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两派的人又因为皇后一事争执起来。
左相派的人与保皇派的人针锋相对,各说各有理。
最后,女皇陛下发言了。
女皇陛下说:“当初孤说过,让皇后在那里好好思过,自己反省一下,只要皇后肯认个错,承认自己做错了,孤就会放他回来,但时至今日,皇后根本不曾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连个谦意都没有,孤虽有心想要放了他,但却难以服众,左相大人,这件事情一会下朝后可以从长再议,或者,我们可以亲自去问一问皇后,究竟知错否,如果皇后肯承认自己确实错了,孤自会放了他。”
但事实上,如果他肯承认错误,早就承认了。
她这般说也是以退为进了,左相大人又岂好再咄咄逼人,让她无辜放人。
最终,左相大人也算是勉强答应了,只道声:“如此甚好。”
皇后的争议暂时也就告了一段落,那时,宫楚也就轻抚额头,似因为他们之前的争吵显得有几分的疲惫般,她道:“各位爱卿,还有奏么?”
“启禀陛下,老臣有奏。”其中一位保皇派的老臣上前一步,递上折子,道:“启禀陛下,西部近日连连暴雨多日,正在闹水灾,多处积水,令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造成多处城镇被淹。”
关于这件事情宫楚是知道的,之前已派人前去给予支援,让百姓们尽快转移阵地。
毕竟,这里是封建古代王朝,交通各方面都非常欠缺。
抬眸,他看了一眼左相白玄衣,道:“英明的左相大人,赶紧想办法治水啊!”
“启禀陛下,已派人去治水了。”
那时,三公主就转眸问道:“不知道这水要怎么治?能不能治得好?”
左相白玄衣并没有看她,只道:“陛下,治水非一朝一夕之事,关于西部的地形本相早有考察过,眼下已派人过去全面疏通积水,把水引向大海之中。”
这白玄衣果然是有一套的,宫楚也就道:“孤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伤亡,各地官员,该赈灾的立刻行动起来,谁也不要给我闲着,这件事情,就交给新科状元郎吧,如果这件事情做得好,孤重赏你。”
“臣领旨,能为陛下效力是臣的荣幸。”新科状元郎也就上前一步领了旨谢了恩。
这恰恰也是为了给他一个升官的机会,到时封不右相,也不至于招来太多闲话。
只是,散朝之后,宫楚还是要去看望一下皇后的,由左相大人陪着一块前往。
之前在朝中也有说过的,一会问问皇后,如果他肯认个错,就放他出来。
但关健是,他不肯认错,觉得自己没有错,这才是最可恶的。
一前一后,左相白玄衣跟她一块去了冷宫。
自从决定把他下在牢中,后来又转入了冷宫,她都不曾去看过他一眼。
白玄衣抬眸看了看她走在前头的身影,那一抹身影,明明应该是娇弱得不堪一击的,偏又充满了不可逼视的力量,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了她的存在。
那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越来越让人觉得难受。
曾经,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整个皇宫之中,谁曾把她放在眼底过。
但如此,每一个人都要仰望她的而活着。
风轻轻吹过,吹乱她的衣角。
抬步,走进院宇,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打扫过了,又是满院的落叶。
这里的宫女也是偷懒的,皇后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女皇陛下从未来看过他一眼,事实证明,皇后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院子里的落叶宫女们能偷懒的时候也会偷懒少干一点,这会几个宫女正坐在台阶处闲聊着,自然是聊一些宫里的八卦。
这个叹气说:皇后这辈子是出不去了。
那个饶有兴趣的说:我觉得东冥殿下有可能会被封为皇后。
你们小声点,被贾爷听到我们就完蛋了。
哼,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的。
多嘴的宫女们这会难免要多说几句,八卦向来是人的天性,她们也不过是宫中最底层的人,闲得无聊就是要聊一聊来打发下时间。
“你们几个该死的奴婢又在这里给我偷懒……”忽然,就传来一气急败坏的声音,小贾爷忽然就一声不响的来这儿了,一看这满地的叶子还没扫干净,他顿时气就来了。
现在是连这些个宫女也敢偷懒了?莫不是真以为他家主子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