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希吃过饭就赶去公司了,儿子交给他了,不管他忙不忙,都得给他带。
——
“lance怎么没来公司?”lee手上拿着虞希要的沈霖渊写的书,递给她,问。
盘着头发,坐在办公椅里的虞希,面无表情,“他带儿子玩去了,我也不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虞希淡淡道,lee去忙了,她坐在那,翻看起沈霖渊写的书来。
这本比之前的那一本内容更深刻,案例更多了,有血有肉,很多实例都是沈霖渊这些年所经历的,更侧重于感性。
还将之前和钟晴斗的部分写了进去。
写了他的缺点和不足,补充了她的内容进去……
“花花花!花店!”父子俩走在大街上,路过一家花店,骑在沈霖渊肩膀上的小家伙立即捏着他的耳朵,大声喊。
花……
站在复古风格的花店橱窗外,沈霖渊看着花店里的花。
“给希希买花!”顺宝大声道。
沈霖渊莞尔,小家伙比他懂浪漫多了。
他将他放下,抱在怀里进去了。
要了一大捧红玫瑰,捧着,父子俩去接快下班的虞希。
小家伙坐在车里,让捧着玫瑰花的爸爸站在车门口等妈妈。
约莫十分钟过去,一身干练的虞希,拎着公文包从大厦出来,踩着高跟鞋的她,踩着台阶下来,黑色丝.袜显得她的美.腿性.感诱人。
虞希远远地就看到了沈霖渊,及他怀里的玫瑰。
她就是容易感性,鼻头已经酸了……
这两年多里,每当过*节、纪念日,她都自己给自己订花,让花店写着沈霖渊的名字,很幼稚的行为,假装他在……
在她下了还剩三个台阶的时候,沈霖渊绅士地迎了上前。
虞希看着他,瞪着,眼眶却通红无比。
“看起来干练、成熟的女强人,怎么这么爱哭,让员工看到了,不怕被笑话?”他沉声道,从左胸胸口的兜里摘下口袋巾,帮她擦去眼泪。
虞希扯过口袋巾,自己擦,沈霖渊从她手里接过公文包,将花塞进她怀里。
“干什么送花?”
沈霖渊正想说,儿子让买的,立即打住,“因为……你猜!”
虞希很想踢他一脚!
他还是发.情的时候比较可爱!
也许是太久不见了,还不好意思对她说甜言蜜语吧……
沈霖渊带他们母子去的是一栋比较古老的别墅,他平时住这里,母子俩的行李也被带来了。
吃晚餐的时候,儿子不见了,偌大的典雅华贵的欧式餐厅内,只有他们两人,坐在长长的餐桌两端,品着红酒,吃着牛排。
古老的留声机在播放古典的音乐,烛火摇曳,虞希偶尔有片刻的失神。
感觉不真实,等了那么久的男人,此刻正陪着她共度浪漫的,烛光晚餐。
他一直没说话,她也一样。
终于,他起身,走了过来,在她身侧,绅士地弯腰,面带浅笑,目光热烈,“亲爱的老婆大人,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沈霖渊看着眼前穿着珍珠白色长裙的虞希,绅士地问道。
任谁也拒绝不了一个英气逼人的绅士的邀约,她伸出右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男人的铁臂圈着她的腰,偎在他怀抱里,听着优雅旋律,轻轻地舞动。
“还在生气?”他贴在她耳边,轻声地问。
“我有资格生气么?你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不是吗?”她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道。
沈霖渊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她抱得更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我认为,我在你心里的形象,一直是完美、高大的,也正因为如此,你才对我有着一种依赖感,跟我在一起,你才会觉得很安全。你生产那天,我是想尽办法来陪你的,那是你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我怎能不在,我如果不在,你以后还怎么依靠我?!后来,你要探监,我是拒绝的……”
灯光幽暗,人在比较幽暗的情况下很容易敞开心扉,或者,平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好意思说的话,此时都能说出口。
“我穿着囚服、戴着手铐,面容瘦削,胡渣丛生,从一个高大上的集团总裁形象,变成了一个阶下囚。我不忍心让你看到这样的我,哪怕忍受思念的折磨!”
