雷的板砖原本是想给由由一个惊喜的,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可是小院子里没人,上楼一看,就看见娇人儿身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完全不顾及那劳什子的粉末,板砖直接掐住拓跋氏的脖子,把她整个人都举起来。随即赶来的拓跋水见状也是箭步冲上去,一拳在板砖的胳膊上,想让他松手放开自己的妻子。纹丝不动的板砖僵硬的扭过头,看到攻向自己的拓跋水,抬脚准备横扫过去。
“板砖,不要!”床上的由由顿时就激动了,挣扎的撑起身子。
只是原本就只是愈合了表面的伤口,因为这一用力又裂开了,血立马就冒了出来。
“由由!”板砖见状也不横扫了,把手里的人一扔扑了过去。拓跋水赶紧接住已经因为无法呼吸面色发紫的拓跋氏。小心的抱在怀里,顺带还给拿了杯茶过来。
抱着原本就窄小的身子,如今从肩部到腰下六寸豁大的口子几乎是占了整个身子的一半。小心翼翼的抱着,生怕碰上那条伤口。板砖的眼里痛苦之色溢于言表,连那平日礼里稳重的身子,此刻也在轻轻的发抖。把手大手寻了那纤瘦的小手握住,一股股气劲源源不断的输送过去。
被掐的难受的拓跋氏咳了好几下,又喝几口水才好点儿,挣扎着想站起来去看看由由怎么样了。这个暴戾的男人应该就是由由的丈夫了吧。只是站起来一看就愣住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因为刚刚由由的用力而再度裂开的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拓跋氏摇摇头以为自己眼huā了,自己在地上喝几口茶得功夫。由由的伤口就已经愈合了?连隆起的疤痕都在慢慢的变平。这是娄么一回事,正想往前走几步看清楚的时候。就听见低声的警告“不要过来,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谁都别想靠近!”
“够了,板砖,好的太快了,好痒,痒的难受”由由靠在板砖的怀里蹭几下说道。
“嗯,乖,忍一忍,马上就好全了!”板砖柔声的哄着,只是声音里有着他自己都分不清楚的暴戾。谁敢伤了由由!自己绝对不会放过。
拓跋水把拓跋氏搂在怀里,低声说些什么,然后就带着她下去了。
“那个就是夫君一直想对打得到胡东川?”拓跋氏在院子的矮榻上坐定,问道。
“叫我水就好,或是三哥”拓跋水温柔的笑笑。
“嗯,就是他,不过我才发现我与他的差距很大”拓跋水摇摇头,刚刚的胡大哥的气势镇的他都生不起抵抗之心。若不是妻子在胡大哥手里,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打出那一拳。
“他也太暴力了,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动手,我的顶级迷药撤过去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拓跋氏听见拓跋水的话,心里更是甜蜜了起来。
只是想起那人冲进来就掐住自己的脖子,还是有些埋怨。
“关心则乱吧,他是太过担心了”拓跋水笑笑,也坐上矮榻与妻子一起。
夜里,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的板砖让小妖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来款待拓跋夫妇。毕竟由由这条命算是他们夫妇捡回来的。已经好全了的由由也坐上桌子,看着拓跋氏惊疑的目光露出糯米小牙“姐姐,我好了,我要吃烤肉,烤肉!”拓跋氏丢出一个,待会儿再细聊的眼神。没办法由由一开口那个胡大哥就会扫视过来,虽说现在他没那么两眼通红的发狂模样,可是白日里才被掐着脖子小命儿快没了,现在还真是有些怕怕的。
“好”板砖把烤兔肉夹到由由的碗里,再将里头的骨头全部挑出来,温柔的哪还有白日里那暴戾的模样。
拓跋水也给自家妻子夹了她喜欢的菜,顿时饭桌上虽说没有什么交流,可是你哝我依的两对夫妻,让餐桌上变的温馨不已。板砖在帮由由夹菜,剔骨头,调出她不喜欢的姜蒜。拓跋水在给妻子夹上她最爱的小仔鸡,拓跋氏还会优雅的给他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