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洛士身上的那一刀差不多要把他劈成两段了,如果本体不是精神体的话,有多少兽神官也都一起挂了,当初他还想着替兽神官找回场子呢,这事情一多还真就把这茬给忘了。
“那他在我身上钻了两个洞你咋不说呢?”
“呃……”
看来修和杰洛士互相干上以后倒是谁都没占到便宜啊。
“那个时候要不是我身上的伤还没好,你以为我会放过那两个家伙吗?如果当时我就把他们干掉了。说不定现在伯纳多也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这个……”
……如果当时修就解决了那两个“血宴”,说不定“裁决之剑”就不会出现在伯纳多,而现在在弗里特荒原上的战局也就不会这么艰苦了……
历史没有如果
可你说这事儿能怨谁啊?怨杰洛士多事?他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怨修没事找事?如果没有之前的试探,那现在能够与传承者联手也不可能实现了……
这只能说是天意吧。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既然是那个女人在这里搞鬼,那么我就得提醒你一句,最好当心点儿,当初你把她的头发都剃光了,所以那个女人对你的怨念很重哦。”
修拍了拍冯侃的肩膀幸灾乐祸地说道。
“不至于吧?”
冯侃苦着脸说道,自从娑琉娜的事情勉强算是和平解决之后。只要是与女人有关的事情他都有些神经过敏。
“怎么会不至于?你可是把她剃成秃瓢了啊。”
“就当是暂时出家当尼姑不就得了?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呢?”
“你~~过去不受女生欢迎对吧?”
“喂!跟着有关系吗?”
虽然是事实……
“不要小看女人对于头发的怨念哦。不然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死得不明不白的。”
“要不要这么吓人啊?”
“不信你就再试试呗,呶。”
说着修指了指呆在一旁因为无聊所以开始拔不列颠身上的羽毛玩的火精……(不列颠身上没有羽毛,那其实是火焰。)
“火精,要不要阿侃帮你设计个新的发型?”
“……小伙子。想知道人体碳化最短需要多少时间吗?”
“你看~~”
“……”
怨念果然非同一般啊!
“所以说~~千万不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你在这个战场上……嘛~~虽然现在说这个可能已经晚了。”
可不是吗?自从冯侃踏入弗里特荒原战场后。干的事情没一样不是耸人听闻的。只要那个“蒂娜小甜心”在伯纳多军营里,就一定会听到关于他的传闻,再结合她在沃尔肯时所见识过的事情。难保不会猜出这个古怪的家伙是谁。
“知道就知道,老子还怕她不成?”
“没错,我们是不用怕她,但是她既然已经知道你来了,那么行动就会更隐秘,手段也就更诡异,我们再想在这个战场上抓住‘血宴’的小尾巴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难道怪我?”
冯侃冤枉死了,谁能在之前就想到现在的事情啊?
“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我们必须尽快与兽王军取得联系,这也是我们本来的目的,现在这个战场既然有‘血宴’插手,而且涉及如此之深,那就没那么容易善了了,先稳住桑塔联军的阵脚再图谋破解的方法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小伙子们,那个叫什么‘血宴’的插手这个战场究竟是什么目的你们想过没有?”
“诶?”
突然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发表正论的火精还真让人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呢。
“既然他们对于世俗之间的事情已经没有兴趣了,那么插手这个战场就一定有自己的具体目的,你们有没有想过那是什么?”
“……不是做‘裁决之剑’的实战实验吗?”
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哈啊~~~~”
听到这样的回答,火精露骨地叹了一口气。
“咱说啊~~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超越一切,那么这个什么‘裁决之剑’也只是他们达到最终目的的一个手段,来检测这些‘裁决之剑’的性能的也只是手段之一,像他们那么聪明的人,难道会只准备一种手段吗?”
“……啊!”
听火精这么一说,修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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