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那也是要借助工具的,就好比现在,想从建安去长安,步行要几个月,坐马车要两个月,骑马一个月一样,日行万里,上天入地,那也是要乘坐类似马车一样的工具。千里传音也是一样,诺,演示给你们看。”王况拿起桌上的两张纸,卷成封闭的漏斗状,在从小娘子的女红小箩里截了两丈长的一根线,把两个漏斗穿起来,一个递给小娘子,一个递给小芣苢。
“你们一人拿一个,站开些,一人对着这纸筒说话,一人将纸筒罩在耳上试试。”
俩丫头一人拿了一个就兴致勃勃的试验了起来,全然没了刚刚被王况耕耘过后的劳累,也顾不上现在还没睡觉,实在是王况给她们的震撼太大了。。
“呀,真的啊,听得真真的。”才试验一会,俩丫头就兴奋异常。其实这种极其简易的传声筒效果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微弱,对王况这种用惯电话的人来说,毫无感觉,可放在小芣苢和小娘子身上,那就是神奇。
“这只是模仿千里传音的一个道具,真正要实现千里传音借助的道具更复杂,上天入地和日行万里的道具就更加复杂,从道理上,在大唐也能实现,但要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某也想做,可做不到。”电话原理很简单,从理论上来说,不要说唐时,估计就是战国时代也能做了出来,但都是和发电机一样,在细节上存在许多的障碍。
确实,后世的许多技术,理论上,千年之前都能做了出来,但加工工艺不过关,材料不过关,配套的设施也不全,也没这个技术环境,所以,真要做起来,那是千难万难。即便历经千辛万苦真做了出来,投入产出比估计就是大唐的财政也承受不起,后世夭折的铱星计划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王况才不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可夫君刚说的是玉帝他老人家派来的,这是真的么?那大哥和三弟是不是也是?”
“是不是还真说不准,这几年里发生太多巧合的事情了,所以这才猜是玉帝老儿在背后使劲。至于大哥和三弟,他们不是。”王况可不敢说自己是灵魂穿越而来,若是如此,那么王况就等于是死过一回的人,这具身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活死人一个,而在佛法大兴的这个时代,夺人躯体,即便是已死的躯体,所谓死者为大,论起来那就是属于邪恶之辈。
在回房的路上已经想好了,穿越这事情太过离奇,王况就仿了南柯一梦的桥段,编了个自己当初怎么昏迷在道观里,怎么浑浑噩噩的就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生活了三十多年,并在那个世界里学会了许多,也知道了少许贞观年间的大事件,然后又怎么醒转过来,才发现原来只是个梦,但同时也发现,自己在梦中学到的东西依旧还在,而且可以拿来用。
等自己解开困扰这么些年的问题,或许,真能找到穿越回去的办法也不定,只是,这个想法太多虚幻,太不现实,只能说,穿回去的希望连亿万分之一都不到,因此,他把有关穿越的全都瞒着不说。如果真的能穿回去,那么就肯定能带两个小丫头回去,到时候再解释也不迟。
所以,穿越这个秘密,依旧还只能是王况自己一个人压在心里慢慢的品,甚至,王况已经准备每天早上起来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让自己从心底里,认为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大唐土生土长的人,至少,也要做到将穿越的秘密埋藏到即便是烂醉如泥,旁人无论怎么引导,也不会吐露出来的地步。
今天的醉,给王况敲了一个大大的警钟。
“那么说来,夫君只是梦一场了?然后从梦中学到这些东西,还有,夫君说的太子蹦跶不了几年这都是真的?难到说?夫君让大兄去交好皇子治,是说他会。。。。?”
