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抽的格外响,堪比刚刚戏班儿的锣鼓点儿,林夕落心中叫着好,她的手都跟着痒,打死这个姓钟的她都不解恨!
林忠德老脸无处可放,只得忍着胸口揪痛不让自己昏厥过去,六十huā甲大寿,这是他盼了多久之事?前些时日被皇上召进宫去,斥责、
安抚都有,更话中表明有意召他继续任二品左都御史之位,让其好生过这huā甲之寿。
林忠德得此消息之后,任凭钟家逼迫、任凭府中杂乱,他都硬挺过去,定要将这六十大寿办的圆圆满满,只盼望皇上能在此时恩赏,也将林家脸面彻底的圆场,可孰料圣旨未下,先是齐献王来此,明摆着等他叩拜归顺,随即便是魏大人出现,而且直言这丫头是她的人。
虽说二人在抢百年名号之林家,但这被当鱼肉分割之感实在苦不堪言。
如今再看魏大人抽着钟奈良的巴掌,林忠德心中不知何感觉,活该?的确有觉如此,但这可是大理寺卿之孙,于这些贵人眼中不过一蚂蚱般捏死,兔死狐悲,如若林府未有百年名号撑着,他这一家子会不会也有这番下场?
林忠德如此思付,但其余之人心中更多在盘算官职可否保得住?
这老七家的闺女到底怎么回事?
林政武、林政齐、林政肃三人虽不合,可其上级官员都乃齐献王的人,如今魏青岩插手进来,他们如何是好?
话语插不上、心中更不敢开口,这番滋味儿格外难受,特别是林政武,之前已认钟奈良为良婿,如今虽说婚约已消,这曾巴结之人被当畜生一般抽打他心中却无爽感,反而好似挨打的是他自己一般。
大夫人、三夫人等人则都在看着林夕落,纳罕这丫头到底是不是跟随了魏大人,当初不是说她只与七老爷的学生有婚约?如今怎么忽然变成了魏大人的人?如若真是如此,她可算攀上高枝?但这一刑克之人,谁敢沾染?
林绮兰的心里说不出的恨,她乃林府堂堂的嫡长孙女,可惜却要这一丫头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刚刚这魏大人为何不晚来?起码等她的脸被抽huā了再来也不迟?
妾十巴掌抽下,魏青岩才松开钟奈良的脖子,钟奈良吐血,吐牙,一张脸已面目全非,看不出原本模样,好似一张肿了猴屁股!
齐献王看着钟奈良的模样格外厌烦,再看魏青岩手上的血,不屑斥道:“你倒是不嫌手疼!”
“这也是为了王爷。”魏青岩冷哼出言,齐献王瞪眼“为了本王?这话你说的倒是痛快!”
魏青岩冷笑,凑齐耳边道:“牙都没了的嘴,舟用着不也方便?”
说罢,魏青岩转身走向那台子,看向林夕落,吩咐侍卫道:“带她走。”
林夕落没有开口问,却因膝盖骨磕破,脚步蹒跚难行,李泊言踌躇不知如何是好,魏青岩瞧其束手束脚之态心浮不耐,走过去胳膊一夹,林夕落便被提起,脑袋慌的格外晕厥,只差昏过去,被塞入马车当中,透过车窗便呕吐不止。
魏青岩离去的动作格外迅速,众人还未等反应过来,这一行人已经离开林府,林政孝、胡氏有意上前,而后李泊言交待两句他二人才放下心来,整个戏楼上上下下鸦雀无声,这番场景之前可从未有人见过!
楼上的人抻头看着被皇卫抬走的钟奈良,唏嘘议论起此人的下场是否活该。
林忠德不知所措,却见齐献王低头思付,不敢出言打扰,林政武、
林政齐连忙出面应酬众位宾客,宾客也齐齐拱手话语安抚,这种情况,还吃何寿宴?索性礼品已经送到,不如全都借机告辞才好。
但未等走至门口,众人就发现不对,齐献王还在此处未走,他们怎敢先行?
齐献王让人将钟奈良送走,就一直坐在位子上,摸着下巴,仔细思付:“打掉牙,好用?这他妈有何关系?”
周围之人闻声不敢出口,只等候这位王爷自个儿想通。
不知过了多久齐献王忽然想明,起身拍案大骂:“好你个魏崽子,你这肚肠子居然比本王还huāhuā,哈哈哈,本王就让你这一次!”
:百人品茶有百味,千人吃酒千般醉,品书,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