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夫人这般看着林夕落,倒是让林夕落更迷惑这老婆子心里有何打算。
她虽反应没那么快,想不通侯夫人目的为何,但果断拒绝总是无错……,
“这府里大嫂虽不能应承家事,可还有二嫂、三嫂和未见过面的四嫂,怎么也轮不到我的身上,何况我连在母亲身边侍奉都做不踏实,更别提管府中事了……”
林夕落嘟嘟囔囔说的自己好似笨的不成,侯夫人沉上片刻,带着些许不悦,数落着道:“都不能痛痛快快的答,偏要扯出一堆理由来不落责任?都走吧,再容我想一想。”
宋氏扭头看一眼林夕落,却又不舍离开此地“我留此处侍奉母亲……………”“都走!我这儿有huā妈妈,用不着你们!”侯夫人带了几分厉色,宋氏只得扭身离去。
行至门口,宋氏看到林夕落与姜氏正在门口叙话,她则凑上前道:“你们二人也甭寻思这差事接了手里便多荣耀,想的美不见得事儿就美……………”“二嫂这话是自己嘀咕的?您还真是想的美。”林夕落挤兑着,宋氏没了好脸色“不识好人心,没你好果子吃,纵使再硬气也得瞧瞧是什么出身。”
“出身好不好,也得看是否有本事。”姜氏忍不住还嘴一句,宋氏气恼瞪她,却听侯夫人在屋中的咳嗽之声,只得将怨气压下,即刻离开。
林夕落往屋中看上两眼,拽着姜氏立即离开,而huā妈妈这时已经从门口的角落处走回屋内,与侯夫人回禀道:“都已经离去了……”
“你可知侯爷今儿如何与我说?”侯夫人似急切的寻一倾并的对象“他说若是仲良承了世子位,老二、老三以及老五等人都要搬离侯府,这孩子应承不起来!”
侯夫人也不等huā妈妈回话便是继续的道:“如今圣旨没提世子位,我虽是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怎么都过不去这个坎儿,我得寻个机会让仲良长大、让他成材,否则否则如他现今的状况,我怎么放得下心闭上眼?”
huā妈妈听了侯夫人的话,心中也是惊诧“侯爷这话也是与您推心置腹,您也理解他为何袒护五爷与五夫人了,往后不妨您对五夫人亲近些,五爷虽人冷面冷,可也不是个有野心的。”
“不成!”侯夫人当即便是二字反驳“我怎能对他亲近?即便如今要忍一步,容他们在府中再嚣张一阵子,我也可容这丫头插手府中中馈之事,但绝不能让她亲近,否则否则我怎对得起故去的舅母?
对得起青石?”
侯夫人话语说着不免抹着眼泪儿,huā妈妈也知与侯夫人是讲不通这个道理,只得闭口不说,可她这般想,侯夫人却不放过她“你与我这么多年乃是最贴心的,比侯爷更贴心,如今我是杂乱了,你帮我思付个主意,我如何能稳住如今的局面?”侯夫人虽是如此说,但huā妈妈却并没逾越,侍奉侯夫人多年,她怎能不知侯夫人是何脾性?
沉思片刻,huā妈妈才开了。“如若侯夫人不愿与五夫人亲近,不妨还按照以往婆媳相处的方式,也可顾忌着她的肚子,以此为由头过多安抚一二为好。”
“你是让我毒了她?”侯夫人好似当真,huā妈妈连忙摆手“是争取让她早日怀上,在侯府中安胎。”
“她凭什么在侯府中生子?”侯夫人气恼正欲驳斥,huā妈妈连忙道:“如若是以往那两位夫人,您不肯撤手,是五爷还没成气候,可如今您再看,五夫人若想为五爷诞下子嗣,您还拦得住吗?即便您暗自做了事,五爷若是恼了,这侯府绝不安宁,恐怕连仲良少爷都要受牵连。”侯夫人怔住,眼泪掉的更盛:“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您不是要为了仲良少爷考量长远吗?”huā妈妈初次的回驳侯夫人的话“老奴说句逾越的,过了世的那位前夫人脾气软,您动了手脚她也不敢张扬,最终出了事,五爷没抓到把柄也无说辞,第二位还没过门便出了事,可这二人与如今的五夫人相比,怎能比得了?”
“她一个跋扈性子,我不信治不了她!”侯夫人不忿,huā妈妈也没话再说“可如今侯爷已经答应了五爷,允他带着五夫人离府些许时日。
侯夫人仰头靠在床上,闭目沉声道:“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