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狼牙钉,却是余势未衰,继续ji射。
噗噗噗!
惨嚎声中马古的肉体立刻被刺成了血葫芦。
咻!
流光一闪一个元婴正要遁走,侏儒童子自然不会给其机会,手中一个法印。
嘭!
毫不留情,直接将那个元婴轰为粉碎。
整个过程叙述起来复杂,但是,化神修士的动作之快,只是短短片刻时间而已。
随着马古的陨落,天空之中,云象渐渐开始散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修士如此不济,连最初一波的雷劫都没有渡过?”鹤杖客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雷劫虽然凶险,但是,一般的凶险,都是体现在雷劫的中后期。
因为,雷劫的威力是随着时间的推进,而呈倍数增加的。
至于前期雷劫,威力并不大,即使人类修士,哪怕没有什么宝物,只要能够修炼到这个地步,凭借肉体力量,也能够扛过第一波雷劫的。
当然,也有特殊情况,那就是那些修士在渡劫之前遭遇艰险,身受重伤。
难道说,大家的运气就这么差,等待了几百年时间,就等到一个这样的雷劫?
阿迦律一句话,却是打破了大家的猜想。
“不!不可能!雷劫根本还没有开始,连第一道雷电,都只是在酝酿之中。”
“嘶”
阿迦律此话,鹤杖客和鹿剑灵两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气。几人互相望望,眼中都是忧虑的神色。
“雷劫还未降临,就开始消散,那只有一种情况,就是”.”要渡劫之人已经陨落掉了!如此说来,这数百年来的唯一一次雷劫要无疾而终。”鹿剑灵头上两个光秃秃的大包微微反射着光芒。
“荀环和毕忘已经失败了!”鹤杖客语气平静,但是,他的嘴唇微微哆嗦一下,却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如此长时间过去,荀环和毕忘不但没有回返,就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以几人的智慧,自然能够看出问题。
“布希肯!你的好徒弟!”鹤杖客突然转过身,凛冽的目光向着旁边那个肥胖如包子的修士狠狠瞪一眼。
后者立刻露出恭敬的神色:“师祖息怒!晚辈愿意亲自下界,将修真界那些不法之人诛除。”
布希肯肥胖的脸蛋颤抖着,虽然他不情愿冒险,但是,师祖等几人议事,却将他小小一名金仙召过来,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这时候,他自然是要配合师祖的,否则的话,下场绝对会要凄惨十倍不止。
“好!既然你有此要求,老夫自然不能不允,做好准备,等待时机,随时准备下界。”鹤杖客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点点头。
有此要求?
布希肯立刻心中一阵腹诽,不过,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表情,连一丝不满都不敢露出。
“或许,修真界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坏的多。”这时候,阿迦律又开口了。
“哦?大师此言是何意?”鹤杖客问道。
“莫非几位以为,现在这雷劫刚刚氤氲,就消散掉,一切都是巧合吗?”
阿迦律说完,目光一闪,在几人身上扫过。
“大师的意思,修真界已经有了防备,在刻意控制雷劫?”鹤杖客反问道。
“不错!正是如此。
大和尚我掌控雷池,对雷池运行的规律,再是熟悉不过。最近数百年来的雷劫数量,绝对是有问题的。”阿迦律说道。
,“亨!老夫还不信了,难道,他们能够将所有高阶修士的雷劫全都控制起来,不让他们渡雷劫不成?”鹿剑灵一声冷哼。
“若是如此的话,我们倒是省了力气,什么都不用做,用不了几千年时间,修真界那些人就自己将自己耗死了。”鹤杖客也跟着说道。
“不尽然!不尽然!大和尚心中总有隐隐的不妥”.”择机吧!说不得,我们几个亲自下去一趟,才是好的。”
“我们亲自下界?大师莫非在开玩笑?这界面的壁垒反噬之力,可是根据实力而有所不同的。像你我这等存在,如果要下界的话,所遭受到的反噬之力绝对极为恐怖,其中凶险,比真仙、金仙,不知道要大了多少。此等事情,还是交给布希肯的好。一个支离破碎的修真界,难道还能诞生出强过布希肯的存在不成?”
鹤杖客一句话,布希肯心中只想骂爹。
你们知道界面反噬之力的危险,难道老子就不知道吗?
但是,他表面上却是必须极为恭敬地道:“师祖所言甚是,小小修真界,有晚辈下界足以。”
“那好!我们就多赐下些宝物,到了下界,要处处小心,如果此次不成,我们就再不能犹豫了。”后半句,却是阿迦律对鹤杖客和鹿剑灵两人说的。
后两者相互看一眼,点了点头。
他们心中,又何尝不是有几分不安。
一座高山,犹如擎天柱一般。
朵朵白云飘浮,不是在山腰,而似乎是在山脚,足见此山之高。
咻!
一道流光,快速从远处遁来。在接近山脚的时候,骤然变换方向,直接向上方遁来。
呼呼呼!
风声呼呼中,直接穿过云层。速度之快,跟周围空气摩擦,产生光热,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一道流火包裹一般。
眼看着沿着这擎天的高山迅速向上升。
终于,这擎天柱立的高山越来越细,眼前景色一变,高山巅峰,是一个浩大的平台。
挞!
那道流光一顿,化为一道人形,双脚落在地面。
浑身虬结的筋肉,身形高大魁梧,一头蓬乱的长发像是野人一般,又给人极强悍的视觉震撼效果。
藤远!
这个人,赫然就是藤远!
不过,他现在并不是一尊石雕,而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在他的面前,山顶平台中、央,一道炽亮的光芒包裹下,一柄巨斧凌空悬浮,缓缓旋转。
但见这柄巨斧长达数夹,斧刃锋利,整个斧身呈现青色,上下密密麻麻地雕刻着许多奇异的符文。
这些符文雕刻地很浅,使得整个利斧看上去古香古色,并且更具威严。
在这柄利斧旁边,藤林盘膝而坐,双目紧闭。
一道道流光,从藤林的额头间射出,注入到包裹利斧的流光之中。然后,又有一道道流光,从包裹利斧的流光之中折回,返回到藤林的额头间。
这一去一回,形成了一个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