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热的胸膛将她包围,除了医院那*的一晚,这近一个月来,两人还没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所以,抗拒很快就被那早已深入骨髓的快给驱赶了,她心悸,呼吸加重……
“秦南浔!你越来越*了,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多清高的男人呢,没想到……”虞菁轻轻地推了下他的胸膛,只是装腔作势,并没完全推开,对他取笑道。
“没想到我这么厉害?”他越来越会跟她打黄腔了,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邪笑道。
“对啊,没想到你性.欲这么强。让我很好奇,你之前究竟有没有过女人。”犹记得第*,那晚,他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似的,任她予取予求,后来第二次也有点笨拙,但很快就化身为饿狼了。
但她不清楚,他以前是否有过女人,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或是步入社会后。
她没那方面的情结,纯粹是出于好奇,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秦南浔正想打开柜子拿戒指,她这么问,他不禁有点腼腆,双颊不自觉地泛起潮.红。
“你觉得呢?”他捧着她细嫩的脸颊问,拇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地抚。
“我觉得……你的第一次,被我掠夺了!”她坏笑道,秦南浔喉结不自觉地颤了下,咽了咽口水,想到那蚀骨销.魂的*。
明明很快乐,事后还怨她玷污了他!
“你脸红了,是第一次对不对?!”虞菁更激动了,几乎要跳了起来!
秦南浔一把捧起她,虞菁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他的腰,“你回答我啊!到底是不是……!唔……”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若是第一次,会觉得很骄傲,男人则觉得很没面子,活那么大,居然没跟其他女性发生过关系。
不想被她逼问,秦南浔将她压倒在了沙发椅上,继续之前吵架那次没完成的事儿。
“我觉得,你当初不该改名叫,秦南浔,你姓秦,直接叫*好了。*的*!表面看起来像个斯文儒雅的正人君子,实际上,就是个衣冠*!”虞菁歪倒在沙发里,气喘吁吁的,双颊酡.红,胸口也一片潮.红,并上下起伏,荡漾出汹涌波涛。
秦南浔穿上了睡袍,嘴角上扬,睨着她,“嘴上说不喜欢,实际上……”他打趣她道。
虞菁白眼,好在他只要了一次,看着他走去了柜子边。
“*,你干什么啊,我要回房洗澡。”虞菁扯过外套将自己稍微遮一下,空气里还残留着*的味道。
秦南浔将那只箱子取了出来,放在书桌上。
虞菁的心悬了起来,不过秦南浔好像不喜欢她碰那箱子,她垂下头,尊重他,不好奇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这时,他转身了,右手掌心向上,手里托着一只古铜色的,好像有精美雕花的盒子,看起来像只迷你版的宝藏盒。
秦南浔看着她,嘴角上扬,走到了沙发边,虞菁已经爬坐起来了,将身上的衣服裹紧了点,一头黑发有点凌.乱地披散着,但仍然柔顺。
就见着秦南浔单膝着地,上身笔直,跪在了她的跟前。
虞菁瞪大了双眼,“你,你干嘛啊,快起来啊!”
秦南浔莞尔,“这盒子里就是你之前提起过的,祖传的戒指,秦家一代接一代,每一代都由婆婆传给长媳,为了这枚戒指,这个家族也曾像后宫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那些女人斗得头破血流……”他淡笑道。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秦家没落了,我继续做秦家的事业,是不忍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在我手里丢了,何况那不是糟粕,是精华,也是民族的瑰宝。”他仰头看着她,诚恳道。
希望她能理解,他肩膀上所承担的一些重量。
虞菁点头,“我知道,我理解,我没不让你做,真的。”
秦南浔笑了,将盒子打开,灯光下,那钻石散发着剔透玲珑的光,迷人、耀眼,复古的造型,贵气十足。
那就是一代传一代,流传下来的长媳才有资格戴上的戒指。
虞菁的视线落在秦南浔脸上。
“这戒指,本来应该由我母亲在我们婚后给你,她过世了,由我代交。在我看来,它不算婚戒,是权力的象征,所以,我买给你的那枚戒指,才算婚戒。”秦南浔又道。
虞菁明白了,这枚鸽子蛋是传家的,不是爱情的象征。
“那,太贵重了,我还是不要了,怕弄丢了。”虞菁连忙道。
秦南浔笑了,“给你不想要,不给你你吃味!”说着,拉着她的手,将沉沉的戒指盒放在了她手里!
“我认真的!这么大的钻石,戴着也不方便啊,而且,价值连城,被我弄丢了,秦家的祖宗该生气了。”虞菁又道。
“给你就拿着,废话真多!”秦南浔沉声道,站了起来,“这箱子里是秦家的祖传的丝绸工艺秘籍,是发家的宝贝。”
“啊?你就放家里啊?”难过之前都不让她看呢,虞菁暗忖。
“除了你我,古叔,没人知道它的存在。”秦南浔又道,将箱子塞进了柜子里,走到沙发边,虞菁手里还握着那戒指盒。
“就连叔也不知道,你也别对外人讲,包括你父母。我告诉你,是把你当我最亲的人,明白?”他低着头看着她问。
虞菁点头,虽然受*若惊,但是,她宁愿不知道这么秘密的事。
“谁让你告诉我啊?”她说着,捂着自己的嘴,怕自己守不住这个秘密。
“啊!”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说你是妖精,你还反驳!不告诉你,你说我心里没你,告诉你又怪我!对于你这种反复无常的磨人精,就该狠狠惩罚、折磨!”
