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作用,她才敢这么大胆,这么无所顾忌地做这样的暗示。何堇尧看着她那红透了的,无比诱人的脸儿,心头如数只蚂蚁在爬,痒痒的,悸动着。
一个冲动,就将她纤细的身子给横抱起了,她双臂下意识地挂住了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侧颈,脑袋轻轻地磨蹭,喘着粗气,也深深吸气,吮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
他现在不爱用男士香氛,身上是那种纯粹的男人味儿,还有一丝丝很久没闻到过的烟味,不难闻,反而更有男人味儿。
卢浅悠无比贪恋这种感觉,迷离的双眼里盛满了对他的爱恋,,她纤细的手指忍不住抚上,轻轻地点动,何堇尧因她这小小的举动,呼吸更加粗重,咽着口水,那喉结上下滑动,。
“悠悠,别玩了!”他沉声低喝,刚好进了屋里。
一楼一个人没有,双双还在蓝烟那,保姆自然不会出来打扰。
卢浅悠非但没不“玩”,反而玩得更厉害,也许是荷尔蒙的刺激,也许是情愫的驱使,她一个没忍住,吻上了他的脖子,。
何堇尧只感觉两道热流从腰的两侧穿过,在丹田汇聚,,徒然升起,体温也在升高。
“悠悠……唔……”他正要阻止她的顽皮,卢浅悠突然伸长脖子,迅速地吻住了他。
何堇尧这下又懵了,完全不知所措,她像头小野兽,迅猛而主动,攻击他这头失了往日威风的老*。
他身子不稳,怕摔着,瞥见身后的沙发,索性跌坐了进去,“唔……唔……”他想说话阻止她,她像在沙漠里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一片绿洲和水源,*难挨的人一般,不肯松开他,不停地吸吮。
长期的禁欲,他以为自己已经失去那方面的功能,已经不需要了,现在……
换气时,仍有点理智的他抱着她起来,卢浅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感觉很热。
不一会儿,那件黑色的晚礼服已经被她自己丢在了楼梯上!
何堇尧愣了下,转而快速上楼,去了主卧……
她已然准备好了,闭着眼,等待着,然而——
何堇尧看着她平坦小腹上的细纹,刚刚还全身火热的他,突然间像被一瓢冷水,从头浇下。
周身冰冷,如同置身于那个大雨滂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满手沾染着她血水的黑夜……痛苦和绝望此刻已经蚕食了他的心,……
“老公……怎么了?”卢浅悠张开双眼,身子瑟缩着,不解地看着他,轻声问。
为什么那激情的暴风雨还没到来?
何堇尧回神,扬唇轻笑,知道她此刻需要,他又低下头……
——
宿醉的滋味委实难受,刚有点意识,卢浅悠只感觉头疼,在大*.上翻了两个滚,“好难受……渴啊……”她嘟囔道。
何堇尧进来时,手里端着一杯茶,朝着*边走近,满眼的*溺。
“活该!”*溺地斥责一句,走到大*左侧,卢浅悠斜着身子,头快要掉下*沿了,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着,遮掩了脸颊。
“头也疼……!”她撒娇道。
“更活该了!谁让你沾酒!”他又气又心疼道,粗糙大手轻轻地抚开她脸上的发丝,露出那张染着撒娇和小情绪的脸儿。
“谁让你不跟我去……你下次再不跟我去,我继续喝,!”卢浅悠又翻了个身,趴在了*.上,脸朝下,头发像丝缎,垂坠着。
,“你试试?!”他威胁道,“把凉茶喝了!”
他蹲了下去,左手将她的头发往上撩,右手托着水杯,往她嘴边凑,正口渴的她迅速地接过水杯,“咕噜噜”地很快就喝下了大半杯。
她舒服地翻了个身,仰躺在了大*.上,,然后重重地放下,一脸小情绪的样儿。
喝了醒酒的凉茶,脑子也清明多了,她想起了昨晚……
他们昨晚好像根本什么也没发生!