“本来某也不信,可前年的大涝,还有皇后的痨病,以及之后发生的种种,都一一应验了梦中几年所学所看所听。故某宁可信其有。”
一听王况只是从梦中得到的这些,小芣苢就没了兴趣,坐在王况腿上,扭着腰肢,不依不饶起来:“夫君在编诳语呢。”她这一扭不要紧,腿外侧挨擦着小王况一摩,王况经过刚才的一惊吓,酒早全醒,浑身也不乏了,小王况顿时昂扬了起来,小芣苢也感觉到了变化,顿时脸红红的就想伸手去捞,被王况一把按住,将她身子一扳,一条腿往另一边挪去,小芣苢就变成了面对着王况,跨坐在王况腿上,随着王况双手的游走,小芣苢也气喘起来:“夫君,去床上。”
“这里多好。”王况只应了一声,继续自己的攻关大计,不消多时候,两人衣衫又都褪尽,小芣苢的两腿就盘在了王况腰间上下颠动,胸前两粒嫣红也是上下跳跃着,王况则不时的附下头去吸吮。。
小娘子则轻淬了一口,手指轻刮脸颊:“你个小蹄子,也不知羞。”说是这么说,却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俩人的动作,婚前的时候,阿娘就给了她一副压箱底的春图的,让她在洞房夜和夫君一起看,但她害羞,没敢拿出来,婚后也偷偷的拿了出来,和小芣苢俩人一起背着王况看,图上也有很多姿势,但眼前的可是真人版,以前可都没尝试过的,把她看得是面红耳赤的,看着看着,股间也温热了起来,羞死个人了呢。
小芣苢颠了一会,脸色已经是潮红一片,眼神迷乱间见小娘子的模样,就附耳冲王况嘀咕了一句,二人停止了动作,王况一把将小娘子拉到自己怀里,而小芣苢依旧两腿盘在王况腰间,和王况一起的将小娘子的衣衫都剥了,小芣苢又使劲的颠几下,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小娘子。
小娘子是正房,她是通房丫头,这个她是一直记着的,虽然小娘子将她视为姐妹,王况也没有低看她一丝,但这条线,小芣苢却是牢牢的守着,不敢逾越一步。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其实自洞房之夜始,她就已经和其他人家的通房丫头完全不同了,哪里有通房丫环和主子夫妇同被而眠的?
一直等到小娘子压抑着叫了几声,浑身颤栗着摊倒,王况这才将小娘子放到床上,又将小芣苢拉了过来继续。
三人这一折腾,外头的鸡已经叫头遍了,离天亮不远,三人是全无睡意,小娘子和小芣苢一左一右的依偎着王况躺着,小娘子依旧是用手在王况胸前画圈圈,小芣苢依旧是用手把玩着小王况。
“夫君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王况说的话,小娘子是信了的,林家不是大家,但她自小也是琴棋书画都学的,各种传奇怪志也看了不少,在她看来,自家夫君既然能得梦如此,必定是有人安排所致,既然有人安排,那么那安排的人岂会坐看自家夫君陷入困境?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她在意的只是自己能和夫君在一起,白首到老,已经足够了。
“韬光养晦,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不过眼下的吴王恪却是必须救,他可是诸多皇子中最有才的一个,可不能就那么看着他没了。如果梦中所听的不差的话,怕是过不几年,他的境况就堪忧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做做准备没什么损失。”王况漫不经心的应着,因为小王况被小芣苢逗得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小丫头不老实。”王况一把抱起小芣苢,让她俯卧在自己身上。。。。。
一直到了鸡叫二遍,三人这才沉沉睡去,这一晚,王况不光把俩丫头折腾个够呛,自己也累得不行,小王况到了后来,无论小芣苢怎么逗都没了力气,一夜七次郎,可真不是常人能当的啊。
等到三人醒时,已经是午后,王况并不急着起来,昨晚李恪既然听到了自己说的那番话,肯定不会走的了,一定会找自己把话问个明白,没搞清楚情况之前,王况的话对李恪来说就如一窝蚂蚁,在他心里爬啊爬的,痒得难受。
睡了一夜,精神体力都恢复了许多,王况决定要给小芣苢一个深刻教训,省得动不动就撩拨小王况,孙药王的话,王况可是不敢忘记的。于是在小娘子的帮助下,手和嘴并用,一连让小芣苢瘫软了几次下来这才罢休。
等三人出了房门,家人来报,说是有个小郎已经等候多时。
不是李恪?李恪昨天的高调亮相,几乎建安已经是家喻户晓,自己家人没理由不认得的,昨晚小娘子没认出来,那是因为夜间瞧人不清的缘故,可现在是白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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