“不要!*!戒指,戒指要掉了!”虞菁尖叫,那戒指被她双手捧在了手里,没有掉下。
“出息你!这么重视!”秦南浔边走边说。
“当然了!”虞菁大声道,到了卧室,她立即将宝贝藏在枕头底下,但是,趴在*.上的她,突然被他从身后压住,她正要爬起来,腰已经被他扣住了……
虞菁只能抓紧*单,咒骂一句:“*不如!”
——
两人考量了一个星期,终于落实了公司扩建的事,虞希喜欢听秦南浔的建议,有他把关,她心里更踏实。
“唔……套……!”
关键时刻,身下的小女人给他敲了警钟,秦南浔懊恼,手伸到*头柜里,摸.到盒子。
虞菁看着他嘴里咬着一只小包装,像只不耐烦的野兽,咬开包装……
“老公……不舒服……”虞菁撒娇道。
“是你要避.孕的!”秦南浔懊恼道,之前两人商量过,暂时不要孩子,是虞菁提出的,她接下来的两年得忙公司的事。秦南浔尊重她的决定,虞菁身上的气质,更像大女人,不适合做小女人,更不是做家庭主妇的料,不做点事业,算屈才。
虞菁撅嘴,拿着枕头捂着自己的脸,“讨厌……有没有薄一点的tt啊!”
“我哪知道!”秦南浔笑着道,他也觉得很不舒服,但是,没办法!
虞菁第二天就网购了号称全世界最薄的tt。
——
虞菁百忙之中来看虞泰和,结果他不在家,她等了很久,他才回来。
“爸,您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虞菁鬼机灵道。
“胡说什么!”虞泰和*溺地瞪了她一眼,急忙开始做饭。
“爸,我可是真心希望您能给我娶个后妈的,真的!不然您多孤独啊!”虞菁是个思想开明的人,真心希望老爸能再找一个。
“菁菁,这是不可能的!”
“那您出去干嘛了?难道我妈又来纠缠你了?爸我跟你说,不许你跟她接触!”虞菁脸色变了,杜静曼就像颗毒瘤,她不想接近。
“菁菁,你想多了!”
虞菁没再多想,她知道爸爸不糊涂,吃一堑长一智,不可能再被杜静曼欺负。
秦南浔最近在准备参加一个重量级的比赛,他是要带着秦家祖传的手艺去比赛的,如果获奖,有利于丝绸厂今后的发展。
穿着睡袍的虞菁,推开书房的门,台灯里,秦南浔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钢笔,正认真地写着什么。
虞菁突然从椅子后将他抱住,“老公!睡觉了!”
“虞菁!你又突然进来!我字都写错了!”秦南浔的愠怒道,虞菁松开他,一脸不满。
“你在写情书啊?!这么认真!”她不满道。
秦南浔收起了钢笔,表情严肃,他虽然*她,但也不是好脾气地从来不发火。
侧着俊脸,平静地看着她,“我不是说了,今晚忙,你自己先睡!”他严厉道。
虞菁扁着嘴,孩子气地白眼他,“忙忙忙,你都忙好几晚了!这几天是安.全.期,你还忙!”
她气呼呼道。
秦南浔这时却幽幽地笑了,转过椅子,睨着她,冲她勾勾手指。
虞菁不想过去的,但是,她在秦南浔面前就是不争气,看着俊美如斯的优雅男人,忍不住地迈开脚,走了过去。
“干嘛啊……你不是忙的么……”她嘀咕了句。
秦南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虞菁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跟他面对面。
“里头穿着什么?这么滑溜……”秦南浔好奇地问。
虞菁将睡袍给脱了,“你送的丝绸都忘啦?”
秦南浔的表情僵住,目光瞬间就火热起来……
“我设计的衣服,好看吧?”虞菁从他腿上下来,转了一圈,笑嘻嘻地问。
这块红色的丝缎是他送的围巾,本就是一块布料而已,她只用打结的方式,给自己设计了一件十分性.感的睡衣。
布料挂脖,在胸前交叉一下,勉强遮住了山峰,绕到背后,打了个结,再绕了绕,勉强遮住了下.身……
性.感的红,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灯光下,那纯天然的丝绸面料散发着莹润的光……
秦南浔咽了咽口水,机械地点着头,“宝贝……过来……”
他声音粗噶地问。
虞菁立即过来,“你叫我什么?”她红着脸问,秦南浔绝对是一个不爱说甜言蜜语的*男人,让他说句好听的比撬开大石头还难。
他目光灼灼,仰着下颌,看着跟前躺了卷发,一身火红的小女人,“宝贝,性.感得不能再性.感的宝贝了!”秦南浔情不自禁道,这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