犹记得开始是甘柴猎火的,后来……
他用唇与舌,温柔的手……
卢浅悠心下一沉,难怪一点不觉得身体酸疼,她又翻了个身,看向站在衣柜门边,穿着温和居家服的他。
何堇尧帮她挑了身衣服,朝这边走来时,发现卢浅悠正看着自己,他挑眉,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禁有点心虚了,怕她追问昨晚的事儿。
若她问起来,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方面不行了?还是说心理上的毛病?
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是很没面子的事!
“愣着干嘛?双双等着我们过去接她了!”何堇尧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儿,沉声说道。
卢浅悠撅嘴,心里有点不舒服,也有疑惑,他为什么不要她?
“你还在跟我别扭啊?何堇尧,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的好,总这么不冷不热的,对我们谁都不好。”卢浅悠坐了起来,垂着头,失落道。
何堇尧眉心纠结出深深的刀刻般的纹络,“悠悠,我跟你没别扭,是我自个儿的问题,我对你,没什么不满的,更没什么意见。”他坐下,诚恳道。
她一直那么好,一直都在包容他,原谅他,是他内心的负罪感太重,还没能走出那片阴影。
“你自个儿有什么问题?难道是……肾不好了?”看着他花白的头发茬,她挑眉问。
何堇尧双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他的肾,好着呢!
“你乱想什么!不早了,快穿衣服!”他沉声说道,卢浅悠撅着嘴,“不理你了!”
她说完,自己闷闷不乐地开始穿衣服,何堇尧苦笑,悄悄地出了主卧。
她觉得,他就是肾不好了,不然怎么皮肤也松弛了?
到了景园,和蓝烟这么一说,当然,她不好意思说*.上那回事儿,只说何堇尧可能肾功能出问题了。
蓝烟劝她带他去医院检查,卢浅悠觉得不现实,何堇尧那么骄傲,肯定不会去。
“那就多吃点补肾的,听说黑芝麻黑豆的,可以防脱发白发!”蓝烟回了句,卢浅悠点头,表示心里有数。
何堇尧还是那样,像块木头,一点不积极,卢浅悠冷了他好几天,他也不生气,还是傻呵呵地笑着面对她。
他的书房被她占用了,晚上十一点,卢浅悠还没出来,何堇尧敲门进去,见她还在电脑前办公,他走了过去。
“不早了,怎么还不休息?遇到难题了?”他站在她身侧,轻声地问。
卢浅悠打了个哈欠,“财务请假了,我对账呢……总对不上!”她也就是个护士专业出身的,对财务压根不懂,之前在东南亚学了点,顶多算皮毛。
“方不方便让我看看?”他轻声地问,有着良好的专业素养,财务涉及到一个公司的机密,未经允许,他是不会主动看的。
“当然方便……你教教我吧!”她身边的这位,可是高级会计师,沈氏集团的财务总监,被多个集团企业聘为财务分析师,这些对于他而言,也就算皮毛。
何堇尧在椅子扶手上轻轻坐下,像个术业专攻的老师,四两拨千斤地指点着她。
这也是卢浅悠第一次见识到何堇尧那得道的专业功底。
这么优秀的一大男人,为什么之前那么荒唐呢?不然,真的堪称完美了!
半个小时,她就理完了账单,何堇尧滑动鼠标,淡淡地一扫,“悠悠,你家这会计挺精的啊……”
“是啊,她是很专业的。”她回答道。
何堇尧不以为然地扬唇冷哼,敲了敲她的头,“是够专业的,这假账做的,离天衣无缝差了点!”他讽刺道。
“假账?”卢浅悠疑惑。
“这假账做的,没帮老板省到钱,反倒把老板的钱都揣自个儿腰包了,趁早换了吧!”何堇尧点了点几个数据,冲卢浅悠道,不禁也心疼她,本是个连英语都不会的*,现在要管理一家规模不大不小的疗养院。
卢浅悠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她居然敢……”气得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正常的,这世道,谁没个贪欲!”何堇尧笑着说了句,“别放心上,不过,这种人不能留,财务是一家企业的支柱,得找你信任的人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