“我看到了又怎样?我能嫌弃你吗?我会吗?根本不可能嫌弃你!看到你那个样子,我会心疼,也更会铭记,你是为了我才坐牢的。”虞希哽咽着说道。
“你以为我是怕你嫌弃我?是怕你难过!怕我美好的形象在你的印象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落拓的,弱势的沈霖渊!你说我不爱你,我是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我怎能不爱你?两三年的时间,就能变心了?”说罢,将她扣紧,牢牢地抱在怀里,吸吮她发间的馨香。
“从监狱出来,之前的两三年,恍若隔世,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以怎样的态度,怎样的语气,怕一开口就闹笑话,虽然监狱里每天可以看《新闻联播》但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发展成了什么样!我想收拾好自己,锻炼好身子,恢复以前的体魄,学习这两三年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想再完美地出现在你面前!”
他将她拉开,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望着她,激动道。
“我想见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的爱是热情直接的,我的爱是深沉内敛的,但是,不代表我不爱了!你懂不懂?!”他扣住她的下巴,语气虽然激动,但是手上的动作,无比轻柔,并没弄疼她。
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在沈霖渊的诧异之下,虞希踮起双脚,激动地吻住了他。
他微愣后,立即回应。
“唔……三哥……我和以前,有没有什么区别?是不是老了?丑了?”松开时,两人的鼻尖抵着,她粗喘地问。
沈霖渊咽了咽口水,“没有!还是那么嫩,那么肥.美,让人食髓知味!”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虞希又吻住了他。
两人又是气喘吁吁,“身材呢?是不是走样了?对了,咪.咪是不是下垂了?晕,已经不是粉.嫩的颜色了,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该死的!你问这些干什么?光是想象,你三哥已经热血沸腾了!”沈霖渊气恼道,就要扣紧他,虞希从他怀里溜了,朝着螺旋式的乳白色楼梯走去。
她上了楼梯,冲还愣在原地的沈霖渊抛了个媚眼,似是引诱。
他立即追去。
虞希提着裙摆,跑得有点慢,到了中央的位置,被他追上,抵在扶手上,又热吻。
“没佣人吗?”
“有……不过跟儿子都在隔壁的副楼!这里的每个角落,今晚都是属于我们的!”他说完,将她推倒在铺着柔软地毯的楼梯上。
不一会儿,衣衫不整的虞希又跑了,他继续追。
虞希到了二楼,转完后,随便开了一间卧室就进去了,并没关门,沈霖渊冲了进来,刚关上房门转身,幽暗里,他又被她热情地吻住了。
不一会儿,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别……沈霖渊,你,爱我吗?”
“你说呢?!我的小妖精!”男人忍耐着,咬着牙,粗喘道。
“讨厌!你再不说我哭了!诅咒你再次秒……设!”
沈霖渊一言不发,下一秒,她尖叫,“我爱你!今晚要狠狠爱你!宝贝,还记得我们以前也在地板上……”
“记得……*都塌了……”虞希笑着答,月光洒落进来,她一脸的娇.媚。
“三哥帅么?比起以前!”他睨着她,又问。
虞希捧着他的脸,“瘦了点,但是,不老……我三哥,35了,快是中年大叔了……”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两人气喘吁吁的,手被她捉住,“好多老茧,手指也粗糙了……是不是受了很多苦?听说监狱里挺黑暗的……你跟我说说嘛……不要总一见面就……”
“你知道手指粗糙的好处么?”他幽幽道,手指下移,没一会儿,虞希的小.嘴张得更大,这邪恶的男人!
“好处就是,摩擦力更强了……”
“你……你,让你跟我聊天,你……”
“春宵一刻千金,谁有空跟你聊一些无聊的!你三哥无论在哪,都没人敢欺负!”他沉声道,语气坚定,“倒是你……我听说……有不少追求者啊……怎么回事?嗯?”想到早上儿子对他说的话,沈霖渊又心酸地问。
入狱前还想过,万一他进去的几年,她遇到了更好的男人怎办?他该成全还是继续霸占着她?那时候还不值得自己会被判多久,不想让她守活寡,现在不同了,他又恢复了以前的霸道和专制!
题外话:
一堆家务事啊!今晚争取抽点时间写点福利,很久没上福利了,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